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赛文上司奥特曼：代号“大赛文”（2/2）

督查官：他觉得原住民的内斗会毁灭星球，于是强行介入，结果呢？泽尔达人失去了自我防御能力，三年后被星际海盗灭族。你现在对地球的“放任”，难道不是在重复他的错误？

（赛文上司的视线落在档案末尾的签名上：“观测员341号（临时）”——那是弟弟当年的临时编号。他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弟弟的场景：对方被警备队带走时，头镖在押送光链里闪着哀鸣，喊着“哥，他们会自我毁灭的！”）

赛文上司：（转身背对督查官，声音恢复平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泽尔达文明的毁灭，源于干预剥夺了他们“选择生存方式”的权利。而地球……（他调出赛文护着孩子的画面，投影在两人之间）这个文明的战士，在干预时保留了他们的“选择权”。

督查官：（冷笑）所以你就纵容赛文一次次破戒？别忘了，你能留在观测岗位，是因为当年在审判庭上，你发誓“绝不让情感干扰判断”。

（这句话像光鞭抽在赛文上司背上。他猛地转身，眼部光纹第一次亮起攻击性的红光）我没有纵容。（他调出东京湾的战斗数据，红色光痕在投影中划出轨迹）赛文的每次出手，都精准控制在“最小干预范围”——摧毁怪兽的威胁部位，保留人类反击的空间。这不是情感，是对“文明韧性”的观测。

（他指向画面里赛文刻意避开居民区的动作：“这是数据。”又指向人类自卫队在赛文掩护下发射的导弹轨迹：“这也是数据。”最后，他调出自己的私人终端，那里存着一个泽尔达孩子临死前的影像——对方举着断矛，对着天空哭喊，矛尖刻着未完成的星球图案）

赛文上司：（声音极轻）泽尔达没有这样的“数据”。他们在被保护时，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督查官盯着那段影像，沉默片刻，突然嗤笑一声：“行，340观测员，我会把你的‘新理论’带回本部。但记住，要是地球步了泽尔达的后尘，你和你那个‘编号不同’的赛文，会一起被扔进宇宙监狱。”）

（督查官离开后，观测站的灯光恢复成冷白色。赛文上司走到私人终端前，调出弟弟的影像——那是对方刚拿到临时观测员徽章时拍的，两个银色身影肩并肩，头镖在阳光下交叠成“v”字。他伸出手，指尖在影像里弟弟的脸上轻轻划过，像在弥补千年前没能说出口的话）

赛文上司：（对着空无一人的观测站低语）你看，有的文明，就算被保护，也不会丢掉手里的矛。

（地球投影的亚洲板块上，诸星团正在给孩子们讲解如何识别辐射标志，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很亮。赛文上司的私人终端自动保存下这一幕，与弟弟的影像并排放在一起。两个相似的银色身影，隔着千年时光，在同一个宇宙里，望着同一片需要守护的星空）

（场景渐暗时，控制台的光网重新校准，赛文上司的编号“340”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极浅的“341”印记，像一道从未愈合的伤疤，也像一句无声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