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李根这家人(一 一零)(1/2)

李明结婚(一 一零)

李丽开车带着张燕,一会儿就到自家小区了。姐妹俩上了楼,一块进洗澡间冲了澡,便斜靠在床头上聊起天来,从单位聊到社会,天南海北,婚姻爱情,男女人生等等,最后聊到各自的未来设想。李丽说,你的未来,就是要做好接我的班,我如果要离开报社,会尽我所能,提前安排好你的。至于我的未来,就要看夏爸爸了。最近,他让我读些经济管理方面的理论。燕燕说,难怪您的办公桌上,摆放着那么多的宏观经济管理方面的书呢。李丽说,我不仅要认真看,还要做笔记呢,老爸时不时地都要测试我,当然,我也经常向老爸请教,如何为人,如何为官,如何才能当好一名称职的政府官员。准确的说,和老爸相处的几个月,受益匪浅。燕燕说,有机会,我也要向老爸学习请教。李丽说,很好,老爸就喜欢勤奋上进好学的孩子。夜渐渐深了,李丽说,妹妹困吗?燕燕说,还好,我喜欢和姐姐聊天。李丽说,那你来我这头吧,晚上我们俩睡一起。燕燕开心的说,我早就想了,只是不敢说。李丽说,妹妹喜欢裸睡吗?燕燕说,我一个人睡在床上,从来不穿一寸纱的。李丽说,那今晚我们俩都赤诚相见吧。燕燕立即脱掉睡衣,钻进了李丽的被窝,李丽慢慢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搂着燕燕,在指尖触到燕燕皮肤的瞬间,顿感凝脂如玉,像抚摸上好的丝绸,却比丝绸多了一份温润的软嫩,让人忍不住放轻力道。又像落在蓬松的云朵上,软得没有一丝硬感,细腻得仿佛会轻轻陷进去。不一会儿,李丽听到了燕燕发出轻微的鼾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睡着了。

夏浩书记五一上午值班时,跟孟秘书长说,明天上午我要去李丽老家参加她小哥的婚礼,你问问丁省长、侯书记、邓部长,还有市委王松书记等可有时间,安全问题由侯书记负责,如果他们有时间,你联系一下省军区,借一台面包车。孟秘书长说,我来安排。

上午十点一刻,孟秘书长跟夏书记汇报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大家都有时间,另外,我在走廊上我碰到刘星副书记,她问我,您明天干什么?我如实跟她说了。她说挺喜欢李丽妹妹的,既然他小哥要结婚,我也要去祝福一下,讨杯喜酒喝喝。夏书记说,明天上午九点半从省委大院乘车出发。这时,秘书长的手机响了,孟秘书长一看是侯书记,侯书记说,我带两部警车,一部开道,一部护卫,你问问夏书记行吗?孟秘书长说,我在夏书记办公室呢,您亲自跟书记说吧。夏书记说,按照规定执行,不要超标配备警力就行。侯书记说,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孟秘书长说,夏书记还有其他事情吗?夏书记说,告诉各位,礼金不能超过八百元,你辛苦一下,负责列个名单。孟秘书长说,好的。

侯正书记在公安厅安排好警力部署,正端起茶杯喝水呢,这时有敲门声,侯厅长说,请进。薛红主任推门进来了,她问厅长,明天上午有任务吗?侯厅长说,明天夏书记要去参加李丽总编小哥的婚礼,我在安排安保工作。薛红说,您带上我呗!侯厅长说,行吧。明天上午九点赶到省委大院统一乘车。薛红得到厅长的同意,就要往外走,侯厅长说,你等一下,我问问孟秘书长,面包车能坐多少位?孟秘书长说,你是要多带一位吗?侯书记说,秘书长就是秘书长,是的,我们厅政治部薛主任,她与李总编私交很好。秘书长说,面包车上,都是常委,您看她可愿意一同乘坐。侯厅长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侯厅长跟薛红说,你带一部车吧,不一定非得一起出发。薛红说,我知道了。

丁源省长接到孟秘书长的电话时,正与黄明副省长研究社会治安工作呢。黄副省长跟丁省长说,请您告诉秘书长,明天我也去参加婚宴。

市委王松书记接到秘书长的电话通知,立即让林秘书长通知市公安局,安排便衣干警做好沿途安保工作。通知兼任长和县县委书记、李军副市长,让他安排县级警力,确保婚宴现场安全工作。

