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奥特之母：少年的光（2/2）

奥特之母（笑了，眼底闪过温柔的回忆）： 他第一次成功治愈受伤的小鸟时，高兴得在光之国的广场上翻跟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每个人的光都需要时间长大，包括你。

（卡姆最终还是离开了。奥特之母站在舷窗前，看着他乘坐的小型飞船消失在星轨尽头，布鲁医师在身后叹气：“也许他还没准备好……”）

奥特之母（望着n-9星的方向）： 准备好的从来不是时机，是勇气。他会回来的。

（三天后，n-9星的紧急求救信号刺破通讯频道。全息画面里，赤色荒原裂开巨大的沟壑，卡姆的族人困在坍塌的洞穴里，伤口在辐射中不断恶化。而卡姆站在洞穴外，双手死死攥着，却不敢靠近——他怕自己的力量再次“伤害”他们）

族中长老（虚弱地嘶吼）： 让那怪物滚开！我们就算死也不要被他诅咒！

（奥特之母的飞船冲破大气层时，正看见卡姆被族人用石头砸中后背，他却死死挡在洞穴口，像要用人墙护住里面的人。她降落在他身边，能量屏障挡住飞来的碎石）

奥特之母： 还记得我教你的“能量导流”吗？（她握住他的手，引导着那缕淡金色的微光慢慢舒展）想象你的光像河流，既能滋润土地，也能灌溉生命，就看你怎么引导它。

（卡姆的手抖得厉害，可当他看见洞穴里一个小女孩的手臂开始溃烂时，突然闭上眼，猛地将手掌按在洞穴的岩壁上。淡金色的光芒顺着岩石蔓延，所过之处，裂缝停止扩大，伤者的伤口开始结痂，连周围枯萎的灌木都抽出了新芽）

小女孩（惊喜地喊）： 妈妈！我的手不疼了！

（族人们愣住了，砸向卡姆的石头悬在半空。长老看着自己多年的腿疾在金光中痊愈，突然老泪纵横：“孩子……我们错怪你了。”）

（飞船离开n-9星时，卡姆站在舷梯旁，手里攥着那个能量检测仪）

卡姆（低头）： 我想……先留在这里教大家怎么修复家园。等星球好起来，我能去78医院吗？

奥特之母（笑着点头，递给他一枚银十字军的徽章）： 我们永远有你的床位。（她想起泰罗第一次穿上战斗服时，也是这样既紧张又期待的表情）记住，光从来不是用来隐藏的，是用来照亮的。

（飞船驶入星海时，莱娅指着舷窗外——n-9星的赤色荒原上，正泛起大片金色的光，像谁撒了一把星星在地上。奥特之母望着那片光，仿佛看见多年前的泰罗举着能量灯，在78医院的走廊里蹦蹦跳跳地喊：“妈妈你看，我也能发光了！”）

（医疗舱的通讯器突然亮起，是卡姆发来的影像：他站在重建的村庄中央，周围的孩子们围着他，掌心都捧着微弱的金光。奥特之母拿起徽章，轻轻贴在通讯器上，像是在与那个曾经自卑的少年，也与曾经耐心等待的自己，郑重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