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2)
阎家顿时乱作一团。
服下药后,病情不见好转。”再给我一副,我就不信这个邪!咳咳...阎埠贵决定加倍用药。
过量服药的阎埠贵终于昏昏沉沉睡去,直到次日清晨才醒来。
虽然感冒症状有所缓解,但整个人还是头重脚轻。
勉强吃了点早饭,便出门去学校上课。
刚走出不远,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陌生人凑了过来:阎老师是吧?听说您有本《孙子兵法》,我想高价收购。”
书已经丢了。
要是你们早点来...阎埠贵无奈地摇头。
我们出二十块!
这话让阎埠贵心如刀绞。
早不丢晚不丢,偏偏这时候丢了!
见他不语,来人继续加价:嫌少?五十块!这绝对是最高价了,没人会出更高!
咳咳咳!...阎埠贵闻言剧烈咳嗽起来,真...咳咳...真的丢了,不然肯定卖给你!咳咳...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阎埠贵蹲在地上咳个不停,嘴角不断渗出血丝。
来人见状,悄悄退开了。
他担心阎埠贵染上了什么重病。
阎埠贵挣扎着抬手想叫住对方:等...等等...咳咳...留个联系方式,等我找到书就卖给你!
那人回头瞥了阎埠贵一眼,摆摆手道:不必了,我找别人买。”
阎埠贵遭此拒绝,顿时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昏厥在地。
所幸事发地点离四合院不远,很快就被院里人发现了。
咦?那不是二大爷吗?大冷天的怎么躺路上?
什么躺路上,分明是犯病了!快回去喊人!
几个邻居手忙脚乱把阎埠贵翻过身来,只见他满脸污泥,嘴角还挂着血丝。
二大爷!您醒醒!
众人连声呼唤,阎埠贵却毫无反应。
要不是还能看见微弱的呼吸,大伙儿都以为他要不行了。
这时阎解成被他母亲拽着赶来,不情不愿地背起父亲。
大清早的也不记得吃药,这下倒好,还得往医院送,多费钱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亲爹病了还计较钱?邻居们听不下去纷纷指责。
最终也没人愿意陪同去医院,大伙儿都赶着上班。
不少人暗自盘算着要去厂医务室开点感冒药,生怕拖严重了更花钱。
医院里,经过抢救的阎埠贵终于苏醒。
我这是......在哪儿?
在医院!你都肺出血了必须住院!医生严肃地说。
阎埠贵将信将疑:不能吧?我就是个小感冒......
再晚来会儿命都没了!医生厉声道,赶紧交住院费!
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阎埠贵只得认栽。
他哪知道,这霉运源自院里梅文华偷走了他的气运。
同样遭殃的还有院里其他患感冒的邻居。
起初以为是小毛病,结果越拖越重,吃药也不见效,咳嗽得连活都干不利索,整天挨领导训斥。
“大夫,得先交多少?”
阎解成压低声音问。
“预付一百,医院这边先安排救治,后续费用可能还会增加,你们最好多备些钱,别到时候耽误治疗。”
“这么多!咱家哪拿得出啊?”
“救命要紧,没钱就去借!”
医生语气有些不耐烦。
阎埠贵好歹是个教师,家里不该这么拮据,怎么连治病钱都舍不得掏。
阎埠贵瞥了眼阎解成,心里直叹气——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他颤巍巍摸出皱巴巴的钞票:“孩儿他娘,我这儿有五十,你先去交上。”
“我兜里还有十块,一块儿交了吧。
解成,你快回四合院找街坊们凑点。”
“咳咳……去轧钢厂寻一大爷吧……院里也没几户宽裕的……”
阎埠贵咳得弓起背。
阎解成拔腿就往医院外冲——横竖这债是老头子还,自己可不出半个子儿!
梅文华一夜酣眠,清晨被饭香唤醒时,梅妈妈和妹妹已备好早餐。
一家人正吃着热乎饭,全然不知阎埠贵晕倒送医的事。
目送母亲和妹妹出门后,梅文华锁门闪进空间,见大白懒洋洋趴着。
白狼抬眼瞄他一下,又耷拉下脑袋继续打盹。
他径直到灵泉边修炼精神力,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
周建军和陆警官没来叨扰,想必宝藏尚未定位。
梅文华乐得清闲,每日吃饱就进空间训练。
精神力如春笋般节节攀升,眼看就要突破每日转眼到了梅妈妈休假日。
天刚蒙蒙亮,妹妹就“咚咚”
砸响房门:“哥快起!大姨家要带咱们出去玩,记得穿那件蓝褂子!”
梅文华套好昨夜准备的衣裳开门,妹妹穿着簇新的花裙子叉腰审视:“旧是旧了点,倒还齐整。”
“华儿赶紧洗漱。”
梅妈妈在厨房催促,“你大姨父开车来接,可不敢让人等。”
文水刚扑上脸,院外就传来大姨父洪亮的嗓门:“我们都到门口喽,不像某个小懒虫哟——”
妹妹雀跃着拉开院门,只见大姨父拎着鼓囊囊的布袋,身后站着大姨和刘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