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清冷花店女老板(30)(2/2)

她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很圆,像卫弘简戒指上的银圈,也像景骁藏在心里的念想,温柔地照着脚下的路。

接下来的半个月,卫弘简很识趣地把和容妤相处的时间都留给了景骁。

景骁就住在容妤家那间朝南的次卧。

第一天晚上,容妤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正坐在床边擦拭匕首。

她刚走近,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匕首掉在地毯上发出轻响。

“想你了。”

容妤刚要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唇。

他的吻像边境的风暴,带着压抑了半年的思念,凶狠又急切。

容妤起初还有些犹豫,可当他的手抚过她后背,指尖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她忽然就软了下来,反手搂住他的脖子。

干柴遇烈火,大抵就是这样。

他记得她所有的敏感点。

他古铜色的脊背上面还留着训练时的疤痕,在她指尖划过的瞬间,他会闷哼一声,力道更紧。

次卧的床不算大,两人翻覆时总会撞到床头,发出“咚”的轻响。

容妤怕吵到邻居,咬着唇不敢出声,他却偏要低头吻她的唇角,逼她泄出细碎的呻吟。

“怕什么?”他喘着气笑,指尖碾过她汗湿的鬓角,“这里是你家。”

那些天,他们像要把过去半年的空白都填满。

有时是清晨醒来,他会把她按在浴室的瓷砖上,热水哗哗地浇着,混着泡沫吻得难舍难分。

有时是傍晚收了花店,二人一起做饭,他会从身后抱住正在择菜的她,轻易就搅乱了她的心跳。

容妤有时会觉得恍惚。

前一晚还在景骁怀里听他讲边境的星空,清晨醒来却能收到卫弘简发来的“早餐在桌上”的消息。

这种平衡像走钢丝,危险,却又奇异地稳。

景骁走的前一晚,两人没开灯,就躺在黑暗里听彼此的呼吸。

他忽然开口:“明年这个时候,我争取再回来。”

容妤“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容妤。”

“嗯?”

“他……碰过你吗?”

容妤的呼吸一滞,她知道瞒不过去,也不想瞒。

“嗯。”

“哪里?”他问。

“都……都碰过。”容妤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他对我很好,景骁,你知道的。”

过了很久,久到容妤以为他要起身离开时,他猛的将她抱紧。

“混蛋。”

他咬着牙骂,却不知道是在骂卫弘简,还是在骂自己,或是在骂这荒唐的处境。

他的吻跟着落下来,咬得她唇瓣发麻。

可吻到后来,却慢慢软了,染上了湿意,像个迷路的孩子,在她唇齿间茫然地寻着什么。

“记住了,这里”他又点了点她的眉心,“还有这里,”指尖滑到她心口,“最深处的地方,得留着给我。别的地方……我不管。”

“景骁……”

“别说了。”他捂住她的嘴,把脸埋进她颈窝,“让我抱会儿。”

“下次回来,我一定……比他更能让你踏实。”

容妤笑出声,挣脱他的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霸道。”

第二天清晨,景骁走的时候,容妤还没醒。

她醒来时,床头放着一杯温好的牛奶,杯底压着张纸条,是他遒劲的字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