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法律制裁将临（2/2）

“那就让她疯。”谢临渊声音冷下来，“疯了才好抓。”

沈知意没接话，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楼下记者还没散，摄像机对着门口，长枪短炮等着她再出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l医生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程野回，“但他名下的三家诊所今早全部关门，员工集体失踪。”

“清场了。”谢临渊说，“他在等最后一步。”

沈知意冷笑：“他以为自己还能翻盘？”

“他不怕输。”谢临渊道，“他怕作品被毁。对他来说，江晚舟是他最完美的‘艺术品’，他不会让她死得太容易。”

“那就让他看着。”沈知意盯着窗外，“看着他的‘艺术品’一点点崩塌。”

她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对着话筒说：“各位媒体朋友，今天的发布会到此为止。后续进展，我会通过直播继续更新。请大家耐心等待，法律自有裁决。”

发完，她把手机扣在桌上。

程野发来最后一条消息：“金库守卫换班时间是晚上八点，守卫人数减少三分之一。”

她回复：“等警方进去后再行动。”

谢临渊沉默了几秒，说：“你确定要让他们先动手？”

“当然。”她说，“这是法治社会。我们出证据，他们执法。我不做审判者，只做见证人。”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安保人员在巡逻。沈知意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走廊。

空的。

她收回视线，靠在墙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的旧疤。

那里有点发热。

谢临渊察觉到了：“你还好吗？”

“没事。”她说，“就是有点累。”

“撑得住？”

“废话。”她扯了下嘴角，“我连假千金都能干翻，还怕这点事？”

谢临渊笑了声：“那你记得，别一个人冲太前。”

“知道。”她说，“我又不是愣头青。”

手机又震了一下。程野发来一张截图——江晚舟的私人飞机申报了紧急航线，目的地未填，起飞时间定在今晚十点。

沈知意眯起眼。

“她要跑。”谢临渊说。

“让她跑。”她说，“跑道尽头，有人等着她。”

她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谢临渊在耳机里问：“去哪儿？”

“去直播间。”她说，“还有十万粉丝等着我更新进度。”

她推开门，走廊灯光洒下来，照在她半边脸上。

风从通风口吹进来，卷起一页纸，在空中打了两个转，落在她脚边。

她低头看了一眼，是发布会流程表，上面写着“q&a环节：暂定”。

她没捡，抬脚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