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开始（2/2）

片场的氛围既紧张又充满温情。韩未平会在拍摄间隙给演员们讲漫威漫画的故事，比如托尼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的往事，帮助他们理解角色；凯特则会带自制的饼干，分给剧组人员；唐尼最爱的是在休息时和韩未平聊狱中往事，两人常常坐在片场的台阶上，吃着快餐，聊如何把“救赎”的主题融入台词。

有次拍摄“托尼被恐怖分子绑架”的戏份，唐尼需要模拟被殴打后的虚弱状态。拍摄结束后，他没有立刻卸妆，而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着监视器里的片段发呆。韩未平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想起不好的事了？”唐尼点头：“在里面也有过这种无助的感觉，幸好那时候有你给我讲电影的故事。”韩未平拍着他的肩膀：“现在，你把这种感觉演出来，让更多人知道，即使跌倒，也能重新站起来。”

拍摄之余，韩未平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漫威角色回收”计划中。他成立了专门的谈判团队，针对被抵押的角色逐一突破——蜘蛛侠的影视改编权在索尼手中，x战警在20世纪福克斯旗下，神奇四侠则被派拉蒙持有，每一个角色的回收，都伴随着复杂的利益博弈。

最先接触的是索尼。韩未平带着《钢铁侠》的特效片段，与索尼影业ceo迈克尔·林顿会面：“蜘蛛侠和钢铁侠都是纽约的英雄，如果能让他们在电影中联动，比如一起对抗反派，票房会是1+1＞2的效果。我可以用韩氏影业的海外发行渠道，帮索尼发行蜘蛛侠电影，换取蜘蛛侠在漫威宇宙的客串权。”

林顿虽心动，却不愿轻易放手：“蜘蛛侠是索尼的核心ip，我们需要看到《钢铁侠》的票房成绩，才能决定是否合作。”韩未平没有强求，而是提出“先小规模联动”——在《钢铁侠》的片尾彩蛋中，加入一个“蜘蛛侠在纽约街头出现”的模糊镜头，为后续合作埋下伏笔。

对20世纪福克斯的谈判则更艰难。福克斯对x战警的改编权掌控极严，甚至拒绝了韩未平的会面请求。韩未平转而从“创作者”入手——他找到《x战警》漫画的原作者斯坦·李，邀请他在《钢铁侠》中客串“披萨店老板”，同时请斯坦·李帮忙游说福克斯：“漫威宇宙需要x战警，就像x战警需要一个更广阔的世界。”斯坦·李被韩未平的诚意打动，答应帮忙牵线。

最意外的进展来自派拉蒙。派拉蒙因《碟中谍2》票房不及预期，急需优质项目，韩未平抓住机会，提出“用《钢铁侠》的票房分成，换取神奇四侠的部分改编权”——派拉蒙可以保留神奇四侠的独立电影制作权，但漫威宇宙有权让神奇四侠参与“复仇者联盟”类型的合集电影。派拉蒙ceo布拉德·格雷经过权衡，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

“回收角色就像拼图，每一块都来之不易。”韩未平在谈判日记里写道，“但只要能把这些角色带回漫威宇宙，即使过程再难，也值得。”到《钢铁侠》拍摄过半时，他已经争取到神奇四侠的联动权，蜘蛛侠的客串协议也初步达成，漫威宇宙的拼图，终于有了雏形。

就在角色回收计划稳步推进时，《钢铁侠》的反派“铁霸王”的女助手“维罗妮卡”还未确定演员。选角团队推荐了多位好莱坞女星，韩未平却第一时间想到了吉尔达——她在《十一罗汉》《十二罗汉》中饰演的苔丝，既聪明又带着一丝狡黠，与维罗妮卡“亦正亦邪”的人设高度契合。

韩未平亲自飞往巴黎，找到正在拍摄文艺片的吉尔达。“维罗妮卡不是传统的反派。”韩未平把角色设定图递给她，“她是托尼父亲的旧部，对托尼既敬佩又不满，她帮铁霸王制造战甲，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单纯的邪恶。”

吉尔达却有些犹豫：“我之前演的都是正面角色，观众会不会不接受我演反派？而且维罗妮卡的戏份不多，怕很难出彩。”

韩未平笑着拿出《钢铁侠》的剧本，翻到维罗妮卡与托尼的对手戏：“你看这段，维罗妮卡对托尼说‘你和你父亲一样傲慢，却没有他的担当’，这句话既带着指责，又藏着惋惜。这个角色的魅力，在于她的‘复杂性’——她不是恨托尼，是恨托尼浪费了自己的才华。而且，维罗妮卡和苔丝可以形成联动，比如在后续的罗汉电影中，让苔丝与维罗妮卡因‘文物走私’产生交集，这又是一个宇宙彩蛋。”

他还带了工业光魔制作的“维罗妮卡机械臂”模型——维罗妮卡的右臂是改装的机械臂，能操控战甲零件，模型的金属质感与苔丝在《十三罗汉》中使用的“盗窃工具”有着相似的设计语言。“你看，这机械臂和你之前用的盗窃工具，都是‘用技术实现目标’，只是维罗妮卡走了弯路。”

吉尔达被韩未平的诚意和角色的深度打动，最终答应试镜。试镜“维罗妮卡与托尼对峙”的戏份时，她穿着黑色皮衣，眼神锐利地看着唐尼：“你以为战甲是玩具？它是责任，是你父亲用一生守护的东西，你却把它当成炫耀的资本。”语气里的失望与愤怒，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个角色的张力。

“吉尔达的维罗妮卡，是《钢铁侠》的‘暗线英雄’。”韩未平说，“她的存在，让托尼明白‘战甲不仅是力量，更是责任’，为托尼的成长埋下了重要的伏笔。”而吉尔达也在采访中说：“韩总能看到角色的另一面，维罗妮卡不是反派，她只是一个用错了方式追求认可的人，这让我很有共鸣。”

2001年夏，拍摄“托尼在发布会宣布‘我是钢铁侠’”的戏份时，洛杉矶的夜空格外晴朗。唐尼站在发布会的舞台上，对着镜头，眼神坚定地说出那句改变超英电影史的台词，现场的灯光照亮他的脸，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光芒。

韩未平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想起了很多人——在南非的基努，不知道是否看到了这样的星空；在狱中与他约定拍电影的唐尼，终于站在了梦想的舞台；还有那些为漫威宇宙努力的人，从收购漫威时的质疑，到现在片场的热闹，这条路走得艰难，却充满希望。

拍摄结束后，韩未平拿着手机，给基努发了一张片场的照片——唐尼穿着钢铁侠战甲，站在星空下，配文：“洛杉矶的星空很美，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敦煌看星星。”他知道，基努或许不会立刻回复，但这个约定，会一直等着他。

而唐尼走到韩未平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韩，我们做到了。”韩未平点头，看着远处正在收拾道具的凯特、吉尔达，还有工业光魔的团队，笑着说：“不，我们只是刚刚开始。钢铁侠之后，还有雷神、美国队长，还有那些没回收的角色，漫威宇宙的故事，还长着呢。”

夜色渐深，洛杉矶的片场灯火通明，钢铁侠的战甲模型被小心翼翼地收入仓库，剧本上的字迹被灯光照亮，韩未平的笔记本上，新的计划已经写下——“《钢铁侠》上映后，启动雷神的筹备；继续推进蜘蛛侠、x战警的角色回收；邀请基努回归，出演奇异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