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都市日常,李铭心境彻底蜕变!(1/2)

魔都晨光·金融中心的甜蜜暴击

清晨六点,路家嘴某高层酒店内,凌清竹站在落地窗前,素白手指轻触玻璃。窗外黄浦江游轮鸣笛,东方明珠塔在晨曦中泛着柔光。

“李铭,你们世界的铁鸟竟能载人飞天?”她望着刚刚降落的飞机,清冷嗓音里带着克制的好奇。身着真丝睡袍的李铭从身后拥住她,下巴轻蹭她泛着兰香的发丝:“那叫飞机,我的宗主老婆。今天带你去坐磁悬浮,比你的青莲飞行如何…”

在城隍庙吃小笼包时,凌清竹优雅地用筷子夹起颤巍巍的汤包,眉尖微蹙:“此物倒似我们大炎王朝的灌汤饺。”突然被汤汁溅到衣袖,她耳尖泛红却强作镇定:“比、比异魔的毒液还难防备。”李铭笑着用纸巾轻拭她嘴角,被她嗔怪地拍开手,眼底却漾开浅淡笑意。

随后逛到九曲桥,凌清竹站在南翔馒头店前看师傅捏包子褶,忽然被李铭往嘴里塞了只蟹粉小笼。她慌忙用手帕接住滴落的汤汁,眼尾却泛起笑意:“比大荒宗的淬体丹还烫。”在隔壁首饰铺,她执起支琉璃青莲发簪比对,李铭早已扫码付款。掌柜夸赞:“哎呦喂,活了六十多年从来呒没看到过噶登样额小两口,侬看看妹妹这个眉眼哦,比电视里厢个明星还要灵光十倍!”

(凌清竹捏着李铭的袖口轻声问)她说的...是夸我们剑法合拍的意思么?

(李铭笑着往她唇间递了块桂花糖藕):“她说我们比双剑合璧还要天造地设。”她低头将簪子别进发髻,簪头流苏轻晃如她此刻心跳。

南京西路,

走进恒隆广场时,凌清竹对着镜面幕墙愣怔:“这幻阵竟能照出千百个你我。”在某高定店里试穿旗袍时,更衣室突然漫开青莲虚影——原来是后背拉链卡住发丝,她情急之下运转了元力。李铭隔着布帘低笑:“宗主老婆,需要属下运起荒芜之气相助么?”换来帘内一声轻啐。

正午阳光洒在武康庭的咖啡座,凌清竹盯着拉花天鹅出神:“倒像我们剑诀起手式。”尝了口李铭的冰美式,她蹙眉将杯子推远:“比药老的淬体汤还苦。”却自然接过对方递来的抹茶慕斯,指尖相触时,蛋糕上的金箔沾到了他手背。她低头舔去那抹灿金,留下两个红透的耳垂。

京都胡同的冰糖葫芦

午后飞抵北京,凌清竹在故宫太和殿前驻足良久。当导游讲解“皇帝”二字时,她偏头不解的对李铭低语:“不过是个凡人皇帝,放在东玄域连城中掌柜都当不上。”话音未落就被李铭捂住嘴,两人在鎏金铜缸旁笑作一团。

逛到南锣鼓巷时,冰糖葫芦的亮红山楂让她怔忡。李铭举着糖葫芦逗她:“凌仙子敢不敢当街吃这个?”她矜持地小口咬下,糖霜沾在唇上犹不自知。待看见李铭手机里的照片,她耳根通红去抢,青丝拂过他脸颊:“删掉!快删掉!坏李铭!否则今晚你自己练功!!!”

