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内地布局（1/2）

1999年7月16日，好莱坞大夏剧院前的红毯被装饰成深蓝色“海洋”，巨型黑珍珠号模型矗立在入口处，船员打扮的工作人员举着“杰克船长邀你登船”的牌子，《加勒比海盗：黑珍珠号的诅咒》全球首映礼在此拉开帷幕。约翰尼·德普穿着沾着“海水痕迹”的海盗服，踩着长靴走上红毯，标志性的歪头笑引发全场尖叫；韩未平则搭配了暗纹航海地图主题西装，手里把玩着迷你罗盘道具，与主创团队一一合影。当聚光灯扫过人群，大屏幕突然播放起全球院线同步传来的画面——从纽约到东京，从伦敦到港岛，无数观众举着海盗旗排队入场，首映礼现场的欢呼声瞬间盖过了海浪音效。

首映礼结束当晚，北美票房数据实时更新：首日票房1800万美元，打破暑期档冒险片首日纪录；周末三天票房狂揽6200万美元，力压同期上映的科幻片《黑客帝国》，登顶票房榜榜首。影院里的观影热潮远超预期——洛杉矶某影院连续加映12场，凌晨两点的场次仍座无虚席；纽约观众穿着自制海盗服观影，看到杰克·斯派洛用罗盘骗走皇家海军时，全场齐声喊“ahoy”；芝加哥的家庭场里，孩子们模仿杰克的醉酒步态，把爆米花桶当“朗姆酒壶”挥舞。

海外市场的表现同样炸裂。港岛作为“东方首站”，在邓之龙的推动下，上映首日票房突破420万港币，首周斩获2100万港币，打破《泰坦尼克号》保持的好莱坞电影在港首周纪录。影院特意安排了“粤语彩蛋场”，当杰克对着华人海盗说出“多谢晒”“唔使客气”时，全场笑声此起彼伏；日本东京的影院推出“杰克船长套餐”，包含朗姆酒风味软饮和海盗帽造型爆米花，上线即售罄，首月票房突破8000万美元。

上映一个月后，《加勒比海盗》全球票房突破5亿美元，最终以6.3亿美元的成绩收官，成为1999年全球票房冠军。《纽约时报》用“海盗征服世界”为题发文：“韩未平将海盗题材从b级片泥潭中拉出，用6.3亿美元证明——冒险故事只要有灵魂，就能跨越文化壁垒。黑珍珠号的每一道划痕，都刻着票房神话的密码。”

票房狂欢的同时，影片口碑也一路走高。imdb评分稳定在8.7分，超过15万观众留言称赞“杰克·斯派洛是影史最鲜活的海盗形象”；烂番茄新鲜度92%，影评人评价：“德普用歪扭的步态、狡黠的眼神，塑造了一个既荒诞又迷人的英雄，韩未平则用暴雨中的真实镜头、破损船帆的细节，让虚构的海盗世界有了呼吸感。”

随着影片热映，约翰尼·德普的人气呈几何级增长。imdb年度“最具魅力巨星”票选结果公布，德普以超过200万票的绝对优势登顶，票数是第二名的两倍多。投票页面的评论区被粉丝刷屏：“杰克船长的歪头杀比海风还撩人”“看完《加勒比海盗》，我把手机壁纸换成了德普的海盗造型，每天醒来都想喊‘ahoy’”。

更令人瞩目的是奥斯卡奖项的猜测。《好莱坞报道者》率先发文《德普的海盗船能驶进奥斯卡吗？》，文中分析：“德普的表演打破了类型片的局限——他没有刻意塑造‘英雄感’，反而用神经质的细节让杰克·斯派洛成为‘反英雄范本’。这种充满个人风格的演绎，与去年《莎翁情史》中格温妮丝·帕特洛的细腻表演形成鲜明对比，有实力冲击最佳男主角。”

业内人士也纷纷发声。导演斯皮尔伯格公开表示：“德普让我想起第一次看到亨弗莱·鲍嘉的惊艳，他用一个角色重新定义了冒险片的表演范式。”奥斯卡前评委珍妮弗·琼斯在访谈中提到：“虽然商业大片的主演很少能拿影帝，但德普的表演有‘破圈’的可能——他让每个观众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位海盗船长。”

面对外界的猜测，德普在采访中笑着回应：“这一切都要感谢韩导。他允许我在片场即兴发挥，甚至接受我把杰克设计成‘爱喝酒的疯子’。如果真的能拿到奥斯卡，我要把奖杯放在黑珍珠号的模型上，旁边摆上韩导送我的罗盘道具。”韩未平则调侃：“德普早就该拿奖了，杰克的每句台词、每个动作，都是他用‘海盗式执着’磨出来的。奥斯卡评委要是没看到，我就带着黑珍珠号模型去敲他们的门。”

