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差点被食物单杀的我妻善逸!(1/2)

就在我妻善逸吃的正香的时候,他的小团雀叼着一封信飞到了他肩膀上,并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小团雀的羽毛蓬松柔软,带着山林间的清润气息,落在善逸肩头时轻痒得像绒毛扫过皮肤。

它用尖尖的喙反复啄着善逸的衣领,翅膀扑棱得飞快,“啾啾啾”的叫声急促又响亮,像是在传递什么紧急讯息。

善逸正捧着铜锣烧大口咀嚼,红豆沙的甜香在舌尖化开,吃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被小团雀这么一闹,才恋恋不舍地抬了抬头。

他的目光落在小团雀叼着的信封上,眉头微微蹙起,眼底满是疑惑。

我妻善逸疑惑的拿过信封,把铜锣烧往嘴里一塞,一边咀嚼一边看信封的内容。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地从团雀嘴里接过信封,生怕用力过猛扯伤了这只通人性的小鸟。

信封是浅棕色的牛皮纸材质,边角有些磨损,摸起来粗糙又厚实,封口处盖着一枚小小的鬼杀队火漆印,红色的蜡油已经凝固得十分坚硬。

善逸心里犯着嘀咕,顺手把剩下的半块铜锣烧整个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囤粮的小松鼠。

他用没沾食物残渣的手指捏着信封边缘,慢慢抠开火漆封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只是当他看到信封中所写的内容之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刚想说什么就被嘴里的铜锣烧给噎住了。

信纸展开的瞬间,善逸的目光扫过上面的黑色字迹,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僵住。

他半睁着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看到了上弦之鬼出现在眼前,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想把心里的震惊喊出来,可喉咙里的铜锣烧却像生了根一样,死死卡在那里。

胸口一阵发闷,空气无法顺畅进入肺腑,善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气音。

“呜呜哇哇……”

善逸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把喉咙里的异物咳出来。

可越着急越慌乱,那口铜锣烧卡得更紧了,憋得他眼泪都快涌了出来,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

他下意识地朝着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的方向伸着手,眼神里满是急切的求助,手指还在不停比划着。

灶门炭治郎看到了我妻善逸差点被铜锣烧“单杀”的画面,立刻冲上前来。

炭治郎正坐在石凳上喝茶,温热的抹茶刚抿了一口,就瞥见善逸那边的异常。

看到善逸涨红的脸、挥舞的双手和痛苦的表情,他心里一紧,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放在石桌上,茶水溅出了少许。

他起身就朝着善逸冲过去,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衣角在夕阳下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

“善逸!你怎么样了?没逝吧?”炭治郎的声音急促又响亮,满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妻善逸的脸都憋紫了,但听到灶门炭治郎这话后,还是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他感觉喉咙里的异物越来越难受,胸口闷得发疼,连眼前都开始有点发黑。

可炭治郎这句“没逝吧”一出来,他还是忍不住用仅存的力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底满是控诉。

“灶门炭治郎,你这家伙,我不就是想当你妹夫吗?”善逸用尽力气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又含糊。

喉咙里的卡顿让他每说一个字都格外费劲,脸颊因为憋气和生气,紫中透着红,看起来格外滑稽。

“你居然见死不救,还问我逝没逝,你是个人啊?”这句话说完,善逸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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