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改造（2/2）

“碇…司令。”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没有丝毫起伏，也听不出任何属于原版的他的的温柔或情绪。

碇源堂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或波动，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漠。

“回去吧，”碇源堂的声音同样毫无感情，如同下达一个既定的指令，“按照我说的做。”

“是。”白发少年没有任何迟疑，微微颔首。

碇源堂点了点头，看着那个与记忆中截然不同、只剩下冰冷躯壳的身影，迈着平稳而毫无生气的步伐，一步步走出最终教条区的巨大阴影。一丝极其细微的、带着掌控欲和满意度的弧度，在碇源堂紧抿的嘴角悄然浮现。

…

另一边，此时已经是深夜。路边一家简陋的关东煮小店，热气氤氲。葛城美里和加持良治相对而坐，面前的啤酒杯空了半截。

“继续说，”美里眼神锐利，紧盯着加持，“你傍晚想说什么？”

“我想说…”加持放下筷子，脸上罕见的没了玩世不恭的笑，声音低沉而清晰，“其实徐楠博根本没死。”

“没死？”美里瞳孔微缩，身体前倾，“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零号机被…”

“你亲眼见过他的尸体吗？”加持打断她，似笑非笑。

“这…”美里猛地顿住，如同被点醒。连日来的悲痛、混乱和对真嗣他们的担忧，让她忽略了最根本的疑点。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确实…我只顾着真嗣他们和调查了…居然…”

“现在也不迟…”加持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投向店外沉沉的夜色，“我掌握的情报也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碇司令他…故意策划了一场‘死亡’。”

“可是为什么？”美里追问，声音压抑且不解。

“具体的动机我也不清楚，”加持摇摇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让楠博…变成人偶那样的存在。”

“人偶…”美里眉头紧锁，这个词像冰锥刺入她的心脏，“你是说，楠博可能会被司令彻底控制？变成一个…工具？可是为什么？司令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地策划一场假死吧？他完全可以直接…”

“当然，”加持收回目光，看向美里，眼神深邃，“碇司令是那种没有百分百把握就不会轻易落子的人…所以，他最初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彻底抹除徐楠博这个‘变量’。”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只不过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改变了主意。死亡变成了…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