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2)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再没人敢嚷嚷要冲烂对方。

李副厂长暗自长舒一口气。

幸亏及时想起来。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自从何雨水对傻柱说过那番话后。

这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耕耘得比往常卖力百倍。

到处打听生儿子的偏方。

明明兜里早没钱了。

还硬是找徒弟借钱。

买来成堆的生蚝。

把秦淮茹折腾得欲仙欲死。

说实在的。

她已经很久没这般快活过。

起初觉得挺受用。

想着傻柱总算派上用场。

可次数一多。

渐渐就力不从心。

虽然不用她出力。

仍觉得浑身散架。

腰都快直不起来。

再看傻柱?

依旧龙精虎猛。

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每晚雷打不动送温暖。

明眼人一看就懂。

准是何雨水说了什么。

否则傻柱不会如此反常。

虽说外号叫傻柱。

可人并不真傻。

偶尔犯糊涂。

那也是极少数时候。

要真傻。

怎会成为院里没人敢惹的主?

这院里住的尽是些衣冠禽兽。

专挑软柿子捏的主儿。

经何雨水。

傻柱越想越在理。

娶秦淮茹图啥?

难道就为馋她身子?

当个真男人?

夜里有个暖被窝的?

这些固然重要。

但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要留后啊!

他一直想要亲生骨肉。

眼看老对头许大茂都有后了。

傻柱能不急?

何雨水说得明白。

秦淮茹三十好几的人。

生过三个孩子。

怀上的几率哪比得上黄花闺女?

再过几年就奔四了。

就算原先不懂这些。

豁出老脸打听打听就懂了。

女人年纪越大。

越难怀上。

到时候任你如何卖力。

地里不长庄稼。

不照样白搭?

还有养老这档子事。

人非神仙。

现在身子骨再硬朗。

终究敌不过岁月。

老了谁给你送终?

何雨水说得透彻。

秦淮茹的孩子终究姓贾。

现在对他们再好。

保不齐将来翻脸不认人。

到时候臭在屋里都没人管!

更别说两个都是丫头。

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

认不认你这娘家都难说。

虽说有个棒梗是男丁。

眼下他却只能瘫在床上。

医生说这状态叫植物人。

何时苏醒谁也说不准。

就算醒了,脑子还灵不灵光也未可知。

他可不敢赌这个万一。

谁不盼着子孙绕膝?

逢年过节,儿子媳妇领着孙辈回来热闹。

说说家长里短。

后院的聋老太太就是例子。

八十多岁的孤寡老人。

干啥都不利索。

要不是张浩然一家心善,拿她当亲奶奶伺候。

怕是早就入了土。

想到自己老了可能变成那样。

脊梁骨都发凉。

院里还有个绝户易中海。

两口子结婚多年生不出孩子。

到老了别说儿女尽孝。

连老婆都跟他离了婚。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

这人的晚年准保凄凉。

傻柱可不愿步他们的后尘。

怎么也得抓紧给秦姐肚里留个种。

哪怕不是儿子。

有个闺女也是烧高香的事。

好歹算有了血脉传承。

将来有人养老送终。

晚年就不至于太惨。

所以今儿个他又拎了把韭菜回来炒鸡蛋。

得好好补补身子。

晚上再给秦姐加把劲!

秦淮茹瞅见他手里的韭菜。

眉头拧成了疙瘩:柱子,你这是要做啥?咋尽买这些玩意儿?

傻柱搓着手直乐:秦姐,我这不是着急抱娃嘛。

趁着咱还年轻,多使使劲,保不齐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给老何家续上香火。

秦淮茹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

准是何雨水那丫头嚼了舌根。

要不傻柱能这么折腾?

柱子,咱才刚结婚,日子还没过顺当呢。

你急个啥?等一两年要孩子不也一样?

傻柱把韭菜往桌上一撂:秦姐,要是咱再年轻个三五岁,等两年没啥。

可如今都三十大几了,再拖两年,我怕你身子骨扛不住啊。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

秦淮茹立马揪住话柄。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好你个傻柱!拐着弯嫌我老是吧?看不上我你找年轻姑娘去啊!跟我结哪门子婚?

搁从前,傻柱早被这话拿捏住了。

可眼下他铁了心要孩子。

连哄都懒得哄:秦姐,我真没那意思。

就是想要个娃。

秦淮茹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

傻柱如今竟这般硬气。

换作往常,他早跟哈巴狗似的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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