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赛文上司奥特曼：观测员的私心（2/2）

（淡金色的能量流从掌心注入石台，与绿色黏液展开拉锯。每一次对冲，他的伤口就加深一分，病毒中的净化基因认出了同源能量，却因变异而疯狂反扑，像一群失控的孩子在撕扯创造者的手。）

（远处传来赛文的奥特飞鹰号引擎声。赛文上司的动作猛地加快，他不能被发现——如果赛文看到这场景，以他的敏锐，定会追查能量源头。）

赛文（心灵感应在附近盘旋）：我检测到你的能量波动！你在干什么？那病毒的毒性……

（“别过来！” 赛文上司的吼声带着能量紊乱的沙哑。他的左臂已完全失去知觉，绿色的纹路顺着伤口爬上肩膀，与计时器的红光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终于，在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前，石台上的绿色黏液停止了蠕动，化作无害的透明液体渗入土壤。赛文上司瘫倒在地，左臂的伤口结上银白色的痂——那是能量强行中和留下的永久性疤痕，像一条扭曲的蛇，爬过手肘，在腕部盘成一个圈。）

（奥特飞鹰号的影子笼罩在遗迹上空。赛文上司挣扎着启动传送，在赛文落地前消失，只留下祭坛上新生的蕨类植物，正从“失败”二字的刻痕里钻出嫩芽。）

（观测站，生物实验室。赛文上司摔在地板上，左臂的疤痕发出灼痛。他挣扎着爬向控制台，将最后一份病毒样本销毁，屏幕上的基因序列被彻底清除，只留下一行伪造记录：“绿雾病毒因自然变异失活，源头已自我净化。”）

赛文（破门而入，人间体的脸上满是怒意）：你到底瞒着什么？！（他抓住赛文上司的肩膀，看到那道狰狞的疤痕时愣住了，“这是……能量中和留下的痕迹，你单独处理了病毒？”）

赛文上司：（推开他，背过身整理铠甲）只是常规清理。（声音因失血般的虚弱发飘，“报告已提交，你可以看。”）

（赛文盯着他的背影，奥特眼镜闪烁着检测光线——那道疤痕的能量特征与遗迹里的古代刻痕完全一致。他没有再追问，只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修复凝胶，放在桌上：“警备队的督查官刚才联系我，问你为什么关闭通讯。”）

（赛文上司的动作顿了顿。）

赛文：（拿起凝胶，语气缓和下来）我跟他说你在追踪另一个能量源。（他走到门口，回头时眼神复杂，“不管你在瞒什么，别把自己逼到极限。”）

（实验室恢复寂静。赛文上司拿起修复凝胶，却在触碰到疤痕时缩回手。那道银白色的痂在灯光下泛着光，像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标记——既是弟弟留下的烂摊子，也是他作为观测员的私心：有些错误，该由自己扛，而不是让无辜的文明和赛文买单。）

（私人终端自动保存了一张照片：遗迹的石台上，新生的蕨类植物缠绕着“失败”二字，绿意盎然。他在旁边写下：“错误会发芽，但只要及时修正，总能长出新的东西。” 左臂的疤痕隐隐作痛，却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秘密守得值得。）

（场景渐暗时，生物实验室的灯光照在空荡的培养皿上，反射出赛文上司疲惫却坚定的侧脸。他知道，弟弟的阴影还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但只要他还能站着，就不会让地球为千年前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或许不符合观测员的“绝对中立”，却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带着温度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