五一节上午七点半,李丽和助理张燕就到办公室值班了。李丽一边喝茶,一边在想,小哥结婚,婚宴安全是头等大事,更何况省市去了这么多的领导,我以个人的名义,是否可以给杜书记打个电话呢,最后,她决定,还是先打个电话给杜书记吧,起码也是对他的尊重。于是,李丽拿起手机拨通了杜书记的手机。接通后,李丽说,我是李丽,杜叔叔。杜书记说,李总编,有事情吗?李丽说,我想请您帮个忙。杜书记说,请讲。李丽说,请您安排十几名便衣警察,明天上午,也就是五月二号,到美美大酒店周围维持一下秩序,不知妥否。杜书记说,我刚刚接到县委和市局的通知,要求全力以赴确保省市领导的安全,我现在正和公安局的同事们商量安保方案呢,一会还要去看现场,你就放心吧。李丽说,那先谢谢杜叔叔了,我回去请您吃饭。挂了电话,李丽端着茶杯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一会儿又坐回办公桌前,开始埋头工作。此时,晨光入窗,清晨带着几分慵懒,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漫过李丽总编辑办公室的落地窗。金色的光线斜斜铺展,在深色的办公桌沿镀上一层暖边,将案头堆叠的稿件染成浅黄,连空气中浮动的微尘都成了跳跃的光点。

阳光轻吻过她伏案的身影,在稿件上投下淡淡的轮廓,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窗外隐约的鸟鸣交织。这束晨光像是温柔的序章,悄悄为假期里依旧忙碌的时光,添上了一抹宁静而温暖的底色。

李丽握着钢笔的手微微一顿,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阳光,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原本紧锁的眉头悄悄舒展,嘴角不自觉地牵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意轻轻抚平了忙碌的疲惫。她放下笔,指尖轻轻拂过被阳光晒得微暖的稿纸,目光缓缓移向窗外。晨光落在她沉静的侧脸上,将鬓边一缕垂落的发丝染成金棕色,平日里锐利专注的眼神,此刻也浸着一层温柔的光晕,少了几分工作中的凌厉,多了些许属于假期清晨的松弛。片刻后,她收回目光,重新执起笔,笔尖落下时的力道却比先前轻柔了些,连带着伏案的身姿,都在暖融融的晨光里,透出几分难得的从容。这时,张燕进来了。李丽说,等会你打电话给扬州饭店,订个包厢,中午我请夏姐吃饭,你再联系一下王薇薇,问问她可有时间过来坐坐。张燕说,好的。

张燕拿起暖瓶帮李丽茶杯续了水,站在李姐姐面前,像似有话说。李丽抬头看着张燕说,还有事情?张燕说,我前几天写了一篇散文,想请姐姐帮我看看。李丽说,那就发给我吧,姐姐帮你瞧瞧。张燕开心地说,谢谢姐姐,我回办公室了。不一会儿,张燕发过来一篇散文《易逝的青春》:

我们总以为青春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我们站在岸边,看风掠过发梢,观阳光漫过裙摆,以为那些热烈的、莽撞的、闪闪发光的日子,会永远停驻在时光里。可转眼之间,风停了,阳光也沉了,青春便像指间的沙,时光太瘦,指缝太宽,在不经意的回望里,悄悄漏成了过往。

青春时的我们,总爱把梦想写在草稿纸的背面,把心事藏进课间的嬉笑里。课堂上偷偷传过的小纸条,操场边并肩走过的林荫道,晚自习后昏黄路灯下的碎碎念叨,还有毕业季里没说出口的再见,都曾是青春最鲜活的注脚。我们以为自己可以拥有整个世界,敢为一场日落驻足,可为一次心动忘我奔赴,敢在深夜里畅谈未来,以为岁月漫长,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时光太不经用,它从不会为谁停留。当第一阵秋风掠过校园的梧桐,当曾经熟悉的身影渐渐散落天涯,看日记本里的字迹开始泛黄,我们才惊觉,青春早已悄然转身。那些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瞬间,慢慢在记忆里模糊;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执念,也在岁月里慢慢释然。我们开始学会在风雨里奔跑,在沉默中成长,学会把年少的热烈奔放,都渐渐地藏进成熟的从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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