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家庭会议(1/2)
好的,这段“家庭会议”的轻松氛围与辟邪的无奈溃败,我们来描绘得既有仪式感又充满童趣反差:
洞穴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小型风暴。
干草屑如同金色的雪片飘落,几片柔软的粉蓝色羽毛(疑似归迹新翅膀的杰作)挂在角落的草茎上摇曳。天禄累得像条小舌头都耷拉出来的狗狗,肚皮朝天地瘫在干草堆上“呼哧呼哧”喘气。归迹也趴在一旁,两对新生的翅膀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覆盖在身体上,像盖了床巨大的毛绒毯子(只是他自己的),尾巴尖儿还在时不时抽动一下(追逐后遗症)。
闹腾终于平息,连洞外那尊一直静立的赤红巨影(帝江)仿佛也松了口气,气息变得更加柔和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直保持着沉稳、仿佛置身事外的辟邪站了起来。他走到洞穴中央较为开阔的地方,金色的竖瞳扫过两个摊成一团的弟弟,沉稳地开口:
“好了。”
这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家长の召唤力),原本还瘫着的两小只(主要是归迹)立刻挣扎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天禄翻了个身,改成蹲坐(虽然还是歪歪扭扭),归迹也把下巴搁在前爪上,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尽管翅膀还摊着)。整个洞穴瞬间进入了一种奇特的“严肃氛围”。第一次家庭会议,正式召开!
主持者辟邪清了清嗓子(意念行为),努力让语气显得平静而正式:“嗯……是关于……洞外……帝江的问题。” 他言简意赅,目光主要落在归迹身上,“她在这里守了几天了,气息虽然平和,但来历不明,动机不明,力量层级太高。我担心……存在潜在危险。”
辟邪尽可能用“弟弟们”能听懂的语言概括了他的观察和担忧。核心词:危险,不明不白。
话音刚落——
“江江是好兽~” 天禄几乎不假思索地、用他那特有的奶呼呼又斩钉截铁的语气宣布道!蓝宝石眼睛闪闪发亮,仿佛“好兽”这个标签一旦由他天禄贴上,就具有了宇宙级认证效力。
辟邪:“……”(眼皮跳了一下)
归迹眨巴着蓝红异色的眼睛,歪着脑袋思考了几秒,小爪子轻轻挠了挠下巴:“唔……是留不留她……在我们洞口守着的问题吧?” 他精准提炼了核心议题。
“嗯,对的。” 辟邪点头,对归迹的理解力表示(微不可查)的欣慰。他看向归迹,想听听这个比较靠谱(相对而言)的弟弟的意见,“我看她……嗯……” 他斟酌着用词,“……可能……有点危险。” 这是他的最终结论。
“诶?没有哒!” 天禄立刻激动地反驳,小爪子挥舞着试图增加说服力,“江江还给我吃金球球!好多好多金球球!甜滋滋香喷喷!比辟邪找回来的还要香一点!” 对他而言,“投喂食物”且“味道高级”这一点,就足以抵消一切可能的“不明不白”和“潜在危险”。
面对天禄根深蒂固的“金球球信仰”和辟邪的“风险防控论”,归迹表示:佛系! 他摊了摊爪子(翅膀也跟着抖了抖):“我都可以啦。” 留下也行,赶走也行,反正他翅膀还没琢磨明白,没心情管外面这个巨大的“毛绒红墙”邻居。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作为实际上的家庭风险责任承担者,辟邪必须做出决定。他金色的竖瞳扫过洞内:一个坚信江江是“好兽”,一个无可无不可。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做出了他认为最负责任的选择:
“那……” 辟邪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但清晰,“我选择……不留她。” 他强调道,“持续观察……找合适的机会……想办法……驱逐。” 每一个词都透着谨慎和决心。
“不要哇——!” 天禄仿佛瞬间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刚刚还累得瘫坐的他,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蓝眼睛瞬间蓄满了水光,里面写满了巨大的“失望”和“难以置信”。他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冲到辟邪身边,小脑袋直接撞进辟邪温暖柔软的腹部绒毛里,开始疯狂地蹭!
“辟邪——!江江真是好兽哇——!留江江嘛~!不要赶江江走——!求求你啦~!江江会难过的!辟邪最好了最厉害了最勇敢了最……辟邪——!呜呜呜……” 一连串带着哭腔(干嚎为主)的撒娇炮弹如同暴风骤雨般砸向辟邪!词不达意,但攻击力max!小爪子还紧紧抱着辟邪的一条腿,整个毛球挂在了上面,边“哭”边摇晃。
归迹:“……”
他看着化身“树獭牌挂件”的天禄,以及那狂风骤雨般的撒娇攻击,默默地把摊开的爪子收回胸前,做出了一个“事不关己”的姿态,甚至还往旁边挪了挪小屁股,远离战圈。表示……嗯……弃权! 他蓝红眼睛里带着一丝看戏的无奈和笑意。
辟邪:“!!!”
他整个貔貅都僵住了!
金色的竖瞳剧烈震颤!他能分析帝江的力量构成,能评估敌人的强度,能在危机时刻爆发出强大战力!但……面对弟弟这种毫无道理、只凭满腔喜爱和依赖的“情感攻击”……
尤其是天禄的“辟邪最厉害最勇敢” + “江江会难过” + 物理蹭蹭挂件 + 干嚎假哭四连击……
沉稳冷静如辟邪,也只能——
完!全!溃!败!
他试图板着脸:“天禄,下来……好好说话……” 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僵硬。
“呜……不要嘛!留江江嘛~!呜呜呜……” 天禄抱得更紧,蹭得更用力,嚎得更……理直气壮(虽然根本没眼泪)。
时间……一秒、两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辟邪那只被抱住的爪子,先是僵硬,然后……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接着,他沉重地……叹了口气。
那叹气声几乎微不可闻,但在天禄耳朵里不亚于天籁!
“……好啦!” 辟邪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和疲惫。他用鼻子轻轻顶了顶挂在自己腿上的小毛球,“……先起来!”
虽然没明确说“留”,但这态度显然已经屈服了!
天禄的“哭声”戛然而止!瞬间收放自如!蓝眼睛里哪里还有水光?只剩下亮闪闪的狡黠和胜利的得意!他立刻松开爪子,一骨碌从辟邪腿上滚下来,用小爪子胡乱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痕,扬起一个大大的、灿烂无比的笑容,对着还沉浸在胜利余韵中的辟邪宣布:
“江江是好兽!”
辟邪:“……”
他无言地看着面前这个瞬间“变脸”的小家伙,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疲惫感和无奈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只想找个角落……
归迹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落幕的结果,蓝红异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愉悦?他举起自己的小爪子,对着空气兴奋地挥舞了两下(没发出声音),做了个小小的庆祝手势:
无声胜有声!
这简单的动作里仿佛包含了:“干得漂亮(天禄)!”、“辛苦了(辟邪)”以及“有好戏看喽(帝江相关)”的复杂情绪!
第一次严肃庄重(?)的家庭会议……
在天禄的无敌撒娇冲击波和归迹的无声看戏手势中……
宣告结束!
会议结果:
天禄: 江江是好兽!(强调一万遍!胜利版!)
辟邪: ……(心累,无奈,尊严受创,沉默是今晚的康桥.jpg)
归迹: !~!(吃瓜群众,表示对结果感到“有趣”且“满意”!)
洞外,那尊赤红巨影在月光下,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尘埃落定”的意味,洒进洞穴。辟邪端坐在洞口,金色的竖瞳望着洞外那尊沐浴在晨光中、依旧沉默如山峦的赤红巨影(帝江),内心复杂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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