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身份揭晓与隐秘的重担(1)(1/2)

挪动伤者是个极其小心而缓慢的过程。纪大叔指挥,哥哥和娘作为主力,我则在一旁帮忙扶着伤者的头部,确保他的身体在移动过程中始终保持平直,避免任何不必要的弯折和震动。

他的房间就在堂屋隔壁,很小,陈设简陋,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旧柜子,一张歪腿的小桌。但胜在干燥,窗户朝南,此刻有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哥哥早已快手快脚地将自己的被褥卷起抱走,换上了家里最新的、本来准备搬新家用的那套干净被褥。

我们三人合力,像对待一件极易破碎的珍贵瓷器,一点一点地将伤者从堂屋地面抬到了哥哥房间的木板床上。饶是动作再轻柔,移动过程中,昏迷中的他依然因为不可避免的牵动而发出了几声压抑的痛哼,眉头紧紧锁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我的心也跟着揪紧,直到他终于被安稳地放置在铺着厚实被褥的床上,盖好被子,那紧锁的眉头才仿佛稍稍松开了一些。

纪大叔再次上前,仔细检查了他的脉搏和伤口包扎处,确认没有因为移动而出现异常,这才微微颔首。

“让他好好休息,尽量不要打扰。按时喂药,注意保暖。”纪大叔交代完,便开始收拾药箱,似乎准备离开。

我跟着纪大叔走出哥哥的房间,来到略显凌乱、还残留着昨夜痕迹的堂屋。娘正在收拾地上的旧褥子,哥哥则去后院安置马车和“红枣”了。

纪大叔将药箱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刻走。他转过身,面对着我,花白的眉毛下,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深沉,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皮囊,直抵内心。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云丫头,你过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预感到他要说什么。我依言走近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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