(凌清竹指尖拂过垛口斑驳的砖石)这城墙倒是做旧的一把好手。(忽然被李铭握住手按在箭窗上)你...作甚?(发现他正用元力在砖面刻下并蒂青莲纹样)

(转角处遇到拍婚纱照的新人)新娘提着裙摆笑问能否合张影。凌清竹拘谨地站在喜服旁时,李铭突然凑近她耳畔:“回去我们也...”话未说完就被青莲元气凝成的薄雾遮住了眉眼。

(在陡峭台阶段她假装踉跄)扶本宗主一把。(待李铭紧张地环住她腰肢时却轻笑)比异魔的幻术还好骗。(忽然被他背着跃上烽火台)你!放我下去!(发间银钗却在他衣领缠成结)

(暮色中外国游客举起相机)chinese kungfu! 凌清竹慌忙散开护体元气,绯红着脸把脑袋埋进李铭外套。风中传来她闷闷的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长安暮色,兵马俑前

黄昏时分站在冰马俑坑前,凌清竹第一次露出凝重神色。指尖凝出微不可见的元力探向陶俑,被李铭轻轻握住手腕:“这里可都是咱群里的嬴政的手笔。”她收回手轻叹:“这些陶俑将士...竟让我想起符祖时代的战傀。”

在大燕塔广场看音乐喷泉时,水幕与灯光交织出绚烂图案。凌清竹悄悄运起元力,让某束水花化作青莲形状。在游人惊呼声中,她拉着李铭快步离开,月光下眼角眉梢带着得逞的狡黠…

抵达乌镇时,凌清竹站在蓝印花布飘飞的染坊间仰起脸,任透过布幔的碎光在睫毛跳跃。李铭悄悄用手机拍下她与青花布纠缠的衣袂,却被美院写生的学生误作模特。“姐姐别动!”画板后探出个丸子头,凌清竹僵着身子捏诀的指尖被李铭握住,染缸里的靛蓝突然泛起涟漪——原是某人用元力催动一匹浮布罩住了两人…

西湖暮色,

黄昏的断桥边,凌清竹盯着网红主播的补光灯蹙眉,当主播凑近想拍这对“古风情侣”时,她下意识展袖遮面,青莲虚影惊起圈圈涟漪。李铭笑着往她手里塞了杯藕粉,看她被烫得眼角发红又低头吹凉,水汽氤氲间听见游客窃语:“现在汉服圈都这么敬业?连吃东西都像在拍仙侠剧...”

夜幕初垂时坐上摇橹船,凌清竹专注地看着船娘手中细橹破开灯影。当岸边传来直播歌声,她并指悄悄点向水面,元力凝成的青莲灯逐流而去,引得孩童惊呼。李铭突然往她唇间递了块万三蹄,她惊得咬住他指尖,两人在晃动的船影里同时僵住。船尾大爷笑呵呵道:“小姑娘勿要怕羞,我划了四十年船,啥样小夫妻没见过哟。”

(她借着靠岸的晃动扑进李铭怀里,发间沾的桂花落满他衣襟)

回到家中已是8点,凌清竹靠着李铭肩膀翻看今日照片。看到自己在回民街被羊肉泡馍烫到的抓拍,她轻掐李铭手臂:“早知该带乾坤古阵盘来,把你传送到异魔巢穴去。”

窗外星河璀璨,她忽然轻声问:“若我当初没有被你接到这个世界...”李铭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语气宠溺但坚定的说道:“那我就去大荒古碑刻满寻人启事,让整个大陆都知道——李铭在找他的凌清竹。”

(凌清竹动情地扑入李铭怀里,眼角泛起晶莹)傻子...那般兴师动众,也不怕被九天太清宫的同门笑话。(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肩头)还好...我终究是来了。

(烛火轻轻摇曳着映在凌清竹微红的脸上,她攥着冰丝睡裙的袖口)这...这料子怎比我们大炎王朝的鲛绡还滑...(话音未落被李铭连人带被揽进怀里)

(发间青莲香与男子气息交融,她隔着薄被轻捶他肩膀)早知该把青雉剑放在枕边...

