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原住民清除大赛（1/2）

(内容太多了，我简约说一说)

一年零九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北海与新世界交界的海域，早已成了海贼们闻之色变的禁地。叶龙的名字，像一道悬在所有海贼头顶的惊雷——起初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赏金过亿的海贼团，妄图凭借人数或果实能力抗衡，可应龙号的金色船帆一旦出现在海平面，结局便只有一个：藤虎抬手间翻涌的重力洪流，能将整艘海贼船压入海底；罗的room领域笼罩之处，海贼们的船只都会被一分为二；居鲁士的长剑如疾风，挑飞一个又一个试图反抗的海贼；而叶龙本人，往往只需漫不经心释放一丝金色霸王色，便能让整支海贼团的人瘫软在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无。

龙渊小队经一年半的磨合，配合早已天衣无缝，清剿海贼的效率翻了数倍，可叶龙看着船长室里的账本，眉峰却始终蹙着——主宰点堪堪突破600万，离1000万的目标还差400多万。问题出在高悬赏海贼的稀缺上：那些悬赏金过三亿的狠角色，要么躲进了新世界的无风带死角，要么干脆龟缩在某片无人海域，竟连一个能凑主宰点的目标都难寻。

“移动的天灾”——这是如今海贼圈子里，对叶龙最噤若寒蝉的称呼。商船的酒馆里，只要有人低声提起这五个字，原本喧闹的氛围会瞬间死寂，海贼们要么攥紧酒杯低头不语，要么匆匆结账躲回船舱，仿佛这名字本身，就能招来灭顶之灾。有侥幸从应龙号手下逃脱的海贼，说起叶龙时连声音都在发颤：“那哪里是海军少将？那是披着海军皮的煞神！他的船帆一出现，连海风都带着血腥味，抬手就有陨石从云端砸下来，把整片海域砸得巨浪翻涌；随手召来的雷霆，能把海贼船劈得焦黑破碎，我们连拔刀的勇气都生不出来，只想着把船帆降了、把武器扔了，只求他能留条活路！”

就连那些盘踞在荒岛据点的海贼团，也会在营地外围刻上应龙号船帆的图案，当作最恶毒的诅咒，却又偏偏怕得要死——他们见过太多同行的据点，只要被叶龙盯上，一夜之间便被夷为平地，连求救的信号都来不及发出。

藤虎拄着杖刀走到叶龙身侧，盲眼“望”向那些藏匿区的方向，轻笑一声：“队长这是要将所有海贼一网打尽了。”

“一网打尽？总比让他们躲起来耗着强。”叶龙抬步走向甲板，周身的霸王色若有若无地散逸，惊得海鸟四散飞逃，“我这个‘移动的天灾’，既然都被他们叫开了，总得对得起这个名头。”自己还差400万主宰点，就算一点一点抠，也得从这些海贼身上抠出来。

而在海军本部，叶龙的名字却是另一番光景——他成了所有海军士兵乃至中将们争相效仿的榜样。海军本部的会议室里，每份递上来的清剿报告，只要署着叶龙的名字，便意味着“全灭”“无漏网”“海域肃清”。年轻的海军新兵们，训练时总会攥紧拳头念叨着“要像叶龙少将一样，让海贼闻风丧胆”，老兵们则会拍着新兵的肩膀，感慨这是海军近十年最耀眼的将星。

萨卡斯基坐在马林梵多的办公室，目光扫过叶龙的战报，周身翻涌的灼热气息让周遭参谋不敢靠近。这位奉行“彻底的正义”的海军大将，看着北海与新世界交界海域的海贼通缉令被划掉大半，沉厚的嗓音里听不出半分温情，只有对“恶”的零容忍：“总算有个懂规矩的家伙——海军的正义，本就该是让海贼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身旁的参谋官躬身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叶龙少将的战绩，已是本部近十年之最，麾下汇聚藤虎、祗园、罗、居鲁士等强者，清剿时从不对海贼留手，就连那些苟延残喘的漏网之鱼，也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完全契合大将您所秉持的彻底的正义。”

“契合？”萨卡斯基冷哼一声，岩浆果实的热浪骤然翻涌，将身侧的石栏灼出焦痕，“他只是做了海军该做的事。那些躲在犄角旮旯里的渣滓，本就该被连根拔起——留着他们，就是给‘恶’留滋生的土壤。”他抬手将战报甩在桌案上，目光死死盯住海图上的交界海域，“告诉叶龙，别浪费海军的资源。既然海贼把他称作‘天灾’，那就让这天灾，烧穿整片海域的罪恶。”

而在革命军总部，海风裹着潮湿的咸气，吹进昏暗的指挥室。多拉格指尖捻着关于叶龙的厚厚一叠情报，墨色的瞳眸沉得像深海，周身翻涌的气流让桌案上的纸张簌簌作响——这位被世界政府称作“最凶恶罪犯”的革命军首领，此刻脸色凝重得近乎结冰。

