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中央巨树，系统核心显（2/2）

真疼。

不是幻觉。

我还在。

“我不是完人。”我说，“但我现在选择做对的事。”

说完，我放开所有念头，把这些记忆全吞进去，不管好坏，不管羞耻还是后悔。

树光更亮了。

黑袍人把锈剑往里推得更深，嘴里念了一句我没听过的词：“执子者，亦可弃棋。”

红布从剑柄上飘起来，半块残玉贴在树干上，发出嗡的一声。

谢清歌忽然笑了。

她靠着我，嘴角带血，眼睛却亮得吓人。她把玉箫轻轻放在地上，双手合十，像是在听什么。

几秒后，她抬头：“他们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系统提示响了：

“检测到最终对决，三界生灵意志已注入。”

话音落下，整棵树开始震动。树根从地下拱起，像蛇一样扭动，想要闭合。树冠上的光影转得更快，有些已经开始模糊，像是要消失。

黑袍人低喝一声，整个人往前压，锈剑卡在树干里纹丝不动。他下巴那道疤裂开了，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谢清歌喘了口气，抬手扶住我的肩膀：“别让它关。”

我点头，把雷角举过头顶。体内的东西在动，像是有股电流从骨头里窜上来。我用雷角在空中划了个“破”字。

和上次改写记忆长廊一样。

字一成，空间像是被钉住了。树根停下，光影静止，连风都停了。

我放下雷角，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我们不是容器。”我说。

谢清歌靠着我，轻声接：“我们是记住的人。”

黑袍人站在树前，锈剑插在树干，声音冷得像铁：“也是改写的人。”

我们三人站成三角，背靠背。

齐声说：“这一局，我们执黑。”

话音落下的刹那，锈剑轰然一震，树干裂开一道新缝，强光从里面喷出来，照得整个空间一片雪白。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

“检测到最终对决，三界生灵意志已注入。”

光里，我看见树缝深处浮出一张脸。

不是师尊。

是另一个我。

脸上带着笑，眼里没有光。

他开口了，声音和我一模一样：

“你确定，你是来救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