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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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转向另一位紧闭双眼的女接待。

小娟，别害怕。

小芳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嗯...是田先生。

在同事的鼓励下，小娟终于鼓起勇气，睁开发颤的眼睛回答。

感谢配合。你们还好吗？

sir关切地询问。

没关系。

没事。

两位面色苍白的女子轻轻摇头。

若想起任何线索，随时联系警方。

sir正欲与男经理交谈，先前声音发抖的小娟突然开口：

这位警官，我记起关于田先生的一件事。

哦？请讲。

sir顿时来了兴趣。

“之前有位姑娘来找田先生，是我告诉她田先生的房号。昨天她又来了，但田先生不在，就留了个电话，让我转交。”

“那个电话还留着吗？”

“嗯，田先生一直没回来，所以还没给他。”

“麻烦拿给我们看看。”

“好。”

小娟快步走到前台，取来一张便签。

“就是这个。”

“谢谢，这条线索很重要。”

sir夸了一句，小娟脸上露出笑容。

他扫了一眼便签，递给大胡子。

“阿奇，去通讯公司查查这个号码。”

大胡子接过便签，立刻出发。

90 烟头

“经理，我们需要检查田守信先生的房间，请开门。”

sir提出要求。

“这不行，我们不能随意打开客人的房间！”

经理面露难色，连连摇头。

“别担心，不会让你为难。这是搜查令。”

sir递上一张搜查令。

这是他让小华提前回警署申请的。既然两个田守信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不如早做准备，省得耽误时间！

看到搜查令，经理不再推辞，拿起钥匙带众人上楼。

“这就是田先生的房间，请便。”

经理站在门外示意。

sir点头，带人进屋。大家戴上手套，开始搜查。

没过多久，众人聚在一起。

“大佬原，我找到一本笔记本，上面记了万山的地址，后面还有个电话，不确定是不是他的。”

小棠菜递上笔记本。

“你们呢？”

sir翻了翻笔记本，看向其他人。几人两手空空，结果显然不太理想，但他还是问了一句。

“没什么发现。”

众人摇头。

早有预料的sir并不失望。

……

一行人回到警署。

sir拨通了万山的电话，表示想找他了解些情况。万山沉默片刻后同意会面，但提出要等到晚上才有空。sir爽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sir环视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问道：今晚谁愿意跟我去万山那儿走一趟？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任用报纸遮住整张脸，假装专心看新闻。小棠菜面露难色，犹豫着说：大佬原，我今晚有约，实在抽不开身。

见状，小华急忙用胳膊肘捅了捅大华。大华这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兄弟俩今晚也有安排......小华立刻接话：对啊对啊，让任陪您去吧，反正他下班也是回宿舍。

sir将目光转向任：

任不情愿地放下报纸：我能说什么？难道说我不想加班不想去？

你觉得呢？sir强忍笑意反问。

......

晚饭后，sir驾车载着任前往万山住处。原本任自告奋勇要开车，但看到车前盖的凹陷痕迹后，sir坚决拒绝了。一路上sir脸色阴沉，任则缩在后座装透明人。

抵达宅后，保姆莲姐为他们奉上茶水便退下了。客厅里除了万山，他的儿子森也在场。

找我什么事？万山点燃香烟，语气中透着不耐。

我们想了解田守信的情况。sir开门见山。

sir没有询问万山是否认识田守信，直接切入正题。

“我和田守信不太熟，抱歉。”

万山摇头否认。

“可我们掌握的信息显示，田守信不久前登门拜访过你。这叫不熟？”

sir语气中带着质疑。

“哦，你说那次啊？他只是例行拜访而已。”

“你们为什么来问我关于田守信的事？”

万山面露疑惑。

“田守信死了，我们正在调查他的背景，得知他来过你这儿，所以来了解情况。”

sir解释道。

此时，一直沉默的森听到田守信的死讯，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

“他怎么了？”

sir指了指森，看向万山。

“田守信以前是阿杰的家教老师，阿森和他感情很好，听到这消息难免伤心。”

万山说着，轻轻拍了拍森的腿。

“阿森，别太难过。”

随后，他又转向sir：

“我儿子现在情绪不太稳定，能否让他先上楼休息？”

“可以，请便。”

sir点头同意。

“阿森，你先上去休息吧。”

森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sir和任默默观察着森的反应，他脸上的紧张和悲伤逃不过两人的眼睛，但他们并未多言。

