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22(1/2)
画舫内,馥郁的酒气,在室内晕染出,一片迷离又燥热的氛围。
阿砚俯身时,唇间带着琵琶弦特有的清冽气息,混着少年人干净的气息,竟比案上的佳酿更易让人沉醉。
小桃的轻轻划过沈白梨的腕间,柔软得几乎要融进肌肤里,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
而青禾从身后环住她时,胸膛的温度滚烫得惊人,那是属于少年人蓬勃又炽热的生命力,仿佛能将这江南雨夜的微凉都焐成暖春。
沈白梨混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谢辞那张沉静的面容……
可这画面,转瞬就被耳边急促的喘息打散,碎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沈白梨莫名又想起了,离宫前陆景的叮嘱,
那时她还笑着应下,
此刻却沉溺在小桃的纵容里,
慕容桀怒视的模样也突兀地闯入脑海。
可青禾贴在沈白梨颈间的呼吸,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所有的画面,都像被投入烈火的冰雪,瞬间消融无踪。
罢了……就放肆这一回吧!
沈白梨在心底喃喃低语,
在这江南的雨夜、
在少年们炽热又温柔的簇拥中,
最终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事毕后……
沈白梨慵懒地靠在铺着软垫的软榻上,青丝散乱地搭在肩头,肌肤上还带着未褪的绯红。
沈白梨抬眼望着舱外淅沥的雨,雨丝模糊了远处的灯火,
沈白梨心头掠过一丝慌乱的心绪,
暗自想着:“这里是江南,远离宫闱千里,他们都不会知道的。再说,我也不会将人带回宫中,往后便当作一场梦,就罢了。”
反正也已经这样了。
沈白梨抱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心理,坐直身子,理了理微乱的衣袍,
声音瞬间冷硬如冰,唤来候在舱外的侍从:“今日舱内之事,若有一字一句传回宫中,你们的舌头,便都不用要了。”
侍从们吓得连忙跪地磕头,连称“不敢”,
沈白梨满意的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重新将自己埋入软榻的温柔乡里。
自那夜起,
沈白梨彻底抛却身份枷锁,她不再刻意回避少年们的亲近,
白日里,与他们在江南的园林中追逐嬉闹。
阿砚会带着琵琶,寻一处临水的亭榭,指尖轻拨,弹出婉转的曲调;
小桃则提着食盒,里面装着刚做好的江南糕点,笑盈盈地递到她嘴边;
青禾最是活泼,
总爱拉着她去摘枝头的新叶、还将带着露珠的花瓣别在她的发间,惹得她又气又笑。
到了夜里,
她便留他们在这画舫上,
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有时是阿砚抚琴的时候,
沈白梨会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
轻轻坐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看着他被撩拨得满脸潮红,凑到他唇边,带着笑意低语:“阿砚,喜欢吗?嗯?”
阿砚被她这般逗弄的顿时恼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消失无踪,
直接伸手将她按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眼神灼热地盯着她,奋力搏击时还不忘反问:“大人这般捉弄我,那大人自己,喜欢吗?”
沈白梨不甘示弱,伸手勾住他的腰,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娇喘:“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每当这时,
阿砚便会彻底陷入疯狂,任凭她连连求饶,也不肯轻易放过,
有时候,
是小桃唱着江南小调的时候。眉眼弯弯,脸颊带着娇艳的红晕,那模样娇艳欲滴,
看得沈白梨心头发热,直接欺身而上。
急切间,衣服都没脱全,便已急不可耐地缠绵起来。
小桃从不抗拒,只是娇弱地唤着“大人”,声音软得像,每一声都勾着沈白梨的心。
他越是配合,沈白梨便越发疯狂,小桃也任由她肆意妄为,将自己全然交托。
若是沈白梨累了,
小桃便会温柔地抱起她,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着,
自己慢慢折腾,格外磨人,不把沈白梨弄得泪水涟涟、气若游丝,绝不罢休。
而青禾,
总是最有精力的那个,总能缠着她玩闹到天明。
每当清晨,
沈白梨还在睡梦中时,就会被他特殊的叫醒方式从睡梦中惊醒。
沈白梨躺在床上,身子还带着未醒的慵懒,难耐地轻吟:“青禾……”
青禾抬起头,唇上还泛着湿润的光泽,眼神明亮,声音含糊地问道:“醒了?那……要起床吗?”
沈白梨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难耐嘤咛:“……”
青禾见状在她耳边低语:“大人,等下可不许喊饿,更不许喊停哦。”
话音落下,便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
沈白梨很快就被他惹得娇喘吁吁,
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再次坠入温柔的旋涡。
青禾抱紧沈白梨时,沈白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细碎的回应,诉说着此刻的沉沦。
这三个少年,
或许隐约能猜到她身份不凡,
可他们从不多问,从不过问她的来历,也从不过问她何时会离开,
只是一心一意地陪着她,用江南独有的温柔与热烈,填满沈白梨所有的感官,
沈白梨乐不思蜀的在江南盘桓了半月,
这半月的日子,
过得像浸在蜜里的酒,
甜得发腻,又醉得昏沉。
直到那日,
贴身侍从小心翼翼地跪在沈白梨面前,
低声提醒:“陛下,我们已在江南停留近月,若再不返程,宫中积压的政务怕是要堆积如山,朝中大臣们怕是要着急了。”
沈白梨这才从温柔乡里惊醒,懒洋洋地起身,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
面色被江南的水汽养得愈发水润,眉眼间带着明艳的慵懒与娇媚,
这场放纵,终究是要结束了。
离开江南那日,
沈白梨给了他们三人丰厚的报酬,足够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沈白梨没有与他们多说什么,只是在他们不舍的目光中,转身踏上了返程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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