情报上的每一行字，都刻着叶龙的战绩：清剿近两百支海贼团，封锁三条隐秘航道，让北海与新世界交界海域成了海贼的禁地，可多拉格的思绪，却不受控地飘回了半年前的那场会面——那是他亲自向这个师弟发出加入革命军的邀请。

彼时，新世界一处无人岛的暴雨倾盆，多拉格孤身立于礁石之上，周身飓风卷着雨幕，压得海面翻起丈高巨浪。他看着倚在应龙号船舷的叶龙，开门见山：“海军的‘正义’救不了被天龙人奴役的人，也掀不翻腐朽的世界政府。加入革命军，你能拥有真正改变世界的力量。”

雨水顺着叶龙的发梢滴落，他周身漫开的金色霸王色，竟让狂躁的暴雨在他身周三尺外凝滞。“改变世界？”叶龙的声音里裹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目光冷得像淬了冰的刀，“你连自己的同伴都护不住，谈什么改变世界？金妮身为革命军东军队长，被天龙人掳走成婚、最终因青玉鳞病惨死在索尔贝王国时，你在哪？熊为了波妮退出革命军，接受贝加庞克的身体改造，如今虽还保有着清醒的意识，却只能被迫听从世界政府的每一道指令，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时，你又在哪？”

这话像重锤，狠狠砸在多拉格的心底。金妮的惨死、熊的悲剧，是他永远的遗憾——当年金妮被掳，革命军刚站稳脚跟，一旦贸然营救，只会暴露全部根基；而熊为了保护身患青玉鳞病的波妮，与世界政府达成交易，接受了贝加庞克的身体改造——如今他虽还保有清醒的意识，却被强制绑定了服从指令的程序，只能绝对听命于世界政府。这些无奈，叶龙不懂，也不屑去懂。

“革命军的战场，从不是只靠蛮力。”多拉格的声音沉了几分，飓风翻涌得更烈，“我们要对抗的是盘踞八百年的天龙人，每一步都需步步为营。”

“步步为营？不过是懦弱的借口。”叶龙抬步逼近，霸王色的威压直逼多拉格，“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护不住，你们这个组织，连让我正眼瞧的资格都没有。

会面最终不欢而散，叶龙驾着应龙号消失在雨幕里，只留给多拉格一个倨傲的背影。

“首领？”萨博的声音将多拉格拉回现实，眼底翻涌着怒意，“那叶龙太过狂妄！就算他实力再强，也不该如此轻视革命军——我们为了推翻天龙人，已经付出了无数血的代价！”

“他说的，不是轻视，是事实。”

多拉格缓缓合上情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周身的气流骤然收敛，“革命军的道路，本就满是无奈。我们能推翻被天龙人操控的王国，却护不住每一个同伴；能播撒自由的火种，却躲不过世界政府的绞杀。叶龙的傲慢，源于他的绝对实力——他不需要依附任何组织，也不屑于理解我们的隐忍。”

……

半年前，叶龙拒绝多拉格后，五老星的对话。

五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隐在阴影里，面前摊开的情报，只有叶龙与龙渊小队近一年多的清剿战绩，至于革命军相关的消息，阿尔法的简短汇报——叶龙拒绝了多拉格的招揽。

“清剿百余支海贼团，封锁三条隐秘航道，北海与新世界交界的海贼几乎被他清剿殆尽……”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指尖划过情报上的数字，指节因长久紧绷而泛白的手，难得松了几分力道，“阿尔法刚传来消息，他拒绝了多拉格的招揽，至少，这匹野马没倒向革命军。”

“仅此一点，便省了我们不少麻烦。”玛卡斯·玛兹圣语气里带着稍纵即逝的释然，“革命军这些年在世界搅风搅雨，若多拉格真的拉拢到叶龙这股力量，世界政府的根基，怕是要被彻底撼动。”

“别太乐观。”谢泼德·十·庇特圣沉哼一声，指节重重叩在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小鬼早已是脱缰的野马——他麾下的龙渊小队，经一年多磨合，配合之默契堪比顶尖海贼团，再加上藤虎、罗、居鲁士这些战力，早已超出普通海军舰队的范畴；他本人顶着海军少将的头衔，却从不循规蹈矩，清剿海贼的手段比赤犬还狠，连战国都只能看着他肆意妄为，根本管不住。”

情报上只标注着龙渊小队深入新世界海域、海军本部替其遮掩的寥寥数笔，至于叶龙拒绝多拉格的具体过程，五老星无从得知，也无心深究——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实力滔天的海军少将，没有站到革命军的阵营里。

“他想要的是绝对的力量，不是推翻世界政府，这就够了。”伊赞巴隆·v·纳斯寿圣缓缓开口，周身的威压如陈年寒冰般漫开，“海军的身份能暂时拴住他，只是从阿尔法口中得知他拒了革命军，但至少现在，他还在海军阵营。”

