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现端倪（1/2）

路明非踩着上课铃声冲进教室，险之又险地避免了迟到的厄运。他刚在座位上喘匀气，就感觉左前方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

课间时分，前排的陈雯雯忽然转过头，轻声细语地问：“路明非，你的眼睛……怎么了？”

“眼睛？”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我靠！不会是修炼走火入魔，眼球充血变写轮眼了吧？

他赶紧接过陈雯雯递来的小镜子一照，顿时傻眼了——镜子里那双瞳孔，竟然是金灿灿的颜色！

浩哥说的‘体内藏着的东西’难道就是这个？这变身特效也太突然了吧！连个技能前摇都没有？这让我怎么出门见人啊！

他心里警铃大作，脸上却强行挤出一点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额……那个，少年宫下午有漫展，我……我提前戴个金色美瞳适应一下，找找感觉，对，找感觉……”

“哦，这样啊。”陈雯雯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转了回去。

路明非长舒一口气，感觉后背都快被冷汗浸湿了。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当成异类抓去切片研究了！

他赶紧拨弄了几下额前过长的刘海，试图把那过于显眼的金色彻底藏起来。这玩意儿跟个led灯一样，不遮严实点明天就能上《走近科学》了。

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整整一天的课，他居然一次瞌睡都没打。

不仅头脑异常清醒，连那些以前跟天书似的数学公式和物理定律，此刻在老师讲解下也变得条理清晰，甚至能举一反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通任督二脉，连智商都跟着充值了？这挂开得有点突然啊！

放学铃声响起，路明非背着书包走出校门，心里还在犯嘀咕：才练了一次内功，效果就这么立竿见影？还是说，这金色美瞳……啊呸，这金色眼睛，才是让我变聪明的主力？

那我以前那些中二幻想……该不会都是真的吧？难道我真是天选之子，背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身体却已经凭着肌肉记忆，溜达到了霍雨浩的烤鱼摊前。

“明非来了。”霍雨浩正忙着给前面的顾客装盒，抬头看到他，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浩哥。”路明非应了一声，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说眼睛的事。

不过中午之后那金色就自己消退了，现在说出来会不会显得我很逊，连个‘美瞳’都大惊小怪？

见霍雨浩摊前还有两三个人在排队，他便没急着上前，熟门熟路地走到摊位后面，找了个小马扎坐下等着。

今天就不去网吧了，练功它不香吗？游戏里升级哪有自己真人升级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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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复一日的清晨修炼中，路明非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和精神的变化。

那股源自小无相功的暖流在他体内循环往复，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他的体质。

这挂开得……有点舒服啊。

曾经跑个一千米就喘得像破风箱，如今却能轻松跟上体育老师的节奏；以往需要挑灯夜战才能勉强记住的知识点，现在课堂上就能消化大半；甚至连反应速度都快了不少，偶尔还能在篮球场上做出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路明非偶尔会对着镜子里自己金色的眼睛暗自窃喜。

当然，代价是他需要更加小心地控制情绪，避免在激动时“金光外泄”，吓到同学。

万一哪天兴奋过头，在陈雯雯面前表演个‘黄金瞳’，怕不是直接就从暗恋变成明着被当怪物看了。

期末考试在蝉鸣中结束，路明非破天荒地没有吊车尾，成绩单上甚至出现了几门亮眼的分数，让叔叔婶婶都难得地没有念叨他。

暑假在修炼和偶尔帮霍雨浩看摊中飞快度过。

当九月来临，教室门牌换上“高三”字样时，路明非发现自己面对成堆的试卷和复习资料，心态竟比以往平稳了许多。

那股内力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素质的提升，更是一种内在的定力。

黑板旁的倒计时数字从三位数锐减到两位数。冬去春来，当倒计时牌翻到 “距高考 92 天” 时，空气里都弥漫着硝烟味。

此时的路明非，虽然外表依旧是那个略显瘦削、发型乱糟糟的衰仔，但内里早已不同。

他不再需要依靠过长的刘海来刻意遮掩什么，因为他对自身力量的控制已愈发纯熟。

成绩稳定在中上游，体力充沛，连带着那点卑微的自信也似乎茁壮了一些。

他依然会吐槽，会偶尔幻想，但脚下的路，却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要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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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自习他依旧翘了，不过不是以前那种学不进去而翘课，反而是学太紧了，去网吧打游戏放松一下。

他刚开好机子登上qq跟游戏，信息就疯狂地弹出来，都是一个滑稽熊猫头像的人发来的，全是表情包，只有一条刚发的新消息：

“明明，你怎么这么久不上线？这几个月我杀遍天下无敌手，频道都被我杀穿了，寂寞啊。”

“来，单手虐你。”路明非回了消息，顺手弹了个游戏邀请过去。

为了尊重这个‘频道第一’， 他还特地接上了鼠标——平时他用网吧电脑打星际都是用红点操作的。

半个小时后，qq又被问号刷屏了。

“开挂没意思，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