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基因融合：蛇类感知（2/2）

融合完成的瞬间，林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窜遍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牙齿都开始微微打颤。他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厚棉袄穿上，裹得严严实实，才感觉稍微暖和了些。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向外面的院子 —— 原本模糊的夜色瞬间变得清晰，院子里的每一个活体生物，都以红色的热成像轮廓呈现在他眼前：秦淮茹家的鸡窝旁，有一只老鼠正在偷食，热成像轮廓显示它的心跳很快，显然很紧张；阎埠贵家的屋顶上，有一只猫正趴在那里睡觉，心跳缓慢而平稳；甚至连墙缝里的蜘蛛，都能看到微弱的热量反应。

“太厉害了！” 林默忍不住低呼。这种红外感知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不仅能锁定目标，还能判断目标的状态，简直是夜间行动的 “神器”。

当天晚上，林默特意多穿了一件厚毛衣，再次来到城郊仓库外。此时距离融合基因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体温已经恢复正常，畏寒症状也消失了，红外感知能力处于最佳状态。他趴在仓库对面的土坡上，激活红外感知 —— 仓库内的景象瞬间以热成像的形式呈现在他眼前：两个看守靠在门口，心跳平稳，正在低声聊天；仓库中间的木桌旁，老周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纸条，心跳比平时快了不少，显然是在准备发报；发报机的按钮和旋钮上，有微弱的热量反应，说明已经通电调试过。

林默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 —— 晚上 11 点 50 分，门口的两个看守突然起身，其中一个朝着仓库角落走去，热成像显示他的心跳加快，还伴有手部的细微动作 —— 是在抽烟！另一个看守则靠在门框上，眼神四处张望，却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同伴已经放松了警惕。

“这是间隙！” 林默心里一动。看守抽烟的时间大约有五分钟，这是仓库内戒备最松懈的时刻，也是他潜入的最佳时机。

晚上 12 点整，老周终于开始发报。他戴上耳机，手指放在发报键上，开始快速敲击，发出 “滴滴答答” 的声响。热成像显示，他的手指动作很快，心跳也越来越快，显然很兴奋。林默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试图记住发报的节奏 —— 虽然他不懂摩尔斯电码，但只要能破坏发报机，就能阻止信息发送。

接下来的两天晚上，林默每天都来仓库外观察，摸清了老周的规律：每晚 12 点准时发报，时长约 20 分钟；看守会在 11 点 50 分至 12 点 05 分之间去仓库角落抽烟，这五分钟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发报机的核心零件是一个银色的旋钮，只要破坏这个旋钮，发报机就会瘫痪，无法继续发报。

第三天晚上，林默做足了准备 —— 他从微型空间里拿出一把小巧的螺丝刀（用来破坏发报机旋钮），还带上了那把小手枪（以防万一），又在身上涂了一层泥土（掩盖体温，避免被看守的红外设备察觉 —— 虽然 1957 年没有红外设备，但他还是小心为妙）。

晚上 11 点 50 分，看守果然像往常一样，一个去角落抽烟，一个靠在门框上张望。林默趁机从土坡上滑下来，沿着墙壁，快速跑到仓库西侧的裂缝前，再次用灰鼠基因的钻缝技巧钻了进去。

仓库内，老周正专注地发报，耳机戴在头上，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林默猫着腰，沿着墙壁，慢慢靠近木桌 —— 热成像显示，老周的心跳很平稳，显然还没察觉到危险。

就在林默距离木桌还有两米远时，老周突然停下了发报，摘下耳机，转身想拿桌上的水杯。林默赶紧躲到木箱后，屏住呼吸 —— 热成像显示，老周的心跳加快了，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

“谁？谁在那里？” 老周的声音带着警惕，手悄悄摸向桌下的一个铁皮盒 —— 林默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手榴弹引信！

林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紧了手里的螺丝刀，准备随时行动。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了看守的声音：“周师傅，没事吧？刚才好像听到动静了。”

老周松了口气，对着门口喊道：“没事，是老鼠，吓我一跳。你们继续看着，别让人进来。”

“好嘞！” 看守的声音传来，脚步声渐渐远去。

老周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发报。林默趁机从木箱后溜出来，快速跑到木桌旁，拿起螺丝刀，对准发报机上的银色旋钮，猛地拧了下去 ——“咔嗒” 一声，旋钮被拧了下来，掉在地上。

发报机的指示灯瞬间熄灭，“滴滴答答” 的声响也停了下来。老周惊讶地摘下耳机，回头一看，正好看到林默的身影。

“是你！林默？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周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再次摸向桌下的铁皮盒。

林默捡起地上的旋钮，放进微型空间，冷笑着说：“老周，你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