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世界局势的转变(1/2)

龙一龙二龙三,开了个小会,最后决定还是将2000万的奖金平均分配,龙影每个队员分200万。

导致龙7、8、9无比愧疚,发誓下一次任务一定要分给自己最困难的目标。

龙7和龙8,是龙国西北一个贫困农村的,由于家里穷无法负担所有孩子的学费,从小就被送上了峨眉山当杂役弟子,平日要是想回家下了飞机要转大巴,大巴到了还要转拖拉机才能到家,一来一回路上就需要5天,这次她们2个16岁的小姑娘找小林申请了一架直升机,小林将钥匙扔给龙7,慵懒的说:“龙7是主驾驶员,龙8是副驾驶,别飞太高,保持800米以下,免得打扰龙国的防空系统,然后就是油没了自己加,飞机上有油料转换剂,市面上的油都能加,加好了倒一瓶转换剂,千万别忘了。”

龙7接过钥匙,高兴的回复:“知道了,谢谢小林老师。”

龙七和龙八换上飞行服的那一刻,机库的钢架结构在正午阳光下泛着银灰色的冷光,两人的身影被拉得细长,仿佛两道即将刺破大地的利箭。

飞行服的材质紧贴着少女单薄的身躯,深蓝色的布料在行动时簌簌作响,像是两片振翅欲飞的鹰羽。

龙七将头盔扣上的瞬间,耳畔传来机库内此起彼伏的机械嗡鸣——远处维修区的电焊火花溅起时发出“噼啪”的脆响,混合着液压泵低沉的嘶吼,这些声音在空旷的混凝土空间里交织成一张密网,却丝毫压不住她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停机坪外的风裹挟着高原特有的粗粝沙砾扑面而来,龙八抬手按住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触到头盔面罩时,一股冰凉的金属质感顺着神经直窜到脊梁。

她们的直升机停泊在第三停机位,机身迷彩涂层在强光下折射出幽绿的暗纹,旋翼叶片静止时像一柄柄收鞘的弯刀。

周围几个正在检修战机的飞行员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叼着工具扳手嘀咕:“这机型明明是最新款的民用改装版,怎么配给两个娃娃飞了?”

另一人抹了把机油渍斑斑的脸,咧嘴笑道:“管它呢,反正咱们基地连太空站都造得出来,出个少年飞行员算什么稀罕事!”

龙七攥紧钥匙的手掌沁出薄汗,金属齿纹在掌心硌出细微的痛感。

她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启动孔时,整个机身突然发出一阵蜂群振翅般的震颤,旋翼叶片在液压推动下缓缓转动,搅起的气流卷起满地沙土,形成一道旋转的黄色旋涡。

龙八迅速跨入副驾驶座,安全带卡扣“咔嗒”闭合的声音让她想起小时候系牛车缰绳时木栓的声响。两人透过头盔面罩对视,龙七的瞳孔里映着旋翼叶片切割阳光时迸射的碎金流光,龙八则在她紧绷的下颌线条上,读出了与她们年龄不相符的坚毅。

随着油门推杆被龙七果断地向前一扳,引擎爆发出类似巨兽苏醒的咆哮,旋翼转速骤然飙升,气流将停机坪边缘的杂草压倒成一片起伏的绿浪。

升空刹那,龙八感到耳膜被气压变化挤压得微微发胀,机身下方掠过熟悉的景致:斑驳的军用跑道、远处晾衣杆上飘动的蓝白条纹床单、以及永远蒙着一层黄土雾气的哨兵塔——这些景象在垂直上升中迅速缩小成沙盘模型。

龙七的声音透过通讯频道传来,带着高频电流特有的震颤:“保持航向287,高度750米,副驾驶注意监测油料转换剂余量。”

龙八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绿色数字,鼻腔里嗅到一丝从操作台缝隙渗出的航空燃油味,混合着飞行服内衬的淡淡皮革香,这奇异的气味让她想起小林扔钥匙时那句慵懒的叮嘱,此刻竟成了某种奇妙的安心剂。

下方传来防空雷达站方向隐约的电磁波嗡鸣,龙七压低飞行高度,紧贴着丘陵轮廓掠过,机腹几乎擦过几棵歪脖子老槐树的树冠。

树梢惊起的麻雀群扑棱棱飞过舷窗,龙八忽然轻笑出声,笑声在头盔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脆:“要是被老家村里人看见咱们在天上飞,怕是又要说咱们姐妹俩被龙王爷收去当雷公电母了。”

龙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旋翼掀起的狂风将她的飞行服下摆灌满,鼓胀如一面猎猎作响的旗帜。

