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奥特之母：绿婆婆的教室（1/2）

（樱花小学三年级二班的教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黑板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宇宙是黑色的”。奥特之母化身的绿源川子抱着教案走进来，闻到一股淡淡的安神香——班主任说这是校医建议的，孩子们最近总在课堂上惊醒，说梦见“长着好多眼睛的怪物”。）

班主任（压低声音）： 绿源婆婆，麻烦您多留意小哲，他是第一个做噩梦的，昨天把铅笔盒都咬烂了。（指了指窗边缩成一团的男孩，他正用蜡笔在纸上涂满黑色）

（绿源川子放下教案，走到小哲身边。纸上的黑色里戳着几个红色的圆点，像某种怪物的眼睛。她拿起另一支蜡笔，在黑色边缘画了朵黄色的花。）

绿源川子（轻声）： 宇宙里不只有黑色哦，还有会发光的花。（小哲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警惕，她却笑了）我年轻时去过一个星球，那里的草是蓝色的，风一吹就会唱歌。

（下课铃响时，孩子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冲出教室，反而挤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绿源川子听见他们说“奥特曼打怪兽”“宇宙人都要抓小孩”，小哲突然大喊：“我爸爸说，宇宙里的东西都想抢地球！”）

绿源川子（拍手吸引注意）： 明天带大家上堂“宇宙观察课”好不好？我们来看真正的宇宙生物。

（第二天，教室的窗帘被拉开，阳光涌进来。绿源川子在讲台上摆了个装着清水的玻璃缸，指尖悄悄注入一丝奥特能量。当她掀开盖布时，缸里突然浮起几只半透明的小生物，像长着翅膀的果冻，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色的光。）

孩子们（发出惊呼）： 这是什么？好漂亮！

绿源川子（笑着说）： 它们叫“星沫”，住在m78星云的陨石缝里，靠吃星光长大，从来不会伤害别人。（她指向窗外的天空）宇宙就像个大森林，有会咬人的狼，也有会帮人指路的小鹿，星沫就是最温柔的小鹿。

（小哲怯生生地伸出手，星沫轻轻落在他的指尖，留下一丝清凉的触感。男孩突然红了眼眶：“我梦见的怪物……好像也是透明的，但它瞪着我。”）

绿源川子（摸摸他的头）： 也许它只是想跟你打招呼，却不知道人类会害怕。（她拿起绘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长着三只眼睛的宇宙人，正在给受伤的地球鸟包扎）就像我们害怕他们的样子，他们可能也害怕我们举着武器的样子呢。

（放学后，绿源川子在办公室整理教具，小哲的妈妈突然找来，手里攥着孩子的画——纸上不再是黑色，而是蓝色的草、发光的花，还有个三只眼睛的外星人，正和小哲手拉手。）

小哲妈妈（眼眶发红）： 谢谢您，绿源婆婆。小哲昨晚没做噩梦，他说要当宇宙和平使者。（顿了顿）其实……是我总在他面前说宇宙人很危险，因为我小时候看的特摄片里都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