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陪大人物玩游戏（2/2）
她自己：蒙德+农业。默默发育。
赞迪克：……谜，但行动完全在配合她。这队友…有点靠谱？
最终轮前，海莉薇和卡尔各握4张核心卡，预算良好。大贤者只有3张，瑟瑟发抖。赞迪克则…在最后关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的举动——他以一个明显偏高的价格，硬是拍下了第5张公司卡。
一张对他几乎无用的牌。
“赞迪克同学，开销最高，淘汰！”卡尔·福勒宣布，语气平静，但镜片后的目光冷了一瞬。
最终计分时刻——
海莉薇发现自己积分最高，手握核心卡加上流拍得分，开销控制最优。
她是冠军！一种基于精密计算的胜利感在她心底沉淀。
卡尔·福勒的积分次之，主要原因还是缺失首轮的枫丹3分金融卡是关键差距。
而大贤者手握3张卡，属于最低分，开销以极微优势低于赞迪克，避免淘汰。
最后是赞迪克，5张卡，开销第一，淘汰。
卡尔·福勒复盘时，目光落在积分差距上，声音带着克制的冷意：
“年轻人，损人不利己的恶性竞争，并非智者所为。”
“强拍无用之物，徒增笑柄。”
“真不知是何等愚蠢的冲动驱使。”
赞迪克将卡牌随意丢回桌面，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他转向海莉薇，眼神锐利而专注，嘴角勾起一个纯粹的、带着明确指向性的弧度：
“因为，我想让学姐赢。”
海莉薇：“……”
咦——演得好肉麻。
第一回合随便竞拍的行为怎么可能猜中卡尔.福勒刚好就需要这张牌呢？运气而已啦。
但是，好像赞迪克的确有能第一的机会。
也就是最后一轮竞拍。
如果他不多拍下第5个公司，让自己收购花费的金额超出大贤者的话……
“学姐玩得开心吗？”赞迪克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做了好事想要得到主人夸赞的狗狗。
“咳……我对输赢不怎么在乎。”海莉薇谦虚地咳嗽两声，也放下了手中的牌。她心底有些暗暗的高兴，并不是因为胜利，而是因为那种顺利合作一起偷偷算计其他人的快感。
也就是联手坑人干坏事成功之后的窃喜和爽感。
不过赞迪克他这波“自爆”简直神操作：
成就了海莉薇的胜利，狠狠打了执行官的脸；“挽救”了草包大贤者的颜面（让他没垫底）；用匪夷所思的强拍，让卡尔阴沟翻船；还在卡尔.福勒面前秀了一把“算无遗策”（搅局）的能力……
表面他输了，里子他赢麻了！
海莉薇内心的小人疯狂鼓掌，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0.5度。
“游戏尽兴了，”赞迪克伸了个懒腰，笑容依旧灿烂却带着逐客令的味道，“两位贤者，卡尔先生，学姐的肚子在抗议了，我们先撤了。”
两位贤者，尤其大贤者看着赞迪克的眼神充满感激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连连点头：“快去快去！身体是学术的本钱！”
卡尔·福勒却叫住了他们。
商人面具重新戴上，他递出两张烫金名片：“福勒家族产业遍布提瓦特，深度投资北国银行。二位才华横溢，欢迎随时持此名片，在任何福勒产业寻我。”
北国银行的名字被再次强调。
“我们会‘好好考虑’的。”赞迪克笑着接过，语气礼貌得像在念台词。
包厢门刚在身后关上，赞迪克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快得像川剧变脸。
他两根手指捏着那张精美的名片，像捏着什么脏东西，手腕随意一甩——名片划出一道轻蔑的弧线，“哐当”一声精准掉进走廊的金属垃圾桶。
“要不是怕学姐难做，”他双手插兜，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还撇了撇嘴，“我刚才就想把这玩意儿直接糊他脸上。”
回到餐桌，看着微凉的牛排，赞迪克熟练地切好自己那份，尝了一口，嫌弃地皱眉：“啧，凉了，口感都柴了。陪他们演这出戏，浪费粮食。”
抱怨归抱怨，他却极其自然地将自己那份切得大小适口、摆盘整齐的牛排推到海莉薇面前，然后把她那盘没动过的拉到自己面前，重新拿起刀叉，专注地切起来。
海莉薇看着面前这份被细心料理过的牛排，又看看对面低垂着眼睫、认真对付第二块牛排的薄荷蓝脑袋，心里那点因为胜利和“同伙作案”带来的兴奋感，被一种更熨帖的暖意取代。
还挺细心。虽然不知道卡尔哪里戳到他肺管子了。
她叉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嗯，温度刚好，酱汁浓郁，比她自己切的好吃多了。
这时，前台侍女走来，恭敬道：“卡尔先生吩咐，二位的餐费全免。若还有需要，随时吩咐。”
海莉薇：“……”
说好的我请客，这下怎么变成白嫖了？
她下意识看向赞迪克。
果然，他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没抬头，但握着刀叉的手指明显收紧了些，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几度。
啧，又生气了？海莉薇无奈叹气。
“为什么学姐看起来还是不太开心？”赞迪克突然放下刀叉，抬起眼。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直直看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委屈。
海莉薇被看得一愣。但看着他那副明显不爽又强压着的样子，那句“我挺开心”卡在喉咙里。她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虽然这有点不像她：
“呃……可能是因为……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她说完有点不自在，低头戳了戳盘子里的西兰花，“所以我的心情好像也被影响了。”
赞迪克愣住了，眼睛微微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他定定地看着海莉薇，几秒钟后，那点阴郁如同被阳光驱散的薄雾，一抹真心的、带着点傻气的灿烂笑容在他脸上绽开，甚至一路红到了耳尖。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里是压不住的轻快和一丝藏不住的雀跃：
“学姐……”他拖长了调子，笑意从眼底漾开，“你这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