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池映星月藏甜意，清泉终落满庭芳（2/2）

午后太阳暖起来，墨渊牵住云舒的手，往池边的木椅上坐——这是昨天阿山特意给他们做的，用的是结实的硬木，还打磨得光滑，坐上去不硌腿。两人靠着椅背，看着族人们来来往往：阿石挑着满缸的水往老人的山洞走，脚步稳当当的；小芽和伙伴们蹲在池边，用小树枝拨着水面，看涟漪一圈圈散开；长老们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看着蓄水池，眼里满是欣慰，嘴里还念叨着“这水，能养咱们部落好久”。

墨渊从怀里摸出个小陶罐，递给云舒：“早上我去采的野蜜，用清水冲开喝，甜得很。”他倒了点野蜜进粗陶杯，又接了些清水，搅了搅，递到云舒嘴边。云舒喝了一口，清甜的蜜香混着水的润意，在嘴里散开，连心里都甜丝丝的。

夕阳把天空染成橙红色的时候，蓄水池边的热闹依旧。族人们特意抱来一堆干柴，在池边燃起了篝火，绿芜煮了一大锅野菜汤，阿山果然打了只肥兔子，烤得外皮金黄，撒了点盐和野花椒，香气飘得老远。长老站起身，手里举着陶杯，对着大家说：“今天，咱们的蓄水池总算彻底成了！这多亏了云舒，给咱们想了建池的法子；也多亏了墨渊，带着大家咬牙干！以后，咱们有干净水喝，有好日子过，来，咱们干了这杯！”

族人们都举起陶杯，齐声应着“好！”，杯盏碰撞的声音，混着笑声，在池边传开。小芽坐在云舒身边，手里拿着块烤兔肉，一边啃一边问：“云舒姐姐，以后咱们的蓄水池，会一直有这么甜的水吗？”

“会的。”云舒摸了摸她的头，笑着看向墨渊，又看向身边的族人，“只要咱们一起护着它，别往池里扔脏东西，按时清理池底的泥沙，这水就会一直这么清、这么甜。”

小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手里的兔肉递到云舒嘴边：“那云舒姐姐多吃点，你建池辛苦了！”引得族人们都笑了，篝火旁的笑声，比夜色还暖。

等族人们都回山洞休息，墨渊牵着云舒，慢慢走到蓄水池边。篝火已经熄了，只有月光洒在水面上，泛着淡淡的银光。水面静得像块镜子，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装了进去，连云舒的影子，都清晰地映在水里，旁边还挨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她的依靠，是部落的支柱，也是陪她一起建好这汪清泉的人。

“你看。”墨渊指着水面上的倒影，声音轻得像怕惊到水里的星月，“是不是把星星和月亮，都装进咱们的池子里了？这汪水，总算没辜负咱们，没辜负大家。”

云舒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怀里的暖意，看着水里的星月，心里满是安稳：“像。有这汪水，有你在，有大家在，我觉得咱们的部落，以后会越来越热闹，越来越暖和。”

墨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满是郑重：“会的。云舒，谢谢你给部落带来这汪清泉，带来希望。以后每一天，我都陪着你，护着你，护着这汪水，护着咱们的部落，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甜。”

月光轻轻洒在他们身上，微风拂过水面，带来淡淡的草木香和野蜜的甜意。云舒靠在墨渊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看着水里的星月，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以后的日子里，这汪清泉会一直流淌，会滋养着部落的每一个人，会见证着部落的日子，一天天变得温暖、安稳，满是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