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改稻为蔗(2/2)

“各位,我看官府一直在推行种植甘蔗,我决定明天顺应官府号召,毁掉田地,准备种甘蔗!”

其中一个人躲在人群,捏着嗓子:

“我不同意,没有粮食,到时候饿死了怎么办!”

角落里也有人:“白糖可是害人的东西,我不同意!”

其他人本就抵制,听到有人反对,纷纷响应,剩下没有主见的人也跟着喊。

这时,李长生走近,左手拿着柴刀,右手抓着苟正安:

“各位,这就是推行种植甘蔗的狗官,我现在就响应大家号召!”

“咔嚓!”

李长生一刀砍下,苟正安的头颅掉到地下,滚到下方的人群。

众人看着一身官袍的苟正安被杀,都被吓坏,转身就跑。

却看到祠堂大门被几个年轻人把守,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妙。

村长取出一个瓦缸,接着苟正安的血,把布条扔进去,瞬间被血染红。

李长生抓着一根布条系在手臂上,高高举起:

“乡亲们,种植甘蔗,就是断我们的根,与其最后饿死,不如反了!”

李家村的人上前抓着一把染血的红布,开始分发,李长生拿着刀看着乡亲们,遇到谁不戴上,就拿着柴刀走过去。

有一个中年人吓哭了,他蹲在地上:“我不要造反,我只想活着!”

李长生抓着他,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可有人不让你活!”

李长生亲自给他戴上红布条,并环视众人:

“现在大家身上都沾满狗官的血,你们只有一条路,就是跟着我反了!”

“反了,反了!”

其他村子的人就这样被李家村裹挟着,冲出祠堂,从后山小路绕出。

另一边,莫虹正派人去官府求救:“那群刁民挟持苟大人,快随我去营救!”

当他们骑马来到从城中来到村庄,经过一个狭小的窄路,忽然马儿受惊,疯狂跑路。

“轰!”

山上落下大石头,朝着众人滚去,瞬间压死几十个士兵。

李长生大手一挥:“继续推!”

几人又推着一个石头落下,把部队士兵瞬间砸伤,莫虹也被一个大石头砸成肉泥。

下面的看着战绩,惊呆了:“长生,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经过这里!”

“长生,你怎么知道这里的石头是松的!”

李长生笑而不语,带着众人去收拾战利品,并追杀几个幸存的士兵:

“一个都不要放过,要不然我们都要死!”

很快,一次轰轰烈烈的反抗,以李家村等人的胜利结束。

李长生收集战利品,开始利用武器建立一支部队,并不断扩大队伍。

2周后,京城的赵宏得到消息后大怒,向皇上尽言:

“陛下,您赐予滇区百姓安康的生活,他们反而不知感恩,还妄图反抗朝廷,我申请朝廷出动大军平叛!”

正在闭关修炼的皇帝气的大怒:“反了!反了!!!”

赵宏赶快恭敬跪下,头都不敢抬,过了片刻,皇帝冷静下来,心中思索:

“一群农民,居然打下整个滇区,到底是农民真的反了,还是有人在背后想要趁机震动朝廷!”

皇帝一个个盯着群臣的脸,最后冷哼一声:“镇南将军带30万大军,前去平叛!”

另一边,李长生不断练兵,不断积累实力。

当在滇区交界处,李长生率领大军阵斩镇南将军,打败30万军队时,各地官员认识到大罗帝国的衰老,开始蠢蠢欲动。

当李长生开始反攻时,隔壁定州农民起义也开始了,大家一把火点燃甘蔗园。

仅仅7个月,李长生带人恭打进京城,活捉皇帝,看着这个酷爱修道的皇帝,李长生冷哼一声:

“炼丹修道,昏庸老朽!”

皇帝被抓,还是保持风度,他看着李长生:

“就是你,带领一般农民推翻了我大罗!”

李长生轻轻一笑,随即一脸冷色:“拖下去,凌迟!”

“哈哈哈!”

皇帝发出狂笑,转头盯着李长生:“你也只会是下一个大罗,我在地下等着你们!”

处理完皇帝,李长生又来到监狱,看着这个最大的奸臣赵宏:

“你还真是有本事了,一个人就挑的天下造反!”

赵宏恭敬的跪在李长生面前:“上有好者 下必甚焉,我不过是为先皇做了一点小事!”

李长生摇摇头:“你只是在逢君之恶,正是狗皇帝加上奸臣,才摧毁大罗的天下!”

李长生说完,指着一个士兵:

“派人每天给赵宏上白糖,半月后断供,若是能坚持一天,就放掉他一个亲人,若是戒不了,就给他白糖,当着他的面凌迟一个!”

半月后,赵宏看着亲儿子在眼前被凌迟,但他手中的白糖就是放不下。

李长生把帝国分为两半,另一边分给手下立功最多的李安,李长生拍拍他的肩膀:

“以后你也是皇帝了,20年后我回来考察,哪里的百姓过得惨,我就让他遭受万年惩罚!”

在李安呆滞的目光中,李长生化作一道黑烟飞走,把身体还给原主。

李长生飞到空中,抓住天道,炼化原型,是一杯龙井,李长生喝下一口:

“茶汤滋味鲜爽甘醇,入口柔和,回甘明显!”

吞噬完天道,李长生拿出世界树,把小世界收起,身体化作流光,朝着下一个世界飞去。

李长生走后,原主和李安各自治理,为了不遭受折磨,互相比赛,对人民优待。

15年后,李安忘记李长生的交代,开始极尽奢华,李安当地的百姓也纷纷逃离,前往原主的地盘。

20年之期限已到,李长生的小世界中飞出一支执法队,来评审两国功劳。

最后判李安死罪,把李安全族虐杀,一个不留,并把灵魂扔进地狱万年。

但人都是没有记忆,经过百年的安定,再次陷入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