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桀克奥特曼：最终对决（2/2）

桀克猛地将光刃刺入自己的能量核心，暗红色的能量瞬间暴涨，广场上浮现出无数全息影像——那是他在边境的三十年：他抱着受伤的蓝族技术员穿过星云风暴；他单枪匹马击退怪兽群，背后是瑟瑟发抖的平民；他把自己的能量分给断粮的巡逻队，自己饿了三天三夜……

“这些你在议会厅里说过吗？！”桀克的声音响彻云霄，影像中的他总是沉默着，把功劳推给部下，把伤痛留给自己，“你以为我天生就会恨吗？！是你们的冷漠和偏见，把我逼成了现在的样子！”

凯恩看着那些从未见过的影像，绿色的光刃从手中滑落。他终于明白，兄长的仇恨不是凭空产生的，是无数个被忽视的夜晚，无数次被辜负的信任，一点点堆砌起来的高墙。

“对不起。”凯恩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是我没做好，是光之国欠你的。”

桀克愣住了，他准备好迎接凯恩的反驳、攻击，却没料到是这句道歉。暗红色的能量突然紊乱，他踉跄着后退，胸口的伤口喷出能量血液：“你……”

“但道歉换不回死去的人，也抹不去你的罪。”凯恩捡起绿刃，光芒柔和却坚定，“今天必须结束。不是以兄弟的身份，是以光之国守护者的身份。”

两人再次交锋，这次却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只剩下沉重的决绝。绿刃与红刃的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在清算过往的恩怨：凯恩的招式里带着愧疚，桀克的攻击中藏着不甘。广场的空间在能量冲击下扭曲变形，远处的等离子火花塔发出悲鸣般的嗡鸣，仿佛在为这对兄弟的命运哭泣。

当桀克的光刃最终被绿刃挑飞，凯恩的刃口抵在他咽喉上时，桀克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动手吧。至少这样，光之国能记住有个叫桀克的奥特曼，曾为公平拼过命。”

凯恩的绿刃在颤抖，他能感觉到桀克的能量核心正在衰竭，那是强行透支生命的结果。他想起小时候，桀克把最后一块能量晶体塞给他，说“弟弟要长个子”；想起父亲葬礼上，桀克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哥护着你”；想起边境送别时，桀克转身前那句没说出口的“保重”。

“我不会杀你。”凯恩收回光刃，绿色的能量注入桀克的伤口，“但你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绿族的圣地会净化你的能量，等你想明白真正的公平是什么，再出来面对光之国。”

桀克的眼睛猛地睁大，红色的能量灯爆发出最后的光芒：“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的施舍？！”他突然挣脱凯恩的手，扑向能量岩浆的裂缝，“我桀克的命运，自己说了算！”

凯恩伸手去拉，却只抓住一片飘落的红色披风。在金色的光芒中，桀克的身影坠入岩浆，暗红色的能量与绿色的生命能量彻底融合，裂缝渐渐愈合，只留下一片温润的金色光斑。

广场上只剩下凯恩一人，绿色的光刃插在地上，剑柄上缠着半片红披风。远处传来佐菲和泰塔斯的呼喊，平民掩体的门被打开，幸存的奥特曼们望着中心广场，眼神里有庆幸，有悲伤，更多的是茫然。

凯恩捡起那半片红披风，贴在胸口。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芒穿透云层，照在他身上，绿色的生命能量与金色的光斑交织，在广场上形成一道彩虹。

这场最终对决，没有赢家。只有光之国的土地，默默记下了这段关于兄弟、仇恨与救赎的故事，等待着未来某天，能真正理解这场信念碰撞背后，那份对家园同样深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