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啊!!四人同时惊呼。
小棠菜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警长。
津津脸色变幻不定,想到要叫这个只大自己一两岁的人姨夫,心里别扭极了。
宝意同样神色复杂。
这也太年轻了...妈喃喃自语。
母心中不禁为女儿担忧起来,对这段感情也开始动摇。任毕竟年轻气盛,这个年纪难免心浮气躁,万一将来对宝言失去新鲜感,受伤的终究是自己的女儿!
任浑然不知,短短片刻间,几个不同年龄层的女人已在脑海中将他剖析了一遍。尤其是母的想法,若被他知晓,恐怕会委屈得当场崩溃——年纪小也有错吗?!
92 查户口
伯母,您说什么?
母的低语太轻,任没听清,忍不住追问。
没什么。阿任,你知道宝言的年龄吧?母试探着问道,眉宇间透着忧虑。
具体没问过她。任老实摇头。
一点都不知道?母的心猛地一沉,对两人的未来更不乐观了。
大概能猜个范围,但不确定准不准。
那你觉得宝言多大?
三十出头吧。主要是她总绷着脸,冷冰冰的样子,看着比实际年龄成熟不少。要是多笑笑,说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有人信!任看出母的顾虑,故意往年轻了说。
其实,若宝言真那么年轻,他反倒未必会心动。
见任对年龄差并无芥蒂,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问道:你现在住哪儿?
警署宿舍。
以后呢?总不能一直住宿舍吧?
正在攒钱准备买房付首付。任隐瞒了已有房产的事,毕竟来历不好解释。
有规划就好!对了,你父母呢?不和他们一起住?
他们不在了。任神色黯然。
抱歉......母连忙致歉,看他神情便明白了。
家里就你一个人?
嗯,只剩我了。
母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任独自一人生活,宝言的年纪对他来说不成问题,只要他喜欢就好。若是有父母在旁,恐怕难以接受儿子迎娶年长许多的伴侣。
......
妈,您问这么多做什么?
宝意见母亲对任态度转好,忍不住插话。
伯母,我们今日是为公事而来,改日再陪您闲聊。这次主要是想向津津了解些情况。
任也有些招架不住这番盘问。独自面对还好,可小棠菜就在旁边不停使眼色。
津津惹上麻烦了?
母担忧地问道。
并非大事,您放心。若真有问题,我们也不会登门拜访了。
那就好!瞧我这记性,客人来了这么久都忘了倒茶。你们先谈正事。
母匆匆去准备茶水。
任松了口气,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津津。少女身着长袖t恤和宽松牛仔裤,洋溢着青春气息。
津津,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任收起方才的笑容,神情严肃。
津津别过脸去,毫不配合。
为维持在母面前的形象,任对小棠菜示意:你来询问。
接过母递来的茶水道谢后,任慢饮着,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津津,俨然一副干练警探模样。母看在眼里,暗自赞许,只盼这场景的主角不是自家外孙女。
津津**,请问你是否前往xx酒店寻找田守信先生?
小棠菜执笔记录。
未等津津回答,宝意已激动地质问:什么?你去找过那个人?为什么?
妈,我在阿森家听到您和田老师的谈话。既然他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当然要问个明白!
津津梗着脖子反驳。
那他告诉你什么了?
宝意紧张地追问。
我问了,可他没说。前几日再去寻他,人却不在。
津津撅起嘴,一脸不高兴。
宝意姐,你们母女的事待会儿再说,小棠菜继续。
任冷着脸打断宝意母女。
哼
宝意冲任冷哼一声,抱臂不语。得知女儿尚不知情,她暗自松了口气。
津津是为了这事才去找他的?
对啊!
你怎么知道他住xx酒店的?
阿森告诉我的。
你找过他几次?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
两次。最后一次他不在,我在酒店见到了伯伯。
伯伯是?
阿森的父亲。
万山?
你们干嘛问我?有事直接问田老师不就好了?
津津有些不耐烦,她还不知道田守信已死。
田守信死了,我们今天刚发现他的 ** 。
小棠菜说出这个坏消息。
什么?田老师死了?我还没问出我爸爸是谁呢!
津津大受打击,难以接受。
呵,天意如此,老天都不想让你知道那人是谁!
宝意在一旁冷嘲热讽。
你有没有良心?一条人命啊!还说风凉话?
津津难过地喊道。
笑话!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个个都要同情?我整天光伤心就够了!再说了,也没见你对谁都这么关心啊?
宝意毒舌起来连女儿都不放过。
任瞪了眼插嘴的宝意。
宝意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咳咳,想打听田守信的事,我们警方最在行。
任对宝意皮笑肉不笑地说。
真的吗?
津津眼睛一亮,激动地看着任。
只要与案情相关,我们就能查。
任点头。
我知道我爸爸应该是田老师的叔叔,能帮我查查吗?
津津满怀期待地问。
“不行。”宝意沉着脸站起身反对,随后转向任说道:
“任,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谈。”
见任点头同意,她才转身走向房间,临走前不忘嘱咐妈:
“妈,你看着津津,别让她过来。”
“妈,你怎么能这样?我有权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津津激动地站起来,涨红了脸争辩道。
她想追过去质问宝意,却被妈拉住,不停地劝说着。
......
