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苦涩逐渐甘甜(1/2)

“我是绊斗,绿塘公园的霜气还黏在我的枪管上。”

“生真·斯托马克!”

“我的舌尖每滚过这个名字,像在嚼碎一块带血的冰。”

“我扣动瓦伦冲击枪,冰矛穿透的却只是他留下的空壳。”

“他踩着路灯俯视我,腹口闪着砂糖人特有的甜腥光,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为力。”

……

远处的天空翻起鱼肚白,瓦伦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路灯上的苦a就在这时,苦a突然从路灯上一跃而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瓦伦扑来。

瓦伦迅速侧身,同时举起冲击枪射击,冰矛擦着苦a的身体飞过。

苦a落地后一个转身,腹口喷出一道甜腥的光线,瓦伦急忙翻滚躲避,光线击中地面,瞬间冰冻起一大片。

随着天色渐亮,周围的环境逐渐清晰起来,但……

“咻——”从东方射来一发“布拉姆射击”击中了苦a,“游荡的时候也会碰到这种事情吗?”

“布拉姆!”怒气爆表的瓦伦可不待见布拉姆,哪怕他刚才的举动救了他,“正好,不用去找你了!”

空气里残存着冰晶与焦糖的焦糊味,像被火烤过的。

瓦伦、苦a、布拉姆三人的足尖同时踏进草坪塌陷的环形坑边缘,呈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谁先动,谁就是另外两方的靶子。

布拉姆把布拉姆破坏者往肩后一甩,将弓形态切换成镰刀形态。

“两位,继续刚才的互殴?我可以在旁边给你们拍纪念照。”

苦a的舌头剑在地面拖出熔痕,像烧红的刀切黄油;瓦伦的冲击枪枪口仍冒着未散的寒气。

“布拉姆?”瓦伦低声吼道,“你别装好人,你造成的大型人群失踪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

布拉姆耸肩,说道:“那就一起算。”

苦a先动的——或者说,是他们同时动的。

三个残影同时朝不同方向弹射,每一个都在高速旋转,像被甩出的流星锤。

瓦伦的冰矛与布拉姆的光束几乎同时出膛,目标却不是残影,而是彼此。

轰!!

冰矛与光束对撞,在半空炸成霜与暗的漩涡,冲击波把两个真身从残影里震了出来:

苦a的本体被瓦伦的寒气擦过右臂,软糖甲胄瞬间坎下去了一块;布拉姆则被自己的后坐力掀翻,后背撞断了一株老树。

“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我可以‘吃’?”

苦a突然咧嘴,腹口火花纹路亮起深红。

他伸手抓住被冰封的土石,像嚼饼干一样塞进腹口。

咔哧、咔哧——

冰与岩在腹口里被压缩成高热的“苦涩榴弹”。

下一秒,榴弹从他舌尖喷出,划出抛物线,同时砸向布拉姆和瓦伦。

布拉姆横弓格挡,弓镰被砸得凹陷;瓦伦趁机滑步近身,枪托砸向苦a后脑。

苦a低头闪避,榴弹在半空二次爆炸,冰火两重天把三人的影子撕得支离破碎。

“够了。”布拉姆忽然收弓,向后跃出数十步,装上樱桃果冻饱藏,将弓弦拉满,粉红光矢直指天空,“先清场,再算旧账。”

嘭!

光矢升空,在百米高处炸成一轮暗粉色的“日蚀”。

重力瞬间倒悬,草坪上所有碎石、冰碴、断枝连同三人的影子一起被抽离地面,像被无形巨手拧成的漩涡,朝那轮“日蚀”倒飞。

瓦伦的靴底离地半尺,冲击枪险些脱手;苦a刚塞进腹口的土石被反向扯出,噼里啪啦打在面罩上;布拉姆借后坐力倒跃,却也被重力涡流拖慢,镰刀在地面犁出十米长痕。

“布拉姆,你又把无辜的人卷进来!”瓦伦怒吼,抬枪射出冰索,钉住旁边路灯杆,试图把自己拉回地面,却被苦a反手一剑斩断。

“无辜?”布拉姆在涡流边缘落地,弓弦再拉,他目光扫过苦a,又扫回瓦伦,“这片公园昨天就清场了,剩下的只有——怪物、猎人、还有骗子!”

“骗子?”苦a的嗓音被蒸汽滤得扭曲,“那我就骗到底!”

他竟然硬生生掰下腹口,苦a笑得肩膀发抖,他把腹口往那暗粉色的“日蚀”猛地一掼。“我是苦涩加布,本就不应该存在!炸掉才干净!”

轰——

核心与“日蚀”的冲撞造成百米高的爆炸冲击,冲击把草坪连根掀起,泥土与草汁瞬间塌陷;瓦伦交叉双臂挡在面前,冰甲层层增生却仍被震飞;布拉姆虽用弓身护头,也被震退数十米。

公园重归寂静,只剩一个焦黑的大坑,两人各自解除变身,绊斗冲上去质问拉齐亚:“生真不是和你联手了吗?”

“啊?生真?他吗?”拉齐亚疑惑道,但是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嘲笑着离开了,“假东西而已!人类就是人类,真是没劲!”

…1月13日,快乐调色…

“生真是怪物啊!就是变成人类模祥,袭击人类的那种怪物!”幸果还在想看昨天绊斗告诉她的话,虽然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但在她看了绊斗发给她的那一组照片之后,也开始动摇了,“生真是怪物,还是…假面骑士…”

“社长?社长?你没事吧?生真那家伙没过来吧?”看着风风仆仆打开门的绊斗,幸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他推出门去,“绊迪,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砰——”

门在绊斗鼻尖前合拢,撞碎了他还没来得及吐出的那句“我只是想确认你安全”。

门板的回声像一记耳光,把他钉在原地。他低头,看见自己靴帮上嵌着半片没融尽的冰碴,像块小小的镜子,映出一张惨白的脸,他抬手,想再敲门,却没有勇气。

“我没办法接受你说的生真是怪物这件事。”门里传来幸果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想自己去弄清楚。”

绊斗的手僵在半空……

巷口,风卷着调色店排风扇的彩粉,红一道蓝一道,落在他的枪套上,像未干的油彩。

绊斗把瓦伦冲击枪往背后推了推,枪管因为连番过载仍在发烫,贴着脊背,灼得他清醒——清醒到听见自己心跳的频率,和某个远去的脚步声同步。

“生真?”

那脚步声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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