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那个古板酸腐毒书生11(2/2)
屁股要保不住了。
过多的冥场面就不详细描述了,总之沈之言算是见识到席九蘅的可怕之处了。
是的,让温束钰这几日郁气横生,正是席九蘅的手笔。
说起来前世原主能将矛头指向席九蘅,皆因温束钰。
原主是毒杀席九蘅的罪魁祸首没错,但温束钰也不无辜。
席九蘅显然是记仇的。
朝白呔一声:[他盗取我思路!]
席九蘅干的事与朝白有异曲同工之妙。
席九蘅将那晚沈之言身上掉落下来的药粉黄纸给捡起来,第二天转头丢在攻二必经的路上。
要知道这药粉可是攻二独家秘制,对方显然是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脸色也陡然阴沉下来。
因为这药可是只有被用在身上的人才能接触得到。
这位攻二显然已经成功往席九蘅刻意引导的方向猜去了。很快,他疾步迈向主角受斋舍。
不管结果如何,温束钰都免不了吃苦头了。
事实也是如此,攻二阴恻恻找上门来,又在温束钰房间里搜出来好几包药粉,当即发疯发狂了。
这都不算,后来席九蘅又设计让其他几个攻也掺和进来。温束钰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凄惨无比啊。
看到这里,沈之言和朝白倒吸一口凉气:席九蘅这么阴险。
用最歹毒的方式报复了间接杀害他的凶手。
朝白作思考状:[那么问题来了,直接导致他死亡的你会是什么下场呢?]
对于这个严肃问题沈之言并不想猜,表示今晚必须要大醉一场。
沈之言掩面,看着温束钰刚才离去的方向,故作一副神情哀切的模样。
[好了,现在该轮到我道心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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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风,树影沉沉地压在墙头,纹丝不动。
席九蘅正往斋舍走,此刻没旁人,他脸上那点清淡平和的伪装便卸得干干净净。
不过眉眼间的冷冽以及紧抿的唇似乎表明席九蘅今日心情极为不佳。
生人勿近,就这样一路低气压回到斋所。
然刚一踏进院内,鼻尖就萦绕着被空气稀释的淡淡酒香味。
席九蘅往前走的脚步忽然停下。
他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不远处那个伏在石桌前黯然神伤自顾饮酒的人。
看清是谁后,席九蘅面色透着阴沉二字,又想起了白日里自己听到的那起莫须有谣言。
席九蘅这些日刻意表现出一副不与沈之言再计较任何的漠然态度,沈之言确实卸下了些许防备之心,只是仍隐隐有些惧他。
平日里是能避则避,一回来便躲进那卧房里,已经很久没出现在席九蘅面前了。
席九蘅对此毫不在意,他本就不屑与沈之言多有交集。
他要的不过是沈之言卸下所有防备,在最志得意满的时刻,迎上一场为他量身定做的报应。
至于此人是否惧他,席九蘅漠不关心。
只是今夜沈之言倒是难得出现在院里,且还有闲心饮酒,席九蘅有些意外。
石桌上搁着个空了大半的酒壶,席九蘅走近瞧着,料到沈之言已经饮了不少,已是酩酊大醉。
毕竟席九蘅人都站在书生面前了,书生都还一副无所知的模样,神色混沌。
这是完全一副醉态了。
偏还执着酒杯,颤巍巍地要往嘴边送。
席九蘅目光掠过书生神情悲切的脸上,眉心微蹙。
这模样像是在……借酒消愁?
倒是少见。
席九蘅被满院酒气熏得难受,忍无可忍,抬脚踢了踢这醉醺醺的人,面无表情道:“把你这些东西拿回你房内。”
但意识被酒液浸染透了的醉鬼哪听懂这些,眼睑耷拉着凭本能朝席九蘅望过去,眼神还透着迷蒙。
沈之言这一抬头,席九蘅便留意到他眼睑红肿,那红不是醉酒后的热意上涌。
竟还哭过了?
“阿钰……你来了……”
席九蘅眼底瞬间透出一抹嫌弃。
他大抵是知晓情况了,白日里就听说那姓温的曾去找过沈之言。
席九蘅虽不清楚两人谈了什么,但见此情景,他猜两人是闹了不愉快。
后者失魂落魄回来,心神大碎,在此借酒消愁。
“阿钰……”沈之言嘴里溢出几声含糊的气音,“我与席……并无干系……”
“我与他……并无……”
席九蘅有些厌烦地听得面前书生一句句剖白自己的愧疚与歉意,内容依旧全然绕不开那个温束钰。
“真可怜,你若是知晓,你口中心心念念之人这几日来皆与好几名男子厮混,怕是要当场自尽了吧。”
席九蘅发出一声短促但极其刻薄的嘲笑,然后近乎冷漠地旁观面前书生一副爱而不得的可怜模样。
温束钰与其他男子厮混一起的画面,席九蘅是亲眼目睹的。
只一眼,便叫他恶心得三日食不知味。
他实在没想到男子与男子之间竟还能有那等悖逆常理的行径。
此刻再忆起那番景象,席九蘅又有种胃里翻腾的感觉了,连呼吸都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腻味。
朝白又被震撼到了:[不是……他……噗哈哈哈!直男还要学人家看两男的活.春宫!看吧,被吓萎了吧]
主角受当时被醋意大发的攻二用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特殊方式惩罚时,席九蘅非带着几分猎奇心思去看。
这下好了,一上来就是大场面,给农村人看傻眼了吧。
“……”沈之言也是没想到席九蘅会去观看主角攻受活春宫。
看他的反应,似乎还被恶心到了。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但对于这个高难度挑战,沈某人摩拳擦掌预备就位:[那我待会得试试他恶心到什么程度]
“男子相恋,离经叛道。”
席九蘅不再理会眼前这个醉态厉害之人,拂袖便走。
但似乎是这番话刺激到了人,原本还陷入对自己深深反思中的书生突然摇晃起身。
身后酒杯倾倒发出声响,席九蘅蹙眉下意识转身看去,一股呛人的酒气裹挟着冷风扑面而来,几乎要钻进鼻腔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具软塌塌的身子便带着满身酒意撞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