......
93线索
任交代小棠菜继续询问津津后,跟着宝意走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卧室,看宝意熟门熟路的样子,应该是她的房间。
咔嚓
宝意等任进来后,反手锁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宝言和任两人。
任进来后一言不发,只是上下打量着宝意。
她今天穿着白色长袖连衣裙,颈间系着天蓝色丝巾,显得很时尚。
腿上穿着肉色**,因为在家,只穿了双棉拖鞋。
在任看来,单论长相她并不出众,走在街上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宝意很会打扮,每次见面都精心装扮,即便在家也是如此,这给她增添了几分魅力。
见门已上锁,任知道谈话要开始了。没有外人,他连宝意姐都不叫了。
“**,找我谈什么?还把门锁上,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让人误会就不好了,还是开着门说吧。”
“少装糊涂,你在外面那番话不就是说给我听的吗?”宝意冷笑道。
“**你误会了。”
“直说吧,你是不是知道津津生父的事?”
“**这话从何说起?”
“我知道一个对警方有用的消息,想用它交换,请你对津津保密,行吗?”
宝意没搭理坐在自己床上的任,趿拉着拖鞋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强硬说道。
任原本懒洋洋地用手撑着身体,闻言倒是来了兴趣,直起身子抬头注视她的眼睛。
说来听听,看这事值不值得我替你保密。
任烟瘾犯了,也不顾这是宝意的卧室,径自点上一支。
给我找个烟灰缸。
把烟掐了,别把我这儿弄得乌烟瘴气。宝意捂着鼻子嫌恶地说。
不给的话,我只能出去抽了。任作势要起身离开。
等等!宝意妥协了,递来一个空化妆品瓶子,用这个凑合吧。
任接过瓶子重新坐下,弹了弹烟灰:说吧。
万山第二任太太陈美芬可能不是水添杀的。万山还阻止我给水添写传记,八成是怕事情败露。这线索够分量吧?宝意隐去了万山开出的条件。
分量十足!不过......任猛吸几口烟,弄得满屋烟雾缭绕,掐灭烟头塞进瓶盖,还差点意思。
你还想怎样?别得寸进尺!
小要求而已。任正色道,以后在我面前态度好点,尤其在宝言和老太太跟前,别总板着脸,要温柔,要微笑。
宝意沉默不语。
很为难?
不难,我答应。宝意咬牙道。
那现在笑一个,让我看看诚意?任促狭地看着她。
你——
刚答应就想反悔?
我笑!宝意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太敷衍了!任连连摇头。
别欺人太甚!宝意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
我过分?那就让你自己瞧瞧,到底是谁更过分。
任一把拽住宝意的手腕,不顾她的抗拒,硬是将她拖到梳妆镜前。
好好看看?
宝意瞥见镜中的自己,顿时羞恼地捂住脸,既不愿看也不敢让任瞧见。
现在明白了?
任松开手,冷冷说道。
过了片刻,宝意终于平复心绪,悄悄从指缝间偷瞄镜子。
这才像样嘛!
她放下手,对着镜子嫣然一笑,镜中人亦回以同样的笑容。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望向任,柔声问道:你看,现在可以了吗?
不错,早该这样。希望你记住现在的样子。任颔首道。
既然没问题,我们走吧。别忘了你的承诺。
宝意说着便从任身旁走过,俯身去捡地上那个装着烟头的玻璃瓶。或许是在自己房间的缘故,她毫无顾忌地弯腰拾取。
随着她缓缓俯身,裙摆渐渐上移,原本只露出的小腿逐渐现出膝盖,接着是大腿,最后连肉色 ** 包裹的白色底裤都一览无余。
这转瞬即逝的画面,却让身后的任尽收眼底。想到她与宝言的关系,任只觉得浑身燥热,内心的野兽几乎要冲破牢笼。
当宝意直起身,转身看见任泛红的双眼和粗重的呼吸时,才惊觉方才的失态。她又羞又恼,却无从指责,只得沉下脸快步往外走。
** 。任突然唤道。
宝意明白他的用意,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丝微笑:还有什么事吗?她声音轻柔,可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真实情绪。
没事,确认下状态而已。走吧。
就在宝意经过时,任猛然撩起她的裙摆,在那裹着 ** 的翘臀上狠狠掐了一把。宝意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只手已抽离。
宝言如遭电击般猛地后退,迅速与任拉开距离,转身怒视着他。
你干什么?竟敢这样对我?我可是宝言的姐姐!
任举起那只触碰过宝意臀部的手,在她面前轻握几下,露出狡黠的笑容。
抱歉抱歉,刚才看到宝意姐丰满的身材,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没忍住。不过说真的,宝意姐保养得真好,手感相当不错呢!
他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 !我要告诉宝言你非礼我的事,你等着瞧!
宝意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要开门打电话。
随你怎么说,宝言知道我们关系紧张,你觉得她会相信你吗?
任慢悠悠地跟上前。
这番话让宝意手指发颤,一时竟打不开门锁。
宝意姐怎么还不开门?
任凑近她身后,语气暧昧。
马上就好,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