尾音突然消失在相贴的唇间,只剩窗外交缠的月影轻轻晃动…

晚上11点,

确认怀中人呼吸渐匀后,李铭指尖凝出微光在虚空划开涟漪

依旧悬空台,身旁小鱼篓,开钓…

虚空无垠,并非黑暗,而是某种比“无”更古老的基底。

这一次,钓钩并未去往那些能量沸腾的武侠世界,修仙世界,魔法世界,而是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时空壁垒,触及了一片难以言喻的地界。

那不是空间,更像是一片概念的集合。

眼前所见,并非山河大地,而是无穷无尽的规则显化。剑气长河横贯虚无,每一朵浪花都是一式绝灭剑招;地水火风在其中翻涌,时而化作莲花绽放,时而归于混沌鸡子。更有无数闪烁着金光的先天符文如龙蛇般游走,交织成覆盖诸天万界的罗网。

就在李铭的钓钩于此地徘徊,险些被一道诛仙剑气斩到时,异变陡生。

那无穷规则、无尽道韵,忽地自发向两侧退避,如同臣民恭迎君王的驾临。一道无法用“身影”来形容的“存在”,出现在了李铭的感知里。

他看不见其形,只能“感觉”到一种极致的“截”之意境。仿佛世间万物,无论命运、因果、时空,还是天道法则,在此“意”面前,皆可被截断、被破开、被赋予一线不属于既定轨迹的生机!

一道平淡却蕴含无上威严的意念,直接在李明的真灵深处响起,并非声音,而是道韵的自然传递:

“有趣。区区凡尘之灵,竟有缘法触及此地,也算有缘。”

话音未落,那弥漫周遭、足以让大罗金仙都迷失的浩瀚阵道知识——那些包含了九曲黄河阵的消磨之妙、诛仙剑阵的杀伐真意、万仙阵的磅礴浩瀚的无穷信息——并未直接涌向李铭。

而是被那道“截”之意志,轻描淡写地剥离了其中亿万分之一缕,并加以锤炼、提纯、封印。

这一点被处理过的传承,化作了一点清亮如水、内含无穷生灭符文的紫气,主动附着在了李铭的钓钩之上。它不再是能压垮大千世界的沉重知识,而变成了一颗最适合李铭当前境界的、蕴含着无上阵道至理的“种子”。

“此乃阵道之基,予汝结个善缘。望汝善用此‘截天’之机,莫负了这变数。”

那意念带着一丝欣赏,更带着一种居于万道之上、俯瞰众生命运的超然。对他而言,这并非赐予,甚至不算投资,仅仅是在无穷无尽的命运长河中,随手拨动了一根有趣的、可能在未来泛起些许涟漪的丝线。

钓线收回。

李铭心神回归,发现自己依旧在原地。但在他掌心,那点清亮紫气正缓缓沉入,一股庞大却温和的阵道知识流入心田,并非强行灌输,而是如春雨润物,悄然滋养着他的智慧与悟性。

他恍惚间抬头,仿佛看到无尽时空之外,一位身着青衣、周身萦绕着四道恐怖剑意的无上存在,正于一座悬浮于混沌海的碧游宫前,对他遥遥举杯,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随即,幻象消失。

唯有掌心那点温润的道韵,与脑海中那堪称浩瀚的阵道根基,证明着方才那场超越他理解范畴的“相遇”并非虚幻。

通天教主,看到了他,并亲手赐下了一份,他“此刻”恰好能承受的机缘。

统子,这算是第1次有人能够越过你接触到我吧!

李铭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叮!到达通天这个境界,属于系统划分的30阶,意志绝对自由,准确来说他不是越过我,而是你本身阶位太低,尽管有着本统子的保护,但保护本身这个概念它就存在,所以努力吧骚年!”

李铭无语,虽然不是第1次知道统子对阶位的划分,但还是不由的遭遇了修行以来最凶险的一次劫难——认知之劫。

之前,他还在为自己垂钓诸天、偶得洪荒阵道传承而沾沾自喜,在武动乾坤世界和群员面前表现的老神自在的假象,自觉已是跳出井底的蛙。

而现在,这三十六阶的宏大蓝图,便将他连同他所在的这口“井”,都无情地碾碎成了微不足道的宇宙尘埃。

“噗——”

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一口心头血逆涌而上,却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只在唇角留下一丝刺目的猩红。

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那是源于生命本能的战栗。瞳孔先是剧烈放大,倒映出无尽的虚无,随即又紧缩如针尖,仿佛要避开这无法承受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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