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奥特之母：玛丽与奥特之父：最初的战场（2/2）

“还有三分钟！”奥特之母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带着喘息，“核心的坍缩速度比预想的快！”

奥特之父（突然转向最后一艘逃生舱，那里的能量信号最弱）： 玛丽，还记得你当年拔掉的能量管吗？（他将穿梭艇的能量全功率输出，在逃生舱周围织出防护网）现在换我当你的“能量管”。

（当最后一个平民被转移到战舰上时，中子星的核心开始发出刺眼的白光。奥特之母的能量导流器已经出现裂纹，后背的旧伤像被火燎一样疼，但她看着奥特之父驾驶穿梭艇冲回战舰的身影，突然笑了——三十年前他也是这样，在爆炸前最后一秒冲回她身边，手里还攥着半块被能量灼焦的营养剂。）

“就是现在！”

两人同时发力：奥特之母将导流的能量猛地反向推送，形成短暂的能量真空；奥特之父的光刃精准刺入中子星核心，在真空期内完成爆破。没有连锁爆炸，没有能量外泄，中子星在柔和的光芒中坍缩成一颗白矮星，像枚安静的钻石悬在星空中。

战舰的医疗舱里，奥特之父正用能量凝胶涂抹奥特之母后背的伤痕。那些隐性的纹路在这次能量冲击下变得清晰，像幅记录着岁月的地图。

奥特之父（指尖轻轻拂过最深的那道疤痕）： 当年我总怪你太冲动，后来才明白，那不是冲动，是医者的本能。（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用白矮星碎片做的吊坠，形状像颗正在发光的心脏）这次的“能量管”，送你。

奥特之母（接过吊坠，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的避难舱里，年轻的健也是这样笨拙地递给她半块营养剂，说“补充能量才有力气骂我”）： 其实那次我拔能量管时，心里怕得要命。（她转身抱住他，声音带着笑意）但知道你在外面等着，就突然不怕了。

（通讯器里传来泽诺星平民的感谢声，夹杂着孩子们的笑声。奥特之母望着舷窗外那颗新生的白矮星，突然明白：所谓战友，就是知道对方会在最危险的地方等着；所谓伴侣，就是愿意成为对方敢闯险地的底气。）

奥特之父（看着她胸前的白矮星吊坠，与银十字徽章交相辉映）： 下次出任务，换我当你的“器械维护员”。

奥特之母（笑着点头，后背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却像有暖流在其中涌动）： 一言为定。

（战舰驶离星云时，白矮星的光芒透过舷窗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并肩走过的战场，那些藏在伤痕里的故事，都成了比星光更亮的存在——证明着有些陪伴，从来不是一时兴起，是从第一次并肩作战开始，就注定要一起走向无数个未来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