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以战养战（1/2）

长安太极殿内的气氛凝重如铁。户部尚书王博手持账本，躬身跪地，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陛下，水师筹建仅一年，已耗银三千万两！旅顺港扩建、战船打造、火炮铸造、将士粮饷，无一不是巨额开销。如今高句丽府库所得已耗尽，各州府赋税调拨殆尽，国库储备仅余五百万两，不足以支撑水师后续扩编与训练！”

此言一出，殿内文武百官一片哗然。丞相周庸出列附和：“陛下，水师虽为海疆屏障，然耗费太过惊人。若再如此下去，恐拖累内政，影响农桑与民生，还请陛下暂缓水师建设，以民生为重。”

“暂缓？”林缚端坐御座，手指轻轻敲击扶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水师初成，根基未稳，此时暂缓，前功尽弃！海疆万里，倭寇未灭，南洋诸国尚未臣服，若水师停滞不前，他日海寇来袭，谁来守护沿海百姓？开疆扩土，岂不成空谈？”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殿内百官，声音铿锵有力：“国库空虚，并非水师之过，而是开拓之路必经之坎。昔年汉武帝征匈奴，耗空国库却拓土千里，后世享百年太平；今日朕建水师，虽耗资巨大，却能保海疆永固，为大夏开辟无尽财源。朕意已决，水师不仅不能暂缓，还要继续扩编！至于经费，朕有一策——以战养战！”

“以战养战？”百官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

“正是！”林缚走到殿中，指着墙上悬挂的舆图，“渤海之东，有琉球诸岛，盛产金银、珍珠、香料；南洋之上，爪哇、三佛齐等国，富甲一方，却常年闭关锁国，欺压大夏商旅。这些国家，或勾结倭寇，或阻断商路，本就与大夏有隙。如今我水师已成，正可挥师东进、南下，征讨这些不臣之国，掠夺其府库财富、矿产资源，以充水师经费，再用所得扩充战船、招募将士，形成良性循环！”

“陛下，此举恐落下侵略之名，遭天下非议啊！”御史大夫许谦忧心忡忡地说道，“我大夏乃天朝上国，当以仁德服人，岂能恃强凌弱，掠夺他国财富？”

林缚冷笑一声：“仁德需以实力为后盾！昔年这些国家勾结林虎旧部、袭扰我沿海州县时，怎不见他们讲仁德？所谓天朝上国，既要护民安邦，也要为子民谋利。今日我水师出征，一来为报袭扰之仇，二来为开拓财源，三来为打通商路，让大夏百姓共享其利，何错之有？”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传朕旨意，水师即刻执行‘以战养战’之策！韩通、苏彦辰率主力舰队东进，征讨琉球诸岛；另派副将林岳率偏师南下，威慑南洋诸国，迫其献上岁贡，开放商路。凡征战所得，金银珠宝、矿产物资，三成归朝廷充实国库，七成留水师用于扩编与装备更新！”

“臣遵旨！”殿外传来韩通与苏彦辰的应答声，两人刚从辽东赶回长安复命，听闻旨意，当即躬身领命。韩通眼中闪过一丝激昂：“陛下英明！琉球诸岛常年藏匿倭寇，掠夺商旅，臣早有征讨之意。此次出征，定能大破诸岛，为水师筹措充足经费！”

苏彦辰也躬身道：“南洋诸国物产丰饶，却傲慢无礼，臣愿率部南下，迫其臣服，让他们知道大夏水师的厉害！”

林缚点了点头，叮嘱道：“此次出征，务必谨记‘恩威并施’。凡主动归降、献上财富者，可保其国土完整，允许通商往来；若负隅顽抗，便全力攻打，破城之后，府库财富尽数没收，土地纳入大夏版图。切记不可滥杀无辜，尤其是百姓与商旅，以免失了民心。”

“臣等谨记陛下教诲！”两人齐声领命，转身退出殿外，即刻启程返回旅顺港。

消息传回辽东，水师将士们士气高昂。筹备数月后，韩通率领十艘主力战船、五万水师将士，扬帆东进，直指琉球诸岛。舰队在海上航行十余日，抵达琉球主岛。岛上守军见大夏水师战船林立、火炮精良，吓得紧闭城门，不敢出战。

“传我将令，先礼后兵！”韩通下令舰队在港口外停泊，派遣使者登岛，要求琉球国王献上府库财富的七成，臣服大夏，否则大军攻城。

琉球国王自恃岛屿险峻，又有倭寇相助，断然拒绝：“大夏水师虽强，却未必能攻破我岛。想要财富，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使者回报，韩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