暮色渐沉,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琥珀色,云层边缘泛着金红交织的光晕。

龙7的直升机在西北方向疾驰了千余公里后,机身金属外壳被风摩擦出细微的嗡鸣,仿佛巨龙掠过天际时鳞甲震颤的声响。

龙八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惯有的沉稳:“找个加油站加油吧。”

龙7瞥了一眼仪表盘,液晶屏上的油量警示灯正闪烁猩红色的警告,她微微点头,喉头动了动,声音裹着风声传出:“你导航一下,找个场地大点的加油站,不然咱们没法降落。”

龙八迅速打开手机,导航系统的蓝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几分钟后,直升机悬停在一座郊区加油站上空,螺旋桨搅动的气流卷起满地落叶,远处公路上的车灯如星河流转。

这座加油站规模不小,顶棚是灰蓝色的金属材质,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龙7操控直升机缓缓降落,旋翼掀起的狂风将加油站的旗帜吹得猎猎作响,机身最终停在了距离加油机十米开外的空地上——那是一片被沥青铺就的空地,泛着深褐色的光泽,边缘杂草在风里瑟瑟抖动。

军用直升机的轮廓刚在暮色中显形,立刻吸引了所有目光。

钛合金机身泛着哑光黑,机腹的涂装隐约可见龙鳞状的暗纹,在余晖中若隐若现,仿佛蛰伏的巨兽。

龙八推开驾驶舱门,金属铰链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跃下直升机,战术靴踏在沥青地面发出闷响,大步走向加油站。

冲着一个正擦拭加油枪的年轻加油工招了招手,声音清晰如刀:“98号加满。”

加油工怔住了,手里动作一顿,油渍斑驳的抹布悬在半空,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道:“您确定……您的飞机加汽油?”

“确定,快加。”

龙八的声音不容置疑,指尖在战术腕表上轻点,表盘亮起幽幽的绿光。

加油工没再犹豫,拉出长长的加油枪,金属管在暮色中划出一道银弧。

枪口插入直升机加油口的瞬间,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精密机械咬合的暗语。

加油机上的数字开始跳动,荧屏蓝光映在周围人的脸上,车主们停下车围拢过来,加油站的员工也凑近观望,议论声如蚊蝇般嗡嗡响起:

“这玩意儿一次得加多少油?”

“军用直升机居然加汽油……不对吧?”

“之前听说飞机起飞那会儿烧的油,就够普通车开一年呢……”

数字不断攀升,人群中的窃语渐渐被倒吸凉气的声音取代:元。所有人瞳孔骤缩,仿佛看见黄金从加油机中倾泻而出。

有人喃喃:“这真不是一般人开得起的……”

另一人掐着手指算:“人家加一次,顶我加一百次了……”

龙八早已掏出手机,扫码付款时屏幕闪过一串令人眩晕的数字。

她转身从直升机舱内取出一瓶转换剂——玻璃瓶身泛着幽蓝,液体在暮色中流动如液态星辰。

拧开盖子,将转换剂倒入油箱,一股类似松脂与金属混合的冷冽气味弥散开来,在空气中凝成一缕淡青色的烟雾。

她拉上舱门,金属闭合声清脆如枪栓上膛,转身望向龙七,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猜加了多少钱?”

“三千?”龙七挑眉。

“切,差不多三万。”

“三万?”龙七瞳孔微震,喉头挤出两个字:“烧钱……”

又向北飞了300多公里,暮色如墨汁般悄然漫开,天边仅剩一丝绛紫色的余晖。

村委会前的广场上,村民们围成一圈,正热火朝天地看大戏。

台上锣鼓铿锵作响,二胡声如泣如诉,旦角的水袖翻飞似雪,台下喝彩声与嬉笑声此起彼伏。

忽然,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空,仿佛闷雷自云端滚落,震得屋檐下的风铃叮当作响。

紧接着,一股裹挟着尘土的飓风呼啸而下,砂石砾子噼啪砸在人们的脊背上,惊得看戏的孩子们纷纷捂住了耳朵。

直升机悬停于广场上空,探照灯骤然亮起,光束如银瀑倾泻,将广场照得雪亮,连戏台上旦角眉间的那粒朱砂痣都清晰可见。

村民们被飓风压迫得连连后退,衣襟被狂风掀得猎猎作响,几个胆小的妇人甚至踉跄着跌坐在身后的柴火堆上。

村长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这般阵仗定是来了大人物。

顾不上拍打衣袍上的尘土,他慌忙招呼村民:“都别乱跑,站住脚!”

随即拨开人群,挺着微微佝偻的脊背站到了最前面。

螺旋桨的轰鸣声渐弱,最终化作低沉的嗡鸣,龙7和龙8跳下飞机,摘下了银灰色的头盔。

村长定睛一看,眼眶霎时热了——那两张英气勃发的面庞,分明是张奎家当年瘦巴巴的三丫头和李山河家的小女儿!他疾步上前,布满老茧的手微微颤抖着:“哎呀,原来是奎子家和山河家的闺女回来了!你们这是当飞行员了?哎呀,真是出息了,出息了啊……”

话音未落,村民们已如潮水般围拢过来。

有人眼尖瞥见她们臂章上的金线刺绣,忍不住惊呼:“瞧那肩章,怕不是空军里的军官哩!”