任注意到万山刚刚掐灭的烟头，上面的牙印与田守信案发现场发现的**制品上的痕迹极为相似。

趁万山目送森上楼时，任用胳膊轻碰sir，做了个抽烟的手势，眼神示意茶几上的烟头。

sir心领神会。

“先生，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你先去看看令郎吧，他状态似乎不太好。我们先告辞了。”

sir起身说道。

万山起身相送。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任故意放慢脚步。

突然，sir停下脚步，略带歉意地对万山说：

“刚才水喝多了，能否借用一下洗手间？”

“洗手间在那边。”

万山指了指方向。

sir早已料到这一点，此举正是为了不让万山察觉任的行动。

任默契十足，在sir开口的瞬间便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包住一枚烟头塞进口袋。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整理好烟灰缸，确保看不出异样，接着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看着万山指路。

sir从洗手间出来后，两人便离开了。

车内，sir一边驾驶一边问道：“任，你拿万山的烟头做什么？”

“你没发现上面的咬痕很熟悉吗？”任掏出兜里用纸巾裹住的烟头，但并未展开。

“这我倒没注意。”sir摇了摇头。

……

任在警署宿舍下车。

“大佬原，烟头交给你处理了！我先回去睡觉。”

sir并未立即将烟头送检，而是打算次日再交给法证。

……

91 初次登门

次日上班，sir派小华将烟头送去化验，同时询问田守信案件的物证进展，并取回水添的日记本，顺便确认田守信的尸检报告是否完成。这些琐事交由小华一人处理即可。

接着，sir看向大胡子。大胡子心领神会，立刻汇报：“大佬原，我查过了，那个号码属于宝意家。根据酒店前台描述，那名女孩应该是她女儿津津。”

“奇怪，她怎么会和田守信有关？”

“大佬原，要不要把津津带回来问话？”

“不必，毕竟是医生的家人，得给她留点面子。任，你和小棠菜去宝意家一趟，确认是否是津津找过田守信。如果是，就问清楚情况。”

“明白。”x2

……

任与小棠菜来到宝意住所。从宝言口中得知母也同住，任特意提了一袋水果上门。初次拜访，虽是公务，礼数不可少，只是这举动略显古怪——哪有警察上门问话还带水果的？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一开，津津站在他们面前。

你来这儿做什么？我小姨不住这儿！

见任拎着袋子，津津以为他是来找宝言的。

她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任进门的意思。

我不是来找你小姨的。

任语气温和地回答。

那你想干什么？我们家可不欢迎你。

津津满脸不耐烦。

我们是来找你的。

任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小棠菜。

找我？什么事？

津津这才注意到娇小的小棠菜，一脸诧异。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就在这儿说吧，说完赶紧走。我和我妈都不想看见你！

津津毫不掩饰对任的反感，连带着提到母亲宝意。

津津，是谁啊？

屋里传来外婆的声音。

没事的外婆，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马上就走。

津津回头应了一声，转过来厌恶地看着任。

听见了吧？有话快说。

任强压怒火。他本想着要见未来岳母，一直保持着笑容，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可连门都没进就受这气，他决定不再忍耐。

他一把按住津津的头，直接把人推进屋内，带着小棠菜闯了进去。

任，这样不太好吧？

小棠菜担忧地拉住他。

没事。

任脸色冰冷。

放开我！谁让你进来的？

津津大声 ** 。叫声惊动了客厅里看电视的两人。

你是谁？快松手！不然我报警了！

妈见状立即起身呵斥。

任，你干什么？快放手！

宝意满脸怒容地站起身。

任松开津津的脑袋，将水果放在茶几上。

伯母，我是警察，今天来得匆忙，只带了点水果，请见谅。任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小棠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妈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任，你想干什么？宝意质问道。

你就是任？宝言的男朋友？妈这才回过神，上下打量着任。

原来宝言跟您提起过我？早知道该早点来拜访的。任故作懊恼。

除了妈，其他人都看出他的做作，纷纷撇嘴。

快坐下吧。妈热情地拉着任坐下，完全忘了外孙女。

阿任对吧？我记得上次这么叫你。

伯母记性真好。

你和宝言交往多久了？

一个月左右。

你觉得宝言怎么样？

非常好。

具体哪里好？

各方面都好。

阿任，你多大了？

22岁。任略作思考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