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建立信息网络（2/2）

她看向窗外，夜色渐浓，碧玉城的灯火次第亮起，每一盏光下，或许都藏着一个需要被倾听的故事，或一股蠢蠢欲动的暗流。

“明天，诊所照常开门。”凌零转过身，对队友们露出一个坚定的微笑，“无论外面有什么，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系统提示：获得奥术联邦中立派系（调和派）的隐秘认可。「社会影响力」提升。获得特殊物品「调和胸针」（被动效果：小幅提升精神抗性，于奥术联邦相关场所易获得中立好感）。】

【系统提示：应对潜在威胁与接收隐秘援助，心智韧性提升。「心理洞察」lv.4 熟练度大幅增加。】

埃里克的警告言犹在耳，凌零在后续的咨询中更加注重过程的透明与记录的规范。她让玛莎太太将每一次咨询的概要（隐去来访者关键身份信息）和自愿原则确认书都整理归档，这些文书工作繁琐，却是在这个敏感时期必要的护身符。

这天上午，诊所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珠宝商格伦。他比上次见面时清瘦了些，但精神很好，身后还跟着两名低调却眼神锐利的护卫。

“凌零女士，冒昧打扰。”格伦笑容热情，示意护卫留在门外，“我这次来，一是复诊，二是道谢，三是……或许能谈一笔新的‘生意’。”

凌零请他进入咨询室。格伦所谓的“复诊”，更多是分享近况。在凌零之前的疏导和队伍后续的帮助下，他走出了被背叛的阴影，生意也重回正轨，甚至因为与“心之守护者”的关联，在稳健派商人中获得了更高的信誉。

“道谢是必须的，”格伦真诚地说，“没有你们，我可能还沉浸在愤怒和恐惧里，更别提揪出霍华德那个叛徒了。”

“这是你自己选择面对和走出来的结果。”凌零温和地回应。

“至于‘生意’……”格伦压低了声音，“我知道诊所现在可能不太平静。我在碧玉城经营多年，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人脉网络。或许，我们可以在‘情报’方面进行一些……非正式的互助？比如，我可以提供一些商会联合体内部，或者来自沙漠王庭商队的风声，而您，如果在咨询中听到某些可能关乎大局，却又无法直接行动的情绪‘碎片’，或许可以……嗯，让我这个老商人帮忙判断一下价值？”

凌零立刻明白了格伦的意图。他是在提议建立一个基于互利的情报共享渠道。他提供上层和外部情报，凌零则提供来自底层民众和特定个体（如埃里克那样的内部人员）情绪反馈中折射出的社会动向。这是一种更隐秘、更柔性的合作。

凌零没有立刻答应，她运用提升后的心理洞察仔细观察格伦。他的情绪稳定，提议背后是商人的精明和对稳定环境的渴望，并无控制或利用的恶意，更多是一种风险投资和寻求更深层次绑定的策略。

“信息需要筛选和鉴别，而且必须确保不损害来访者的信任和隐私。”凌字斟酌着说。

“当然！绝对的谨慎和保密是前提。”格伦立刻保证，“我们只交流那些模糊的、指向性的‘趋势’，不涉及具体个人。这就像……通过观察水面涟漪来判断水下鱼群的动向。”

最终，凌零同意尝试这种有限的、非正式的信息交流。格伦满意地离开，留下了一小盒据说有安神效果的稀有香料作为“药资”。

送走格伦，凌零将这次会面告知队友。

“格伦是个精明的商人，但他重信誉，而且我们的利益在维持和平这一点上是一致的。”莱恩分析道，“这条情报线如果运用得当，会比维克多那边更灵活，视角也更独特。”

“通过情绪碎片判断社会动向……”梅林若有所思，“这或许可以成为我那个‘情绪疏导仪’的另一个研究方向，当然，是匿名化和聚合处理后的数据。”

卡尔撇撇嘴：“弯弯绕绕，不过总比两眼一抹黑强。”

新的合作悄然展开。几天后，格伦通过玛莎太太（她似乎很自然地成为了情报中转站）送来第一条信息：商会联合体内部对主战派与沙漠王庭某些部落过于密切的武器交易感到不安，担心会破坏现有的贸易平衡。

而同一天，凌零在咨询中，接连遇到三位来自不同行业的工匠，他们都表现出对“可能到来的物资管制”和“订单减少”的深层焦虑。这种弥漫在底层生产者中的不安，与格伦传来的上层担忧微妙地吻合。

凌零将这种模糊的趋势感记录下来，通过玛莎太太反馈给格伦。她小心地剥离了所有个人特征，只描述情绪和担忧的类型。

【系统提示：成功建立本土情报交换渠道（非正式）。「信息网络」雏形形成。「社会洞察」能力微幅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