人群霎时沸腾起来,夸赞声如煮沸的水般咕嘟咕嘟冒出来:“瞧瞧人家妹子,这才叫女中豪杰!”

“当年爬树掏鸟窝的假小子,如今都能驾着铁鸟上天喽!”

戏台上的锣鼓不知何时停了,唯有村长浑浊的眼眸映着探照灯的光,亮得仿佛淬了星子。

龙7拽着村长的胳膊快步走到直升机旁,暮色中金属舱门被猛地拉开,发出“吱呀”一声钝响。

夕阳的余晖斜斜切进机舱,将成箱的矿泉水、米袋和药品镀上一层橙红的熔金。

村长眯眼凑近,看见物资堆里还混着几捆崭新的棉被,包装塑料在光影里泛着微蓝的冷光,与机舱内陈旧的金属锈味混在一起,蒸腾出一股奇异的暖意。

“村长爷爷,您找人把这些搬下来,明儿分给各家。”

龙7抹了把额头的汗,汗珠顺着他晒得黝黑的脸颊淌进衣领,在尘土覆盖的工装上洇出深色痕迹。

村长搓着手上的老茧,浑浊的眼睛在物资堆里来回逡巡,喉头动了动:“这……咋还带这么多吃的?真是难为你们了。”

风从机舱口灌进来,卷起几片枯黄的玉米叶,打着旋儿扑在成袋的大米上,沙沙作响。

直升机螺旋桨停转后残留的嗡鸣仍萦绕在耳畔,村长突然扯开嗓子喊:“二柱!三婶子!都过来搭把手!”

沙哑的嗓音撞在暮色里,惊起田埂上几只归巢的麻雀,扑棱棱地飞向远处黛青的山影。

众人扛着米袋、抱着矿泉水箱从村口涌来,踩得黄土路腾起一阵呛人的尘雾。

龙7退到一旁,望着村长佝偻的背影在人群中来回指挥,灯光将他花白的头发染成暗金色,仿佛一尊被岁月磨旧的雕像。

龙八不知何时已站在龙7身侧,两人沉默地看着村民蚂蚁般搬运物资。

暮色渐浓,远处山峦轮廓愈发模糊,唯有直升机舱内漏出的几缕夕光,仍执着地勾勒着人们忙碌的身影。

龙7忽然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走吧,天黑了路不好走。”

龙八点点头,两人并肩往村西头走去,影子被拉得细长,渐渐融进渐起的夜色中。

村长在身后高喊:“晚上一定让人守着飞机!”

龙7挥了挥手,没回头,脚步声踏在硬实的黄土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仿佛敲在谁的心上。

昏黄的灯泡将龙7家的院子染成一片暖橘色。

青砖墙头爬满干枯的丝瓜藤,在晚风中轻轻摇晃,投下细碎的阴影。

龙7推门而入时,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土,呛得她鼻尖微痒。

她深吸一口气,嗅到空气中飘来厨房里蒸红薯的甜香,混着柴火燃烧的焦糊味,熟悉的味道瞬间勾起了她离家数年的思念。

“爹妈!哥哥!我回来了!”

她提高声音,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堂屋门帘掀动,母亲佝偻着腰快步迎出来,灰布衫上沾着面粉,鬓角白发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银光。

父亲跟在后面,布满老茧的手攥着烟袋锅,指节因常年劳作微微变形。

两个哥哥从西厢房探出头,其中一个正擦拭着锄头,铁器与掌心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哎呀,是三妹回来了!”

母亲眼眶泛红,伸手要拉龙7,却被她敏捷地避开——袖口露出的战术手表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龙7扯了扯衣角,将装备掩进宽松的军装里。

院子里,老两口正往灶膛添柴,火舌舔舐着铁锅底,咕嘟咕嘟的炖菜声混着蒸汽扑上窗棂。

两个哥哥利落地支起木桌,板凳腿摩擦青石板地发出吱呀声,惊飞了檐下几只麻雀,扑棱棱的振翅声划破院子的宁静。

不多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龙8拉着父母的手跑进院门,燕子爹的布鞋沾着泥,燕子妈攥着蓝布包袱,包袱角露出半截褪色的红头绳。

两家人围坐桌边,油灯在风里摇曳,昏黄的光晕中,龙7与龙8的军装格外醒目——肩章上的暗纹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像蛰伏的兽纹。

龙7轻咳一声,喉间泛起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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