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庭审反水、公海赌局与黄金黑手（1/2）

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审判庭内，晨光透过高窗洒在红木审判席上，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凝重。张启山穿着囚服，双手被手铐锁在被告席栏杆上，眼神却透着诡异的镇定 —— 当法官念出 “涉嫌包庇 327 事件空头、洗钱金额超 5 亿” 的指控时，他突然抬起头，声音穿透寂静：“法官大人，我有新证据！327 事件的真正主谋，是前财政部部长赵立民！”

旁听席瞬间炸开，记者们的闪光灯如暴雨般亮起。林浩天站在原告席旁，指尖猛地攥紧 —— 师父的日志里虽提过 “赵部长的异常批示”，却从未说过他是主谋，张启山这是临死前拉人垫背！

“我这里有 1995 年的密函！” 张启山挣扎着从律师手里抢过一份泛黄文件，“上面有赵立民的亲笔签名，允许万国证券超额做空 327 国债，还让我销毁监管记录！这才是 327 事件的真相！”

法警立即上前收缴密函，递给司法鉴定人员。林浩天的蓝牙耳机里传来老 k 的急促声音：“浩天！密函是伪造的！我对比了赵立民同期的会议记录，签名的笔锋不对，而且 1995 年 3 月赵立民正在国外考察，根本不可能签这份文件！”

就在这时，审判庭大门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走进来 —— 正是退休多年的赵立民！他手里捧着一个旧公文包，走到证物台前，打开包露出里面的红色封皮笔记本：“这是我当年的工作日记，3 月 27 日那天写着‘张启山汇报万国持仓异常，要求严查’，还有我国外考察的机票存根。张启山，你伪造密函，是想掩盖你和李默的勾结吗？”

张启山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司法鉴定人员也起身报告：“密函签名为仿造，墨迹成分与 1995 年不符，确认是伪证。” 法官敲下法槌，声音威严：“被告张启山涉嫌伪造证据，加重指控，庭审继续！”

林浩天看着赵立民苍老却坚定的背影，突然想起师父日志里的话：“赵兄为人正直，327 之事必有隐情”—— 原来当年师父早就信任赵立民，只是两人都被张启山的谎言蒙蔽。

而此时，公海之上，“海鲨号” 快艇在浪涛中剧烈颠簸。李默站在甲板上，左手举着卫星电话，右手把玩着一枚手雷，电话那头传来国际刑警的警告：“立即释放人质，放弃抵抗！”

“让林浩天来跟我谈！” 李默冷笑一声，将电话递给被绑在铁柱上的陆振宏，“告诉他，想救你和你女儿，就带 327 事件的原始交割单来公海，单独来！”

陆振宏的声音带着颤抖：“浩天，别来！李默疯了，他在快艇上装了定时炸弹，还说要引爆我女儿所在的集装箱！”

“我来！” 林浩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他刚从法院赶来，此刻正站在香港码头的巡逻艇上，“李默，交割单我带了，但你必须先让我看到陆叔女儿安全，否则我现在就烧了单子！”

李默挂断电话，对着对讲机下令：“把那小女孩带出来，让林浩天看看！” 很快，两个黑衣人押着十岁的陆晓雅走上甲板，女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倔强地瞪着李默：“你是坏人，我爸爸会来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