第35章 易中海和秦淮茹得交易(1/2)

棒梗在少管所里挣扎求生,贾家的日子也愈发艰难。赔偿款像一道枷锁,秦淮茹那点微薄的工资扣除赔偿后,所剩无几,连买最次的棒子面都紧紧巴巴。贾张氏彻底没了往日的嚣张,整天唉声叹气,偶尔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咒骂钟建设,声音却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小当和槐花也明显瘦了,常常饿得偷偷舔碗边。

易中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算计愈发笃定。他知道,火候已到,该收网了。

这天晚上,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许久,天色已经擦黑,秦淮茹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最后一个走出车间。她故意磨蹭,既是因为实在不想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也是因为……她在等。

果然,在离南锣鼓巷还有一段距离,一个相对僻静、连接着个小土坡的树林边,易中海的身影从一棵老槐树后转了出来。他穿着深色的工装,几乎与暮色融为一体。

“淮茹。”易中海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秦淮茹脚步一顿,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浑身都有些发僵。她低着头,不敢看易中海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蚋:“一…一大爷…”

易中海走近几步,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塞到她手里,里面是几个白面馒头和一小块腊肉,分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足。“拿着,给孩子吃。”他的目光在秦淮茹憔悴却依旧难掩风韵的脸上扫过,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贪婪,“考虑得怎么样了?棒梗在里头,可等不起。”

秦淮茹握着那沉甸甸的布包,感觉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手心发疼。布包里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动着她饥饿的肠胃,也提醒着她家里两个面黄肌瘦的女儿。她想起探视时棒梗那绝望的眼神,想起贾张氏无休止的抱怨,想起自己走投无路的困境……

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合着屈辱、绝望和一丝认命的麻木。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嘴里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腥甜,最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易中海脸上掠过一丝得逞的狞笑,很快又收敛起来,换上那副伪善的面孔,压低声音:“这就对了,淮茹,这都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以后,有一大爷护着你们。”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地方……就定在这里,平时人少。时间……等半夜,院里人都睡熟了,老地方,我给你信号。”

他没有明说“信号”是什么,但秦淮茹已经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她浑身冰冷,如同行尸走肉般,攥紧了那个用尊严和身体换来的布包,踉踉跄跄地朝着胡同口走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易中海看着她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志得意满地掸了掸衣角,仿佛刚才完成了一笔精明的交易。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绕了另一条路,慢悠悠地往回走,确保和秦淮茹错开时间。

从这一天起,一种隐秘而肮脏的交易,在黑暗的掩护下开始了。秦淮茹下班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比易中海回来得还晚。她总是低着头,匆匆穿过院子,对任何人的目光都避之不及。而易中海,则依旧保持着“德高望重”的做派,只是在夜深人静,连狗都睡熟的时候,他会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将一个装有粮食或少许钱票的小包裹,塞到同样悄悄开门出来的秦淮茹手中,有时甚至会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她身上摸索几下,低声交代几句“下次”的时间地点。秦淮茹则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

纸终究包不住火。尽管两人自以为做得隐秘,但一些细微的异常,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眼中。

这天傍晚,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刘光福压低声音说:“哥,你发现没?秦淮茹最近下班老晚,好几次我都睡一觉了,才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刘光天啃着个窝头,点点头,眼里闪着精光:“我也觉得奇怪。还有易中海,以前他下班挺准时的,现在也经常晚归。你说……他俩会不会……”

“不能吧?”刘光福有些不信,“易中海都多大岁数了?而且他平时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呸!知人知面不知心!”刘光天啐了一口,“你忘了棒梗那事?我总觉得跟易老蔫脱不了干系!钟大哥让咱们留意他,肯定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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