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秘密访华和北熊国（2/2）

在北熊国首都莫斯科郊外一栋看似普通的苏式建筑内，谈判桌上弥漫着伏特加和雪茄的混合气味，气氛与华国的含蓄内敛截然不同。

伊万诺夫将军身材魁梧，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直接：“先生们，时间宝贵。我知道你们需要什么，飞机、军舰、防空系统……我们都有！而且价格公道！说说你们的清单和能付出的代价吧！”他挥舞着粗壮的手指，仿佛在指挥一场战役。

“玄武”保持着东方式的冷静，将一份精心准备的采购清单推了过去：“伊万诺夫将军，我们确实带着诚意而来。这是我们的初步需求：首先是24架su-30sm多用途战斗机，用于建立初步的空中优势；其次是4艘‘猎豹’级轻型护卫舰，增强近海防御能力；配套的防空导弹系统、雷达以及相应的弹药和培训服务。”

伊万诺夫扫了一眼清单，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哈！胃口不小！su-30sm是我们前线航空兵的利器！‘猎豹’级也能把那些只能在岸边晃悠的小船送进海底！但是，朋友，这些东西可不便宜！”他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黄氏财团的财务官立刻摇头，用流利的俄语回应：“将军，这个价格远超国际市场水平，而且包含了太多我们不需要的附加选项。我们是来寻求长期合作的，不是一次性凯子。我们希望基于公平的市场原则进行交易。”

“市场原则？”伊万诺夫嗤笑一声，“先生，军火从来就不是普通的商品！它关乎国家安全！我们的装备经过实战检验，性能卓越！这个价格，很公道！”他刻意强调了“实战检验”几个字。

“玄武”不急不躁，开始逐项压价：“将军，我们承认su-30sm的优秀。但据我们所知，贵国空军自身也在换装更先进的型号，这些库存的su-30sm需要找到买家以回笼资金。同样，‘猎豹’级的设计并非最新，电子系统可能需要升级。我们希望的价格是……”他报出了一个低得多的数字。

“这不可能！”伊万诺夫几乎跳起来，“这是在侮辱我们最优秀的工程师和工人！”

谈判陷入了僵局。双方围绕着价格、交付时间、支付方式（部分用美元，部分用易货贸易如南越国的热带水果、橡胶等）、技术转让程度（南越方希望获得部分维修和组装能力）以及售后服务展开了寸土必争的较量。

“我们必须获得至少部分战机的生产线技术资料，哪怕是最初级的组装能力！”玄武坚持道，“否则，一旦出现封锁，我们的战机将成为一次性的消耗品！”

“技术资料是最高机密！”伊万诺夫断然拒绝，“除非你们愿意支付额外的、无法想象的天价！”

“那么，关于支付，”财务官再次介入，“我们希望用50%的硬通货，加上50%的实物抵偿。我们的橡胶、咖啡质量上乘，在国际市场同样有需求。”

“实物？”伊万诺夫皱眉，“我们需要的是现金！卢布或者美元！实物贸易太麻烦，价格波动太大！”

“但这是我们能提供的条件之一。”财务官毫不退让，“贵国同样需要这些基础物资。我们可以签订长期供应协议，锁定价格，降低贵方的风险。”

争论从白天持续到深夜，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双方都动用了各种谈判技巧，时而强硬，时而缓和，时而威胁转向其他卖家（尽管选择有限），时而又强调共同战略利益以拉近距离。

最终，在经过近乎筋疲力尽的马拉松式谈判后，一份初步协议艰难达成：

1. 战机： 北熊国同意出售 12架su-30sm战斗机（而非最初要求的24架），并提供相应的飞行员和地勤培训。价格比伊万诺夫最初的开价降低了25%，支付方式为60%硬通货，40%实物贸易（橡胶、咖啡）。关于技术转让，北熊国最终同意提供一个“技术援助包”，允许南越国在本土进行大修和部分零部件的更换，但核心技术和生产线不予提供。

2. 舰艇：出售 2艘“猎豹”级轻型护卫舰（而非4艘），并进行一定的电子系统升级。付款方式与战机类似。

3. 防空系统：达成初步意向，采购两个营的“山毛榉”中程防空导弹系统，具体细节留待下一轮谈判。

4. 交付时间：所有装备将分批次在 18个月内交付完毕。

尽管规模比预期缩水，但这第一笔交易意义重大。它意味着南越国成功撬开了国际高端军火市场的大门，获得了急需的现代化装备，并与北熊国这个军事大国建立了直接的联系。同时，黄氏财团在谈判中展现出的专业和坚韧，也为后续更深入的合作奠定了基础。

当“玄武”将初步协议加密传回国内时，黄子钰和阮敏都松了一口气。东方的经济科技合作与北方的军火交易，如同为南越国插上了一对隐形的翅膀。虽然前路依然布满荆棘，但至少，他们不再是孤立无援。在两大势力之间谨慎周旋，利用其矛盾为自己争取生存与发展空间的大幕，已然拉开。这场秘密外交与军贸斗争的胜利，为南越国赢得了宝贵的战略喘息期和发展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