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风暴的中心（1/2）

在随后的10场地区赛中，扬尼的表现彻底点燃了整个棒球界。

《棒球美国》的编辑凌晨三点被电话吵醒。总编在电话那头咆哮：“立刻重做封面！把原定的ncaa专题撤掉！”

第二天，全美各大报刊亭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扬尼·奥本海默挥棒的瞬间被做成烫金浮雕封面，标题只有简单粗暴的单词：

《unreal》（不可思议）

内页的数据表让所有的资深球迷都倒吸着凉气：

打击率（avg）：0.883；上垒率（obp）：0.912；长打率（slg）：1.883；全垒打（hr）：18支；打点（rbi）：40分......

电视台的数据分析师在直播中直接摔飞了手里的记录本：“这孩子的ops（上垒加长打率）是2.795！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大联盟历史最高的单赛季ops是贝比·鲁斯的1.379！当然这只是高中棒球联赛，跟大联盟的强度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就看这恐怖的数据，也足以看出扬尼·奥本海默的潜力！”

而《纽约邮报》的标题更加直白：

《外星人入侵地球？不，这只是扬尼·奥本海默的初登场》

配图是扬尼完成双杀时飞扬的红土，摄影师恰到好处地捕捉到一颗悬浮在他鞋钉旁的沙粒，仿佛连重力都为他暂停。

《纽约时报》的印刷机在凌晨四点开始轰鸣。

头版头条的标题用了加粗的96磅字体，几乎占据了半个版面——

《扬尼·奥本海默：纽约高中棒球的下一个传奇》

副标题的墨迹还未干透：“17岁游击手单场双响炮+二垒安打，球探称其百年一遇的天才”。

在曼哈顿下城的报社办公室里，《纽约时报》的资深记者乔治·维西的咖啡杯已经见了底。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的文字映在镜片上：

“当扬尼·奥本海默的球棒击中那颗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变速球时，整个球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球像挣脱地心引力的彗星般划过夜空，最终消失在右外野看台的方向。那一刻，所有观众都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个动作——抬头，张嘴，然后忘记了合上。

这个17岁的少年在赛季首战中交出了3打数3安打、其中2支全垒打和1支二垒安打、4分打点的恐怖数据。但比数据更震撼的是他的眼神——那种在关键时刻反而愈发沉静的目光，让人想起1995年季后赛的德里克·基特。”

乔治按下发送键，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他知道，明天的报纸一定会被抢购一空。

肯达尔·詹娜此刻正坐在比弗利山庄酒店套房的露台上，洛杉矶的夜风撩起她散落的头发。她的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那里有一个新鲜的“12”纹身，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叮！”

手机屏幕亮起。

扬尼：刚看完今天的训练录像。你广告拍得顺利吗？

看到扬尼的信息，肯达尔的嘴角牵出一抹无意识的微笑。她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三秒后，才才回复。

肯达尔：拍了17个小时，现在妆都没卸。不过今天新闻的推送都快把我的手机震碎了，#扬尼时刻又上热搜了！

她的拇指悬在发送键上方，刚要发送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你手掌的血泡好些了吗？

很快的，随着“叮！”的一声轻响，扬尼的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扬尼：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结痂了。倒是你...那个纹身还疼吗？

肯达尔把手机贴在胸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露台外的泳池泛着蓝光，水面倒映着她微微发烫的脸。

肯达尔：都两个多月过去了，哪还会有什么感觉啊。而且比起你训练时受的苦，这点疼算什么。

发完这条，她鬼使神差地拍了张左手特写。月光下，那个小小的“12”像枚隐秘的勋章。

三分钟后，手机再次震动。

扬尼：有个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来着......为什么要纹在无名指？

看到这条信息，肯达尔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泳池的水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蓝影，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她想起纹身师当时的调侃：“男朋友的数字？”她当时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

肯达尔：因为这里最疼！

（附一张左手特写）

发完这条，她把发烫的脸埋进掌心。纹身时针尖的灼痛感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那天她故意没用麻醉凝胶，仿佛疼痛能让这个数字刻得更深些。

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肯达尔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扬尼微微发哑的声音：“我记得，你明明最怕疼的......”

“十二岁时摔断锁骨都没哭的人没资格说我。”肯达尔望着下面的水面，有些俏皮的说道。

“下周的市级联赛。”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你会来吗？”

泳池的水波突然变得很吵。肯达尔捏紧手机：“如果我说纹身师当时多用了两倍颜料，就为了让这个数字在灯光下更显眼呢？”

电话里传来球棒落地的闷响。然后是扬尼的轻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和真诚：“那我可能会打出生涯最佳的表现！”

纽约高中棒球市级联赛抽签仪式在曼哈顿隆重举行，今天将要抽取的是“2010年psal棒球锦标赛”首轮对阵表——32进16的比赛抽签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