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7(1/2)
午后悠闲时光里
沈白梨慵懒的躺在庭院的软榻上。
这些天,连续几日的缠磨,让浑身发懒。
真是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啊!
微风拂过,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
暖得让她眼皮发沉。
画面静得像幅画。
这时,一道黑影贴着地面滑过,衣料擦过草叶的微响,轻得像错觉。
黑影弯下腰,顺序的轻轻捂住沈白梨的口鼻。
沈白梨都没怎么挣扎,就是睫毛颤了颤,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梧桐叶依旧在风里沙沙响。
谢辞端着酸梅汤来到庭院,看到空空如也软榻时,皱了皱眉,放下酸梅汤。
朝屋里的方向唤了一声:“殿下?”
声音在静得能听见蜂鸣的庭院里散开,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谢辞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目光扫过软榻边掉落的几片梧桐叶,其中一片被碾出了浅淡的痕迹,不像自然飘落。
谢辞心里怀揣着不安,转身往院门走。
刚到月洞门就撞见陆景提着串新摘的葡萄走来,水红色的衣袍在阳光下晃眼
“谢正君看见殿下没?我寻了串紫葡萄,甜得很——”
“殿下不在后院。”谢辞打断他,声音沉了几分,“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
陆景脸上的笑意淡了:“辰时还在偏殿看我画的扇面呢,她说午后要去后院晒太阳……”声音渐低。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隐忧。
沈白梨向来不喜欢失约,更不会不告而别。
“分头找。”谢辞当机立断,紧绷的声音,沉声交代:“先别声张,就说殿下许是去别处散心了。”
陆景点头,转身时发间的珍珠串叮当作响,却没了往日的娇俏。
半个时辰后,演武场空荡荡的。
长枪孤零零戳在地上,枪尖映着日头闪着寒光,枪杆上蒙了层薄尘——显然许久没人动过。
秦风站在演武场中央,月白色的襦裙下摆沾了草屑,他望着慕容桀常坐的看台,那里空无一人,连石凳上的温度都散了。
“慕容侧君呢?”他喃喃自语,心里莫名的发慌和不安。
往日这个时辰,演武场总会传来长枪破空的锐响,今日却静得诡异。
他正欲转身,却瞥见石凳下露出半角布料——是藕荷色的,边缘带着撕扯的毛边。
秦风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过去捡起,指尖冰凉:这是殿下今日穿的裙子料子。
“谢正君!陆贵君!”他扬声呼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们快来!”
谢辞和陆景赶到时,正看见秦风捏着那块布料发呆。
陆景的脸色瞬间白了:“这是……殿下的裙子?”
“演武场没人,慕容侧君也不在。”
谢辞扫过空荡荡的场地,目光落在那杆孤零零的长枪上,“但他向来不会无故缺席练枪,或许是去别处寻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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