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番茄熟了（2/2）

车队进苏家庄，村口老槐树下，站着全村人，打横幅： “欢迎番茄姑娘回家！” 我一下车，就被大娘抱住：“闺女，你种的番茄，俺吃了，甜到心里！” 孩子们围着我转，喊：“姐姐，地球树什么时候开花？” 我笑着答：“等你们回家，它就开花！”

林征站我旁边，突然伸手，搂住我肩膀，冲人群笑：“她是我家的番茄姑娘。” 我脸瞬间红透，却没躲开，心里像有一棵小树，悄悄发芽。

10:00，外婆老宅——我亲手推开那扇门

老宅大门，还是那扇黑木门，门环生锈，却擦得锃亮。 我伸手，轻轻推开——“吱呀”一声，像外婆在笑。 院子里，老枣树还在，枝头挂着冰凌，像白色风铃。 我走到树下，从怀里掏出小铁盒，打开，里面只剩一张纸条： “夏夏，别怕，回家吃番茄。”

我眼泪瞬间下来，滴在纸条上，却被一只手轻轻擦掉。 林征蹲在我身边，声音低低的：“外婆放心，我会替你吃番茄，也会替你照顾夏夏。” 我转头，抱住他，眼泪蹭在他毛衣上，湿了一大片。 他伸手，紧紧抱住我，像抱住整个春天。

11:00，午饭——全村吃“外婆番茄”火锅

全村人在老宅门口支大锅，番茄锅底，红艳艳，像晚霞。 我亲手下番茄，下牛肉，下粉条，热气蒸腾，像给-15c的村子开了个大暖气。 林征坐我旁边，帮我夹菜，却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全拨给我：“你瘦，多吃。” 我小声：“你也瘦。” 他笑：“我壮，能背你回家。” 我脸又红了，低头扒饭，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像雪地里的一团火。

13:00，午休——他背我爬上老屋顶，看“地球树”

饭后，我犯困，林征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我趴他背上，他背着我，爬上老屋顶，屋顶积雪，他却走得稳，像走在平地上。 屋顶上，放着一盆“地球树”番茄苗，绿油油，枝头挂着一颗小果子，青里透红。 我惊喜：“它怎么在这？” 他笑：“我让人提前运来的，给你惊喜。” 我眼眶发热，抱住他脖子：“林征，你怎么这么好？” 他侧头，吻我额头，声音低哑：“因为，你是我家的番茄姑娘。”

14:00，雪地散步——他牵我手，走过整个村子

我们牵手，走过村子每一条小路，雪在脚下“咯吱咯吱”响，像在给地球伴奏。 他忽然停下，转身，面对我，声音低低的：“夏夏，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我心脏狂跳，声音发抖：“你……你说。” 他伸手，捧住我脸，额头抵着我额头，声音温柔得像雪落： “苏浅夏，我喜欢你，从-55c喜欢到-15c，从地下50米喜欢到地表，从番茄喜欢到地球树。 我想陪你，一起活，一起种番茄，一起等地球树开花，一起等春天回来。” 我眼泪瞬间下来，却笑得比谁都大声：“林征，我也喜欢你，从泡面喜欢到番茄，从-72c喜欢到-15c，从外婆喜欢到地球。”

他低头，吻我，温柔却坚定，像给整个冬天盖章。 我闭眼，回应他，眼泪蹭在他脸上，却带着温度。 ——原来，-15c的冬天，也可以这么暖。

15:00，离别——他把我背上车，全村挥手

车队返程，我坐副驾，林征把我背上车，像背一只大号猫。 全村人挥手，喊：“番茄姑娘，常回家！” 我趴车窗，拼命挥手，眼泪糊了一脸，却笑得比谁都大声：“一定回来吃番茄！” 林征发动车子，侧头看我，笑：“别哭，地球树等你回来开花。” 我点头，抱住他胳膊，像抱住整个春天。

17:00，回程高速——他单手开车，单手牵我

高速上，他单手开车，单手牵我，掌心干燥温暖。 我靠他肩膀，小声：“林征，以后我们每年都回来，好不好？” 他侧头，吻我发顶，声音低低：“好，每年，我都陪你回来，陪你看番茄开花，陪你看地球树结果，陪你看外婆笑。” 我闭眼，嘴角带笑，梦里—— 外婆站在番茄树下，冲我招手，林征牵着我，走向她，走向春天，走向地球的家。

19:00，服务区——他请我吃鸡腿，我请他吃番茄

服务区，他请我吃鸡腿，我请他吃“外婆番茄”，一人一口，交替进行。 我咬鸡腿，他咬番茄，汁水顺他下巴流，我伸手擦掉，却忍不住笑：“你吃相真难看。” 他笑：“你擦相真好看。” 我脸又红了，低头啃鸡腿，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像雪地里的一团火。

21:00，营地——他把我背回帐篷，盖好被子

车队回营地，他把我背回帐篷，像背一只大号猫。 我困得睁不开眼，却死死抓住他衣角：“你别走。” 他笑：“我不走，我守着你，守到天亮，守到春天，守到地球树开花。” 他坐床边，伸手，把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温柔得像雪落。 我闭眼，嘴角带笑，听见他翻书的声音，沙沙，像雪落，却温暖。

22:00，深夜——我听见种子在发芽，也听见心在开花

深夜，我睁眼，看他坐床边，借台灯看书，侧脸被灯光镀上一层金边。 我小声：“林征，晚安。” 他侧头，吻我额头，声音低低：“晚安，夏夏，明天见，春天见，地球树见。” 我闭眼，嘴角带笑，梦里—— 外婆站在番茄树下，冲我招手，林征牵着我，走向她，走向春天，走向地球的家。 我听见种子在发芽，也听见心在开花。 ——原来，-15c的冬天，也可以这么暖，这么甜，这么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