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私仇(1/2)

下午两点,阳光毒辣,炙烤拉布汉巴焦小镇的石板路,空气在热浪中扭曲。

周灸和欧阳渔歌正在重返埋藏重型机甲的地方,民宿对面的棕榈树荫下有人蠢蠢欲动,盯着民宿门口悬挂的风铃。

哒哒哒…

民宿老板娘玛尔塔站在民宿后院的储水罐旁吃面包,指尖轻敲铁皮外壳。

水声空洞,是某种摩尔斯电码。

脖颈后的sta刺青被汗浸湿,墨迹微微晕开——那是个被时钟齿轮缠绕的三角徽记,只有特定角度的光才能看清。

铁罐猛然地一响。

well well well~ 玛尔塔弯腰整理前台账本,后颈传来阵刺痛,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摸了摸脖子,指尖触到个微热的凸起——像被蚊虫叮咬后的肿块,中央有个细小卐形红痕。

多年的特工本能让她摸向腰间手枪——但已经晚了。

第二枚标记烙在了老妇女左肩胛骨上,随后视野天旋地转。

(怎么回事?!)

死死抓住柜台边缘,却感到不安失重感——仿佛正站在万丈悬崖边,而身后是虚无的深渊。无论面朝哪个方向,那种背后是悬崖的错觉都如影随形,冷汗顺着滴在账本上。

(替身能力吗……)

what!

玛尔塔强迫自己站稳,抽出枪支果断扣动扳机——

“砰!砰!”

子弹击碎酒柜,玻璃和威士忌洒了一地。

此时一位突厥人面相的橙发男人正倚在门口,格子衬衫被汗黏在背上,右手插兜,左手抛接着一只熟透的木瓜:is that what st weaver is?(这不是sta组织的织网者吗)

木瓜地砸在玛尔塔脚边,脓汁溅上藤编拖鞋,玛尔塔震惊之余任由身体向后倒去,因为这个代号只有内部人员知晓。

紧接着玛尔塔原地消失,臃肿身影出现在天花板下方十米处,头颅朝下急速坠落。在半空扭身开枪——

一枚子弹擦过卢卡斯的脸颊,带出少许血痕。

但下一秒,玛尔塔后背重重砸在实木餐桌上,脊椎断裂脆响淹没在餐具碰撞声中。鲜血从嘴角涌出,染红了散落账单。

es ist soweit… 卢卡斯从兜里摸出创口贴给自己脸贴上,踩住这位sta隐藏特务的手,自说自话,玛尔塔已完全失去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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