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镇压阎埠贵(1/2)

傻柱被锁在屋里,最初的疯狂咒骂和撞击门板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化为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出几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证明他还活着。

没人敢去管他,甚至连易中海家都门窗紧闭,对隔壁的动静充耳不闻。

整个中院,仿佛只剩下那间锁住疯癫的正房,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往日里,她或许还会在门口坐坐,晒晒太阳,对过往的邻居摆摆架子,但现在,她的房门终日紧闭,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仿佛里面空无一人。张二河那天的“拜访”,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依仗和侥幸。

院子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静期。

但这种平静,是建立在绝对的恐惧和顺从之上的。

人们走路踮着脚尖,说话压着嗓音,生怕惹恼了后院的阎王。

连孩子们都被严厉告诫,不许在院里喧哗打闹。

张二河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每天按时上下班,院子里的人见到他,无不低头垂目,恭敬地喊一声二河哥或二河,连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不例外。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则彻底成了他的跟班,不仅在院里鞍前马后,在厂里也俨然以他的自己人自居,帮着跑腿传话,监视一些他交代要注意的人和事。

这天是休息日,张二河难得清闲,坐在耳房门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新得来的小刀,刀锋在秋日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许大茂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递上一盒刚买来的大前门。

“二河,抽这个,刚买的,香!”许大茂脸上堆着笑,他现在对张二河是死心塌地的佩服和畏惧。

张二河接过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淡漠地扫过空旷的后院。

“大茂哥,院里现在算是清净了。”他淡淡地说。

“那是!全托二河你的福!”许大茂连忙附和,“现在这院子,就是你说了算!看谁还敢炸刺!”

“光是院子里清净,还不够。”张二河弹了弹烟灰,“窝里横算什么本事?厂里,才是大舞台。”

许大茂眼睛一亮:“对!厂里!二河你现在是李厂长跟前的红人,又在运动办公室,前途无量啊!以后在厂里,也得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正说着,刘光天神色有些慌张地从前院跑了过来。

“二河哥,不好了,出事了!”刘光天气喘吁吁地说。

张二河眉头一皱:“慌什么?天塌不下来。什么事?”

“是……是阎埠贵!”刘光天咽了口唾沫,“他……他刚才在前院,跟几个邻居嘀咕,说……说要去街道办反映情况!说院子里有人无法无天,搞封建大家长那一套,欺压邻里!”

“什么?”许大茂一听就炸了,“阎老西他敢!反了他了!我这就去收拾他!”说着就要往前院冲。

“站住!”张二河冷喝一声,许大茂立刻刹住脚步。

张二河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反而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阎埠贵?他倒是会挑时候。看来是觉得我最近忙着厂里的事,没空搭理他,又或者,是易中海倒了,他觉得他能跳出来了?”

他站起身,将小刀收好,对刘光天吩咐道:“去,把你弟叫上。再去前院,把阎解放请过来。记住,是‘请’。”

刘光天心领神会,立刻跑去叫刘光福,然后两人一起去了前院。

没过多久,刘家兄弟就一左一右搀扶着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阎解放来到了后院。阎解放是阎埠贵的二儿子,性格比他哥阎解成还要懦弱几分。

“二……二河哥……你……你找我?”阎解放牙齿都在打颤。

张二河没理他,目光看向前院的方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去:“三大爷,您不是要去街道办吗?怎么还不动身啊?要不要我让光天他们送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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