“这也只是暂时的。”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收回划过情报的指尖，脸色阴沉，“根据cp的特工搜查的情报，这小子身边有两个女人能算作破绽——一个是海军少将祗园，与他往来甚密，可她如今仍是海军少将，动她极易引发海军内部动荡，得不偿失；另一个是前德雷斯罗萨国王的二女儿维奥莱特，这女人早在一年多前就没了踪迹，却是最好的突破口。我已下令让情报组织掘地三尺去查，不光要搜她本人的行踪，连她的家人也一并搜查。”

“况且这小鬼本就是个孤儿，无亲无故的才敢这般肆无忌惮，”他稍作停顿，眼底翻过一丝阴鸷，“情报上还显示，这小子的两个弟弟都是卡普的亲孙子，若是贸然动他的弟弟，无异于直接触怒卡普——那老东西在海军里的声望根深蒂固，麾下一众老兵只认他的‘海军英雄’名头，真闹起来，海军本部的根基怕是都要动摇，暂时还不能跟他撕破脸。唯有维奥莱特这个女人，才能成为攥住这匹野马的缰绳。”

……

应龙号的金色船帆在海风里猎猎作响，叶龙立在甲板的了望台旁，指尖捏着两封皱巴巴的信——一封是艾斯寄来的，墨迹还沾着海风的潮气，一封是路飞从风车村托商队捎来的，字歪歪扭扭，满纸都是少年没遮没拦的雀跃。

艾斯的信里没多少客套话，只寥寥几行：“叶龙，我出海了，机缘巧合吃下了烧烧果实，不用你费心复刻什么响雷果实。海贼王的路，我要靠自己走，烧烧果实的火，能烧穿所有挡路的海贼。”字里行间，少年的桀骜与骄傲透过纸页扑面而来。而路飞的信更简单，通篇只有“叶龙！我要当海贼王！已经和红发约好了，很快就出海找伙伴！你别总打海贼，偶尔也看看我的信啊”，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草帽，看得叶龙唇角难得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叶龙将两封信仔细折好，塞进胸前的衣兜，唇角那点难得的柔和很快被冷冽的算计取代，眼底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沉凝。他抬眼望向新世界的方向，海风卷着暗流的气息，让他想起不久前贝加庞克传来的加密通讯——凯多、大妈、金狮子这三位传说级海贼的炽天使，仅完成了基础胚胎培育，想要真正唤醒并投入战斗，还需整整五年的调试、能量填充与基因激活。

“五年……太久了。”叶龙低声自语，指节缓缓攥紧。

思绪忽然清晰，落向和之国的方向，落向那个掌握着熟熟果实的女忍者小忍。那枚能催熟万物的果实，能加速生物的成长周期，正是破解炽天使胚胎漫长培育周期的关键。只要能掌控这份力量，贝加庞克耗时打造的胚胎，便能跳过五年的调试与激活，直接催熟至可战的状态，化作能抗衡世界政府的利刃。

“和之国……”叶龙喉间低笑一声，眸底燃起灼人的战意，指节叩在海图上和之国的位置，留下深深的印痕，“不光是为了小忍的熟熟果实，还有凯多那家伙。一年前在悬浮岛的胜负还没决出。”

就在这时，怀里的黄金电话虫骤然发出尖锐的鸣响，打破了甲板上的沉静。叶龙抬手扣住电话虫，芭卡拉带着急切的声音立刻传来：“老板，刚得到情报，世界政府出动50艘专属舰船，海军同步调派80艘军舰，组成联合舰队由黄猿大将统领，舰队核心是一艘巨型黄金船，船帆印着天龙之蹄的专属旗帜，情报确认船上载有数百名天龙人，目标直指艾尔迪亚王国，具体行动目的暂未破解，但舰队规模和配置都是顶级级别。”

“50艘世界政府舰船，80艘海军军舰，还有印着天龙之蹄的黄金船……”叶龙低声重复着，眸底瞬间凝起冷冽的杀意，“是三年一度的原住民清除比赛，他们对外称奴隶狩猎大赛，这群天龙人，是要去艾尔迪亚猎杀原住民取乐了。”

芭卡拉的声音带着疑惑：“奴隶狩猎大赛？老板，我这边的情报里完全没提这个，只查到黄金船的防御层级拉满，黄猿全程护航。”

叶龙轻叹一声，周身翻涌的霸王色骤然收敛，连电话虫都暂时摆脱了威压的震颤，我现在还顶着海军少将的头衔，羽翼还没丰满，贸然冲过去不过是送菜——更何况还有深不可测的加林圣，那不是现阶段能硬碰硬的对手。

“叮咚，触发专属任务，阻止艾尔迪亚王国的奴隶狩猎大赛，迫使天龙人核心船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