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血色嘴唇标记（2/2）

“她在传递信息。”沈知意冷笑，“用衣服的磨损程度、香水残留量，编码杀人指令。”

谢临渊眯眼：“她不需要说话，张德海就能懂。”

程野突然抬头：“恢复出来了。监控最后画面是张德海跪在地上，对着墙上的嘴唇图案祷告。然后——”他按下播放，“有人从后门进来，穿白大褂，右手小指戴着戒指。”

画面模糊，但戒指形状清晰——人骨材质，雕成骷髅头。

“l医生。”沈知意声音冷下来，“他亲自来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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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张德海坐在灯下，眼神涣散。他不断重复：“圣女需要纯净的祭品……圣女需要纯净的祭品……”

沈知意把修复的监控投在墙上。画面里，他拆开包裹，把江晚舟的旧衣贴在脸上，像在嗅取某种信号。

“你收到的不是衣服。”她开口，“是命令。每月13号，你去纹身店，接受注射，然后杀人。”

张德海不动。

谢临渊突然上前，一把扯开他衣领。锁骨处，一个微型接口裸露在外，边缘皮肤烧灼成谢家军徽形状。

“和江晚舟后颈的一样。”程野接入测谎仪，“他在接收远程指令，脑电波频率和江晚舟体内的芯片同步。”

沈知意把翡翠茶盏倒扣在桌上：“告诉我，月圆之夜的仪式是什么。”

张德海依旧重复：“圣女需要纯净的祭品……”

“不说？”沈知意抬手，从包里拿出一支药剂，“这是l医生给你的‘净化液’。我把它灌进你女儿嘴里，让她也体验一下‘神圣感’。”

张德海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

测谎仪警报响起：皮肤温度骤升，心率翻倍。

“她……她要完整的嘴唇。”他声音发抖，“必须是女性，ab型血，左唇有痣……取下来后，用特制冷藏瓶保存，送到指定地点。”

“送到哪？”

“江氏医疗……地下b3……标本室。”

程野立刻调出江氏建筑图纸：“b3是废弃档案区，但去年新增了恒温供电线路。”

沈知意站起身：“他在收集她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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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张德海的旧摩托停在角落。程野拆开油箱，发现一个微型通信器，屏幕显示倒计时：02:58。

“自毁模式。”谢临渊戴上战术手套，“量子加密，常规手段打不开。”

“用磁力手环。”程野递上设备，“外壳是磁性合金，隔空拆解。”

谢临渊手腕一震，通信器外壳缓缓剥离，露出内部闪烁的芯片。

沈知意把珍珠耳环摘下，抵在芯片上。耳环内置服务器启动，进度条开始爬升。

“程野说过，l医生的系统有0.7秒延迟。”她盯着屏幕，“现在，就是那0.7秒。”

倒计时剩30秒。

程野突然抓起液氮喷罐，对准通信器喷射。-196c低温下，芯片表面凝结冰晶，基板上的刻痕暴露出来。

谢临渊用镊子夹起碎片，放大。

一个徽章图案浮现：双蛇缠绕权杖，下方写着“n0914”。

“夜枭部队的旧版军徽。”他声音低沉，“二十年前的军用规格，和沈知意母亲产房监控的主板同批次。”

沈知意手机震动。

暗网弹出新消息：全球三十个城市的电子屏，同步闪烁血色嘴唇图案，每个唇中央，标着一个名字。

第一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