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幻境任务(1/2)
在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处,隐藏着一所不为人知的海上监狱。监狱的构造犹如一座钢铁堡垒,坚不可摧,周围终年被浓雾笼罩,仿佛是人间与地狱的交界。在这堡垒的最深处,有一间阴暗潮湿的刑械室,其内的空气仿佛凝固,透着一股压抑与绝望的气息。
刑械室的灯光昏暗,仅有几束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的铁窗缝隙中顽强地渗透进来,勉强照亮了房间中央那张冰冷的不锈钢手术床。手术床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与四周潮湿的墙壁形成了鲜明对比。床上,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囚静静地躺着,她叫杨影,曾经红极一时,拥有无数粉丝,如今却身着单薄的白色棉质内衣,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杨影的颈部被一副精密的银色钛合金脖铐牢牢固定在床上,那是监狱专门为她定制的,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她的四肢也被高强度黑色约束带紧紧捆绑,那是一种特殊的合成材料,既柔软又坚韧,足以承受任何猛烈的挣扎而不断裂。杨影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此时,一位身着深蓝色制服的女狱警站在床边,她面容冷峻,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女狱警戴着乳胶手套,手中拿着一瓶晶莹剔透的特殊药膏,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缓缓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杨影的全身,从颈部开始,细致地覆盖着每一寸肌肤,连她精致的五官也不放过。药膏在她的指尖跳跃,仿佛在为杨影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刑械室顶部的工业级镭射绝毛灯突然亮起,发出刺眼的蓝白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那灯光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随着温度的逐渐升高,刑械室内的空气变得愈发闷热,杨影光滑的肌肤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与特殊药膏产生化学反应,迅速在她全身形成了一层超薄的透明生物膜。这层薄膜完美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如同第二层皮肤般,既无法剥离,也无法穿透。
杨影原本姣好的面容也被这层半透明的面具完全覆盖,五官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那层薄膜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吸附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表情变得扭曲而狰狞。
整个刑械室弥漫着消毒水与金属的混合气味,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仿佛能吞噬人的意志。墙壁上排列着各种冰冷的医疗器械,它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如同等待着猎物的猛兽。女狱警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熟练地操作着各种设备,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杨影的呼吸逐渐急促,她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仿佛要挣脱这具被束缚的身体。然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那层薄膜仿佛有魔力一般,将她的力量全部吞噬。她试图用牙齿去咬那层薄膜,却发现它坚韧无比,根本无法咬破。
随着手术的进行,杨影的意识开始模糊。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岁月,那时的她是无数人心中的女神,拥有无数的鲜花与掌声。然而,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她被竞争者陷害,送进了这所恐怖的监狱。由于她具有很强的国际影响力,监狱决定对她施加特殊手段,永远封印她的美貌,让她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被认出的光头女囚,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余生。
想到这些,杨影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曾经无数次试图反抗,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在这个权力至上的世界里,她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如今,她连自己的容貌都无法保留,成为了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新个体。
终于,当最后一滴药膏被涂抹完毕,女狱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静静地站在床边,注视着杨影那张被薄膜覆盖的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然而,这份同情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杨影的命运已经注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层薄膜变得异常坚固,完美的与杨影的肌肤融为一体,她脸上的半透明面具也永远扣在了她的脸上,仿佛天生长得一样,再也无法取下。
两个小时后狱警走了进来,关闭了镭射绝毛灯,给杨影松绑,解除了对她的禁锢,带她走出了刑械室,“106号,从此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忘记你的过去,在这里好好改造,现在我带你回囚室。”
杨影刚迈出第一步身体差点跌倒,她没有触觉,感觉自己就是一副行尸走肉,“一开始会很不适用,慢慢的就会好了,待会给你砸上死镣,也就没事了,你要尽快适应。只要表现好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知道了,管教。”杨影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让杨影吓了一跳,“看来这种束缚也改变了我的声带,再也没人能认出我来了。”杨影想道。她很想要流泪,却无法流下。
“从此以后我连哭都被剥夺了。”杨影低下了头,准备跟随管教去械具室砸上永久脚镣。
跟随着管教,杨影踉跄地穿过阴冷的走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虽然身体已经自由,但心却被无尽的黑暗牢牢锁住。走廊的尽头,是通往械具室的沉重铁门,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是死神的嘲笑,预示着又一个灵魂的沉沦。
械具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各种冰冷的刑具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管教从架上取下一副沉重的死镣,那是由精钢打造,链条粗壮,每一个环扣都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她熟练地将死镣的镣箍按在钢毡上,随后从炉子里用夹钳夹出一枚烧红的铆钉,抡起铁锤将烧红的铆钉砸入厚重的镣箍内,杨影竟然没有感觉到灼热疼痛感。当两枚镣箍都砸死以后,狱警撤掉了钢毡,将冷冻剂喷在镣箍上降温,“不错看来这层薄膜耐热性极强,这样也好,让你少遭罪。站起来走走适应一下。”
杨影站了起来,想要走一步试试,但是巨大的负重感让她走得很勉强。以后想跑那已经是永远的奢望了。
“还行,看来这25斤重的脚镣你还是可以迈步的,省的我再麻烦,它将是你一生的伙伴,伴随你的余生,尽快适用它吧!记住,106号,这是你的新身份,也是你余生无法摆脱的枷锁。”管教的声音在空旷的械具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影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那沉重的死镣仿佛是对她过去的嘲讽,也是对未来的宣判。
回到囚室,那是一间狭小而阴暗的房间,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四周。囚室内除了一张简陋的铁床,别无他物。杨影坐在床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绝望。她尝试着触摸自己的脸,但那张半透明面具如同无形的墙壁,隔绝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包括对自己的感知。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影逐渐适应了这种没有触觉、没有自我认同的生活。她开始参与监狱里的劳动,与其他囚犯交流,尽管她们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那并不重要。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每个人都背负着自己的故事,彼此间只有沉默的共鸣。
然而,在杨影心中,始终有一丝不甘在挣扎。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那些关于自由、爱与希望的憧憬。虽然她现在失去了容貌、声音,甚至是对自我最基本的感知,但她仍然拥有一颗渴望自由的心。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杨影便会在心中默默祈祷,祈求有一天能够重获自由,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她知道,这条路漫长且艰难,但她不愿再做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要为了那份微薄的希望,勇敢地活下去。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杨影也适用了这具新身体,虽然脚镣依旧那么沉重,她依然走路很难,但是她的体力加强了不少,心也静下来,这里没有娱乐圈中的残酷竞争,她也想了许多,自己为啥会变成这样!曾经的自己有时候也是为了一个好的项目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在一众女星中站稳脚跟。女演员的花期本来就短,娱乐圈里不进则退。这或许就是自己酿下的苦果,杨影也想开了。这样也好至少别人不图自己什么?
这一日管教刘红走进她的单独囚室,“106号,你的女囚适应期结束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你新的囚室。”
“好的,刘警官,我这就去。我收拾一下被褥。”
“不用了,新的囚室什么都有,你运气不错是双人囚室,以后可以找人聊天了,相信你也想明白了,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
杨影光着脚丫,拖着脚镣跟随刘红来到了她新的囚室,204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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