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伍利安奥特曼：成长的开端（1/2）

（光之国的训练场上，能量光带在环形建筑顶端流转，将整片场地映照成柔和的银白色。伍利安站在训练场中央，看着佐菲握紧小小的拳头，在原地蹦跳着活动关节——这是他来到光之国的第三个月，伤口早已愈合，只是身形依旧单薄，额头上的突起还没完全长成，却已经透着一股不肯服输的劲儿。）

“格斗的基础不是力量，是感知。”伍利安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他侧身躲过佐菲试探性挥来的拳头，指尖轻轻在小家伙的手腕上一挑，“你看，这样发力只会浪费能量。”

佐菲踉跄着后退两步，脸颊微微泛红。他昨晚偷偷在宿舍的全息模拟器里练了半夜出拳姿势，本以为能让伍利安刮目相看，没想到还是被轻易化解。他抿紧嘴唇，重新摆好架势，这次出拳带了点赌气的力道，却被伍利安用掌心轻轻一挡就定在半空。

“急什么？”伍利安收回手，蓝色的眼眸里带着笑意，“还记得我昨天教你的‘星轨步’吗？脚步要像追踪彗星的轨迹，看似散漫，实则每一步都在调整重心。”

佐菲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试着按照伍利安说的那样移动脚步。他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像刚学会走路的幼兽，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伍利安没有催促，只是站在一旁，耐心地看着他调整呼吸和步伐。

“对，就是这样。”伍利安适时地出声鼓励，“把能量沉到脚底，感受地面传来的反作用力。”

佐菲咬着牙，一遍遍地练习着。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训练场的能量地板上，激起细小的光斑。他的小腿开始发酸，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但他没有停下，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不知练了多久，当他再次试图用星轨步绕到伍利安身后时，脚下突然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痛从膝盖传来，佐菲皱了皱眉，却没有吭声，只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伍利安快步走过去，伸手将他扶起来：“休息一下吧。”

“我还能练。”佐菲倔强地摇摇头，甩开伍利安的手，重新站好，“我一定要学会。”

伍利安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微微一动。这孩子总是这样，明明还那么小，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执拗。他想起三个月前在废墟里见到佐菲时的样子，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如今已经能站在训练场上，用尽全力去学习战斗技巧了。

“佐菲，”伍利安的语气严肃了些，“战斗不是靠蛮劲。你看那些恒星，它们能燃烧亿万年，不是因为燃烧得有多快，而是因为懂得稳定地释放能量。”

佐菲低下头，小声说：“可是……我想快点变强。”

“为什么想快点变强？”伍利安问。

佐菲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重：“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我想保护光之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