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不就十块钱吗?”

“你还想动手了?”

秦淮茹红着眼眶攥紧木棍,

终于爆发了:

“刚才嚷着不给钱的是您,”

“现在说十块钱不算什么的也是您。”

“每次棒梗犯错都有您护着,”

“看看把他惯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震住了,

自打儿媳过门至今,

何曾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老太太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随即顺势坐地哭嚎:

“东旭啊——

你娘我没法活了!

你媳妇在外头受气,

回家就拿老婆子撒泼啊!

我不如死了干净——”

这招百试百灵,

每次搬出亡子就能压住儿媳。

秦淮茹望着婆婆的做派恶心得发颤,

但念及与东旭的旧情,

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终究咬牙忍了下来。

(她再度选择沉默。

扔下烧火棍走出门去。

贾张氏见秦淮茹离开,

立刻从地上爬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仿佛在说: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

转头对棒梗训道: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怎么能在一户人家偷两只鸡?”

“下回不准再犯,听见没?”

棒梗随口应着,毫无悔意:

“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另一边,刘海中家中。

易中海今日在会上丢了脸面,

惹来不少非议。

刘海中觉得时机已到,邀阎埠贵密谈:

“三大爷,瞧见易中海今天灰头土脸了吧?

只要咱们再加把劲推他一把,

取代他的位置易如反掌!

您觉得如何?”

阎埠贵轻笑一声:

“老刘啊,能不能扳倒他另说。

即便成了,

这一大爷的位子归你还是归我?”

官迷心窍的刘海中毫不犹豫:

“自然是按顺序递补,

自古以来哪有 跳的道理!”

阎埠贵微微颔首:

“说得在理。

你要是想坐这位子,我不争。”

刘海中顿时眉开眼笑,

心知对方想要好处:

“还是老阎你厚道!

等我当上一大爷,

少不了你的好处!”

阎埠贵满意地笑了——

他图的本就是实惠:

“那就说定了!”

秦淮茹来到傻柱家时,

见他正喝着酒嚼花生米。

她一把夺过花生碟,

板着脸质问:

“你还有心思喝酒?

不是让你去找张浩然求情吗?

他怎么反倒把棒梗的事捅出来了?

你到底怎么办事的?!”

不提还好,一提傻柱怒火中烧,

灌了口酒冷笑道:

“我没去求情?

为替棒梗遮掩,

我给了那孙子一百块钱!

知道一百块多大数目吗?

是我三个月工钱!”

秦淮茹如遭雷击,

声音都发了颤:

“什...什么?

你真给姓张的一百块封口费?”

傻柱摔下酒杯反问:

“不然呢?”

秦淮茹心疼得直抽气——

这笔钱够全家吃半年!

转念又生疑惑:

“既然收了钱,

他就不该说出去啊!”

傻柱嗤笑一声:

“他是答应不主动告发棒梗,

可你见他在会上提棒梗半个字了?

没有吧?”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那个姓张的是不是耍了你?”

傻柱瞪她一眼,不耐烦地说。姐啊,你可得管好你家棒梗。”

“平时小打小闹拿点东西也就算了。”

“孩子长身体,肚子饿可以理解。”

“这条街上谁家孩子小时候没干过这种事?”

“可棒梗现在居然偷了两只老母鸡!”

“咱们这条街还是头一遭出这种事。”

“你说哪有孩子敢这么大胆的?”

“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

秦淮茹一听就不高兴了。傻柱,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要不是棒梗来你这儿拿东西你从来不管。”

“他会变得这么无法无天吗?”

傻柱气得直瞪眼:“他拿我的东西我没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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