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老周的真实目的（1/2）

许大茂的中山装被扯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秋衣；老周的左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沾着血丝，两人被邻居们死死拽着，却依旧像斗红了眼的公鸡，互相瞪着对方，唾沫星子还在往对方身上溅。

“许大茂你个孙子！敢打我？等着瞧，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周挣扎着想去踹许大茂，被傻柱从后面抱住腰，动弹不得。傻柱的力气大，箍得老周胳膊发麻，嘴里还劝着：“周师傅，消消气，都是街坊，动手多伤和气啊！”

“伤和气？他偷我东西还打人，这叫伤和气？” 许大茂也不示弱，被阎埠贵拉着胳膊，依旧梗着脖子嚷嚷，“老周你别装蒜，我那计划书肯定是你偷的！你就是想独吞娄老板的渠道，我告诉你，没门！”

阎埠贵拉着许大茂的胳膊，眼神却在两人身上来回瞟，手里的小本子还在偷偷记着什么，嘴里念叨着：“哎呀，都是误会，许主任您先冷静，老周师傅也别激动，丢了东西咱们找就是，动手多不好，万一闹到派出所，还得罚钱呢。” 他这话看似劝和，实则是怕事情闹大，影响到自己的 “邻里关系”—— 毕竟许大茂是车间副主任，老周管着食堂打饭，都不能得罪。

秦淮茹抱着怀里的孩子，站在人群外围，眉头皱得紧紧的。她看着地上散落的金属零件（老周布包掉出来的），又看了看许大茂家敞开的门，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却没敢多嘴 —— 这种事，少掺和为妙，免得惹祸上身。

林默站在人群最后面，双手插在袖管里，看似在看热闹，实则用鹰隼远视能力仔细观察着老周的表情。老周虽然满脸愤怒，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城郊的方向，嘴角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 显然，他担心的不是许大茂的指责，而是城郊仓库里的 “东西”。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傻柱终于忍不住，使劲把老周往他的宿舍方向推，“周师傅您回屋歇着，许主任您也赶紧回家收拾收拾，别在这儿吵了！”

许大茂还想再说什么，被阎埠贵拉了一把，低声劝道：“许主任，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做饭的，您跟他吵，掉价！” 许大茂一想也是，自己是车间副主任，跟一个食堂大师傅当众扭打，传出去确实丢人，便狠狠瞪了老周一眼，转身回了家。

人群渐渐散去，林默也跟着走回自己的小耳房。他关上门，立刻激活基因锁功能 1（隐藏身份），又从微型空间里拿出一件厚一点的蓝布褂子穿上 —— 晚上城郊风大，得防着着凉。他摸了摸脖子上的时空稳定器，确认能量充足，然后悄悄推开后窗，借着灰鼠基因的 “钻缝技巧”，从窗户和墙壁的缝隙中钻了出去，落在四合院后面的土路上。

老周的宿舍在食堂后面的小平房，距离四合院约一公里。林默保持着五十米的距离，跟在老周身后，激活了鹰隼远视能力 —— 老周的脚步很快，手里的黑色布包攥得紧紧的，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显然是在确认有没有人跟踪。

城郊的夜色比市区浓得多，没有路灯，只有天上的星星发出微弱的光。土路两旁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风吹过，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有人在暗处窥探。林默借着杂草的掩护，灵活地避开路上的碎石子，脚步轻得像猫，连老周都没察觉到身后的 “尾巴”。

走了大约半小时，前面出现了一座废弃的仓库。仓库是民国时期留下的，墙体是红砖砌的，很多地方的砖已经松动，露出里面的黄土；屋顶的瓦片掉了不少，露出黑洞洞的椽子；门口挂着两盏煤油灯，昏黄的光在风里摇晃，照亮了两个看守的身影 —— 都是厂里的临时工，平时游手好闲，被许大茂雇来守仓库，每个月给五块钱报酬。

林默躲在远处的土坡后，仔细观察 —— 两个看守正靠在门框上抽烟，手里拿着木棍，嘴里还聊着天，看起来很松懈，但眼神却时不时扫向仓库周围，显然是老周特意叮嘱过，加强了戒备。

“不能硬闯。” 林默心里盘算着，目光落在仓库西侧的墙壁上 —— 那里有一道约十厘米宽的裂缝，是之前地震留下的，足够他用灰鼠基因的 “钻缝技巧” 钻进去。他绕到仓库西侧，蹲在裂缝前，先侧耳听了听仓库内的动静 —— 有金属碰撞的 “叮当” 声，还有老周的咳嗽声。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蜷缩成一团，像真正的灰鼠一样，将肩膀贴在裂缝边缘，慢慢往里挤。砖墙的缝隙里有不少灰尘和蜘蛛网，蹭得他脖子发痒，但他不敢咳嗽，只能忍着。钻到一半时，他能清晰地听到仓库内的声音 —— 老周正在说话，声音很低，却带着一丝兴奋。

“快了，再调试一下，就能发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