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时间的回溯（1/2）

1993年11月15日，纽约曼哈顿

赵清宴傻傻的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着周围堆满的棒球器材，玩具球棒、塑料手套和一个迷你篮筐。

“刚才……发生了什么？”赵清宴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达蒙·奥本海默蹲在他几米远的地方，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来，小家伙，咱们玩个游戏。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天赋。”

这句话……他刚刚说过，一模一样。

赵清宴的呼吸微微停滞。

达蒙·奥本海默轻轻将棒球滚向他：“接住它。”

这个场景……就在几秒前他经历过。

赵清宴盯着那颗缓缓滚来的棒球，心跳逐渐加快。他伸出小手，稳稳地抓住了球。

真的和刚才一样。

达蒙·奥本海默吹了声口哨，又滚来第二个球——这次速度更快，带着旋转。

赵清宴再次接住。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完全一致？

紧接着第三个球贴着地面飞速滚来，赵清宴的瞳孔微微收缩。

就是现在，刚刚没有接到这个球，自己的身体跟不上自己的反应速度，差点被砸到。

赵清宴死死的盯着那颗球，忽然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得缓慢——空气的流动、达蒙·奥本海默微微张开的嘴唇、甚至棒球旋转时扬起的细微灰尘，都像被拉长的胶片一样，一帧一帧地在他眼前展开。

他能隐约看清球上的缝线。

“难道我可以预判球的轨迹么？”

但就在赵清宴愣神的时候，下意识准备伸手接球的瞬间，身体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拖住了。他的手臂抬得太慢，指尖距离球还有几厘米——

又来不及了！棒球这次依然直奔他的额头而来。

“啊！”赵清宴再一次下意识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理应随之而来的剧痛，这一次依然没有到来！

赵清宴慢慢睁开眼睛，眼中原本的黑暗逐渐被刺眼的灯光所取代。待看清自己周围的环境后，发现依然是那个堆满的棒球器材，玩具球棒、塑料手套和一个迷你篮筐的环境——达蒙·奥本海默的房子内。

达蒙·奥本海默蹲在他几米远的地方，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来，小家伙，咱们玩个游戏。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天赋。”

“这是......时间回溯么？”

赵清宴的指尖微微发抖。来不及细细思考，就听耳边响起达蒙·奥本海默的声音。

“接住它。”

又是一模一样的发展。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球速。

赵清宴的喉咙发紧。他缓缓伸出手，接住了第一颗球。

第二次了。

达蒙·奥本海默滚来第二颗球，他再次接住。

三次了。

第三颗球贴着地面飞速滚来，赵清宴的呼吸几乎停滞。

就是现在。

他死死盯着那颗球，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慢一点……再慢一点……”

忽然，棒球的旋转在他眼中变得无比清晰。他能看到皮革上的每一道纹路，能预判它即将变化的角度。

这一次，他的手臂比思维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