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你不就是本宫的生辰礼?(1/2)
李元昭这才反应过来,今日,竟是自己的生辰。
她的生辰亦是母后的忌日。
每年这一天,父皇就会沉浸在“丧妻之痛”中,将自己关在寝宫之中,整日不吃不喝,以此悼念他那早逝的亡妻。
直到第二日,他才会带着几分补偿似的意味,赏她一堆金银珠宝、玉器首饰,充作她的生辰之礼。
所以,即便身为金尊玉贵的长公主,她却从未真正过过一次生辰。
自然也从未有人在这一天,对她说一句“生辰快乐”。
此刻骤然听闻这句祝福,李元昭的思绪竟有些恍惚。
愣了片刻,她才轻轻颔首,只淡淡夸赞了一句,“不错。”
沈初戎却抬手摸了摸后颈,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
“此行太过仓促,未能提前为殿下备下贺礼,是臣疏忽了。今日只能暂且以此舞,为殿下助兴。待回京之后,臣定当补上。”
李元昭目光轻抬,淡淡问道,“你不就是本宫的生辰礼?”
说完,她不理会沈初戎又有些发红的脸,径直站起身,解去了自己身上的斗篷。
而后竟当着他的面,缓缓褪去了身上所有衣物。
沈初戎看着她的动作,脸颊早已不是方才的微红,而是烧得滚烫的爆红。
理智告诉他该移开视线,恪守“非礼勿视”的规矩,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怎么也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
李元昭赤着身子便踏入了水中。
温热的泉水漫过脚踝、攀上腰际,将她肌理间紧实的线条勾勒得愈发清晰。
那藏着习武痕迹的结实轮廓,每一寸都透着蓬勃的力量感,在氤氲缭绕的热气里,反倒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迷人。
沈初戎望着那抹身影,眸光渐渐沉了下去,握住长剑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水中,李元昭抬手,径直解下了束发的带子。
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发梢沾了水汽,有些贴在颈间、肩头,余下的大半浸在水中,随波轻轻漾动。
沈初戎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只觉得既陌生又令人心悸,竟让他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出些不敢轻易靠近的胆怯。
下一瞬,李元昭缓缓回过身,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唇瓣轻启,只吐出一个字,“来。”
这一个字便击碎了沈初戎所有克制。
他再难自持,三两下去了浑身衣物,大步踏入水中。
帐中那些话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只觉喉间发紧、唇干口燥,连眼睛都烧得发烫,满脑子只剩眼前人的身影。
温热的泉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温柔地漫过肌肤,却驱不散满身的燥热。
可等他真正走到李元昭面前,脚步却蓦地顿住。
方才的急切褪去,只剩下手足无措。
他喉结滚了滚,终是低声唤了一句:“姐姐……”
声音里满是渴求,却又不敢靠近。
李元昭半倚在池边,水波漫过她的腰腹,将大半身子藏在水汽里,只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肩颈。
她姿态慵懒,目光却隐晦不明,逡点在他露在水外的肌肤上。
水珠顺着沈初戎宽实的肩头滑落,滚过线条紧绷的胸肌,又沿着腰腹的肌肉曲线往下,最终坠入水中,漾开一圈涟漪。
他胸膛还在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身上隐约能看见几道淡去的旧疤。
那是沙场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在温热的泉水中,添了几分野性的张力。
腰腹部人鱼线的轮廓若隐若现,随水波轻轻晃动,引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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