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手术刀真相（2/2）

7-19-3-11-13

她没动声色，继续聊：“家人们，这年头当医生都流行戴骨戒了？是不是下次还得挂个人皮围裙？”

又一条火箭，还是那个id，数字重复一遍。

她假装没看见，聊了十分钟，关播。

直播结束三秒，她调出手机加密文件夹，打开一段十年前的录音——母亲临终前用手机录的求救信息，只有杂音和断续的数字。

她把“7-19-3-11-13”输入频谱分析软件。

波形重合。

坐标匹配。

那是城东废弃的仁济医院旧址，地下三层，b区13号手术室。

她盯着屏幕，手指划过那串数字。

江晚舟以为这是乱码，其实是母亲藏在记忆里的最后坐标。

她没立刻行动，而是打开暗网通讯，发了条消息给程野：“查林启明，重点：人骨戒指来源，后颈纹身，是否参与军方项目。”

回得很快：“戒指是人骨，来自第一个实验体。纹身是‘l’组织标记，一半被烧毁。他不是医生，是人体实验负责人。”

她眯眼。

“l”组织。

手术刀上的“l”。

母亲拨给“l医生”的电话。

江晚舟每周三消失13小时。

一切串起来了。

她起身走到窗边，楼下那辆黑色商务车不见了。

但她知道，对方在看。

于是她打开直播回放，找到自己说“人骨戒指”的那一段，截图，发到微博，配文：“家人们，这届反派审美越来越复古了。”

三分钟后，评论区被清空。

但她不在乎。

她要的不是曝光，是让江晚舟失控。

而她成功了。

凌晨两点，她收到一条匿名私信，没有文字，只有一段音频。

按下播放。

是江晚舟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姐姐……你为什么要碰那些东西？妈妈的心脏还在跳……她不该死的……”

背景有金属碰撞声，像是手术器械掉在地上。

沈知意把音频转给程野：“定位。”

“难，加密通道。但声纹分析显示，她当时在地下室，环境湿度92%，有轻微电流干扰——像老式手术灯。”

“她有病床，有设备，还有……记忆清除剂。”

她冷笑。

江晚舟不是单纯疯，她是被注射了药剂，反复洗脑。

可谁在操控她？

l医生？还是背后那个人？

她正要回消息，手机又响。

谢临渊发来一条短信，只有一个字：“停。”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五秒，删了。

然后穿上阔腿裤，套上新中式马甲，把峨眉刺别回后腰。

她不会停。

她要亲自去b区13号手术室，看看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到底在谁胸腔里。

出门前，她看了眼茶几。

手术刀还在。

她拿起来，刀刃映出她左眼尾的泪痣。

“姐妹，”她对着刀面说，“你妆花了，跟老黄瓜刷绿漆似的。”

刀面突然晃动。

她皱眉。

再看，刀刃反射的墙角，多了一个模糊的倒影。

不是她。

那人站在门口，没敲门，也没进来。

只是静静站着，手里提着一个金属药箱，上面刻着一行小字：“给不听话的孩子们”。

她缓缓转身，手滑向后腰。

峨眉刺在掌心发烫。

门把手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