尽管后来的第72届奥斯卡金像奖中，德普最终未能斩获影帝（该奖项由《美国丽人》的凯文·史派西获得），但这次提名已让他从“文艺片演员”转型为全球瞩目的商业巨星。多年后回忆起这段经历，德普仍会提到：“杰克·斯派洛是韩未平送给我的礼物，那个歪扭的海盗，让我找到了表演的另一种可能。”

就在《加勒比海盗》席卷全球的同时，意大利罗马的拍摄片场传来好消息——《十三罗汉》正式杀青。杀青戏拍摄的是“罗汉团队在威尼斯运河分赃”的片段，乔治·克鲁尼饰演的丹尼举着古董珠宝盒，突然从里面摸出一个迷你奶茶杯，对着镜头挑眉：“韩的电影里，永远少不了这东西。”这句即兴台词让全场大笑，也成了影片最经典的宇宙联动彩蛋。

艾米丽穿着导演服，站在监视器前按下“停止”键，眼眶有些发红：“从《十二罗汉》当韩导的助理，到这次独立执导，我好像终于学会了‘让故事呼吸’。”她手里拿着韩未平远程送来的杀青礼物——一个刻着“宇宙彩蛋守护者”的导演椅，椅背上还印着《十一罗汉》的赌场logo、《泰坦尼克号》的船锚和《加勒比海盗》的罗盘图案。

韩未平通过视频电话参与了杀青宴，屏幕里的他举着枸杞茶（刚从港岛带的特产）：“艾米丽，你比我第一次当导演时厉害多了。那个奶茶杯彩蛋加得好，下次我要在《加勒比海盗2》里加个‘罗汉团队偷海盗宝藏’的伏笔。”乔治·克鲁尼凑到镜头前：“韩，下次得给我安排个海盗角色！我保证比德普能喝，能把黑珍珠号的朗姆酒全喝光。”

杀青宴后，艾米丽将拍摄素材寄给韩未平，附带一张纸条：“结尾加了个港岛夜景的镜头，呼应你去大夏内地的行程。等你回来剪最终版。”韩未平看着纸条笑了——他的电影宇宙，正在以“传承”的方式不断生长。

1999年9月，韩未平带着《加勒比海盗》的拷贝，在邓之龙的陪同下抵达燕京。彼时的大夏电影市场正处于变革期：1993年启动的电影机制改革打破了“统购统销”模式，1994年开始每年引进10部进口分账大片，而大夏电影集团刚刚完成改制，急需优质海外影片激活市场。邓之龙在路上给韩未平补“功课”：“大夏电影集团的张老总最看重两点，一是影片的‘文化适配性’，二是能否带动大夏本土电影的技术进步。《泰坦尼克号》在大夏内地卖了3.59亿，他肯定记得你。”

在大夏电影集团的会议室里，张老总握着韩未平的手，开门见山：“韩导的电影我都看过，《泰坦尼克号》让我们看到了情感的力量，《加勒比海盗》则让我们看到了商业片的工业水准。但现在大夏内地市场有个难题——盗版太猖獗，《泰坦尼克号》的盗版碟比正版早一周流通，至少损失了1亿票房。”他指着桌上的盗版碟，封面印着模糊的黑珍珠号图案，“这也是我们引进片时最头疼的问题。”

韩未平早有准备，拿出一份厚厚的方案：“张总，我有三个提议。第一，我的所有后续影片都由大夏电影集团独家发行，上映前三个月完成加密拷贝制作，每盘拷贝都有唯一的影院标识，从源头防盗版；第二，我会在影片中加入大夏元素彩蛋，比如《加勒比海盗》大夏内地版加一段‘杰克在港岛码头买冰糖葫芦’的片段，《十三罗汉》里加燕京烤鸭的镜头，让观众有亲切感；第三，韩氏影业可以和大夏电影集团合作办‘导演训练营’，把好莱坞的工业化拍摄经验分享给大夏本土导演，尤其是动作戏和特效的结合技术。”

邓之龙在一旁补充：“我已经和港岛的后期公司打好招呼，他们的威亚团队可以参与大夏电影集团的动作片拍摄。韩导之前考察过，说港岛的威亚技术比好莱坞更灵活，正好能帮大夏本土电影提升动作戏质感。”

张老总翻看方案，看到“训练营”部分时眼睛亮了：“这个提议好！我们的第五代导演像张国师、王凯歌，艺术功底扎实，但在商业片工业化上还有差距。要是能让他们和韩导交流，肯定能少走弯路。”他当场拍板：“合作就这么定了！《加勒比海盗》争取年底上映，避开北美档期两周，给盗版打击留时间。后续的《十三罗汉》《加勒比海盗2》，都按这个模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