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赛文上司奥特曼：白色躯体的阴影（2/2）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撞上控制台，发出沉闷的响声。投影自动切换到光之国的禁忌档案：白色形态的能量来源是“绝对理性与绝对情感的强制融合”，一旦激活，使用者会陷入“目的正义”的偏执，即“为了拯救结果，可以毁灭过程”。弟弟当年正是因此失控，用净化光线烧毁了泽尔达的矿脉，也烧毁了他们自救的最后希望。）

赛文上司：（对着空无一人的观测站低吼）我不是他！

（但计时器的红光更亮了。他看向地球投影：赛文正在引导村民种植能中和毒素的蕨类植物，虽然进度缓慢，却已有小块区域的瘴气变成了淡粉色。当地的孩子举着画满绿色树苗的画板，追在赛文身后喊：“巨人，我们能赢吗？” 赛文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用头镖在地上画了一个正在发芽的种子。）

（这个动作像一道电流击中赛文上司——千年前，弟弟也曾在泽尔达的土地上画过种子，但那时他画的是“需要被保护在玻璃罩里的种子”，而赛文画的，是“埋在土里、带着泥土的种子”。）

赛文上司：（突然按住计时器，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校准能量核心，目标：剥离泽尔达记忆关联。

医疗ai：操作风险极高，可能导致部分记忆永久丢失。

赛文上司：执行！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炸开，他的眼前闪过无数碎片：弟弟第一次拿到头镖时的笑容、审判庭上他低头签字的瞬间、泽尔达孩子最后举起的断矛……这些碎片在红光中逐渐消散，计时器的闪烁频率慢慢放缓，最终恢复成微弱的蓝光。）

（当他再次睁开眼，地球投影上的瘴气已出现消散的迹象。赛文发来一段通讯，声音带着疲惫却清晰：“我们找到酶的提取方法了，虽然要花三个月，但村民们说‘慢慢来，总能好的’。”）

（赛文上司没有回应，只是调出白色形态的插图，用指尖在波浪头镖的位置画了一道直线——那是赛文的标准头镖形状。私人终端自动保存下这个修改后的图案，旁边标注着：“形态差异：保护的是生长权，而非结果本身。”）

（医疗ai的监测声变得平缓：“能量核心恢复稳定，建议进行3小时强制休眠。” 他摇了摇头，走到地球投影前，看着赛文和村民们一起种下的蕨类植物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突然低声说：“他画的种子，会自己扎根。”）

（场景渐暗时，控制台的缝隙里，落下一片细小的白色碎片——那是从他铠甲上震落的，在蓝光中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像极了白色形态的鳞片。碎片旁边，赛文刚刚传来的照片上，孩子们正围着刚种下的蕨类植物唱歌，歌声透过电波传来，带着泥土和希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